好在蔣麗莎沒有聽出來,也就沒有計較。
兩個人重新盤腿坐在床上。蔣麗莎一邊洗牌,一邊定下了玩牌的規矩,她告訴童百川說,輸一次要喝下半瓶,輸兩次就喝一瓶。她有的是酒量,只要時間長,肯定能把童百川灌得人仰馬翻,洋相百出。
女人面前,童百川豈肯服輸,就大大咧咧地說:“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畫出了道道,我奉陪到底。”
蔣麗莎洗牌後,兩人先抽了牌點,定了先後,然後還玩十點半。童百川的運氣實在不佳,一連三局,不是老了就是小了,連著喝了一瓶半,也就是說不到三分鐘,他就把三兩酒報銷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童百川沒贏過一把。半個小時中,獨自喝了五瓶酒。蔣麗莎一邊看著童百川喝酒,一邊打趣道:“酒是你買的,心裡不痛快,就想多喝點,這樣才不吃虧。”
蔣麗莎越是這樣說,童百川就越是想贏,越是想贏就越輸。他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原來,蔣麗莎在洗牌時,趁著童百川不注意,把五六張牌掖在了大腿下面,每當童百川拿著牌放在眼前看神神秘秘地看牌點時,蔣麗莎就把自己手中的牌和大腿下面的牌做了交換。這種出老千的辦法並不高明,可童百川只惦記著自己輸贏,就疏忽了蔣麗莎的作弊。
轉眼間童百川又輸了兩次,二兩酒再次進到了肚子。此時的童百川只感到有些眩暈,彷彿眼前有兩個蔣麗莎在晃動。他低頭揉揉眼,一抬頭又看到了蔣麗莎的玉足,不禁有些血脈噴張了,但他還能控制住自己,不敢太放肆。醉意朦朧中,他把腳悄悄地靠近蔣麗莎的玉足,趁著抓牌的機會偶爾碰一下,然後又迅速地撤回來。隨著碰觸次數的增加,接觸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蔣麗莎正在興頭上,根本沒感覺到童百川的不良用心,玉足也沒有躲閃。蔣麗莎的不躲閃,反而縱容了童百川的色膽,於是,在故意碰觸蔣麗莎玉足的同時,趁著抓牌的機會,又想用自己的手去抓撓蔣麗莎的手。這種想法剛一露頭,還沒付諸行動呢,蔣麗莎就要下床。
蔣麗莎內急了,要去廁所,她挪動身體把腳放到床下。雙腳剛一著地,就站立不穩,打個趔趄後扶住了床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童百川不想錯過,急忙伸手就抓住了蔣麗莎的手臂。
手臂軟軟的,新鮮刺激的感覺。蔣麗莎雙腿發麻,下午受傷的腿疼痛不已,她呲牙咧嘴地半蹲半站,嘴裡不停地哎呀著。她強忍著疼痛站直了身子,一手叉著腰向衛生間慢慢地移動著腳步。童百川依然抓著蔣麗莎的手臂,也跟著下了床,想一直把蔣麗莎扶到衛生間。等蔣麗莎緩過勁來,手臂一甩,想甩掉童百川的手,可由於力氣太小,沒有甩掉。
“我扶你進去吧,你疼在腿上,我疼在心裡,怪可憐的。”童百川一臉的同情,小聲地請求道。只要蔣麗莎一鬆口,他就會美夢成真。
蔣麗莎往前走了兩步,等到了衛生間門口,才笑吟吟地說:“謝謝你照顧我,你自己的房間吧,我也該睡了。”
“還是我讓我扶你進去吧,保證你的安全是我首要的責任,誰要我是個男人呢。”童百川死皮賴臉地說。酒後吐真言,酒後也露本性,他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想一親蔣麗莎的芳澤,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一個星期的追蹤和等待,他在蔣麗莎危難的時候解救了她,他認為應該得到些補償。女人對男人最好的補償就是為男人獻出自己的最寶貴的東西,所以他異想天開了,並想把他的異想天開很快付諸於行動。
蔣麗莎很清醒,比平時還要清醒。她抬頭看看童百川,燦然地一笑,問道:“你媽媽受過傷嗎?”
“受過,去年還被車子撞到一次。”
“那你是怎樣侍候她的?”
“她住院時我每天都陪護在旁邊。”
“你經常陪你媽媽去廁所嗎?”
童百川在這才明白過來,蔣麗莎變著法子在罵他。不用蔣麗莎提醒,他突然就鬆開了蔣麗莎,然後對蔣麗莎深深地鞠了一躬,賠笑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你領會錯了,對不起,我走了。”
“走吧,陪你媽去廁所吧。我可告訴你,千萬別做傻事。”
蔣麗莎固然風流,但她的風流因人而異,他只對黃江河和郝琦這類高貴的人風流,決不會輕而易舉地委身於童百川這種無足輕重的小人物。童百川錯就錯在他以為拯救了蔣麗莎一次,就想以恩人自居,想立即得到蔣麗莎的報恩。這對於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種愚蠢的想法。他有色心,也有色膽,缺乏的是計謀。
第二天中午,童百川又到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