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麗莎的手鬆開了,一個咪咪從破口露出來,白生生的,像要和陌生的男人對話。童百川繫到第二個口子時,裝作無意間碰到了蔣麗莎的咪咪,蔣麗莎的身子往後一躬,躲避著童百川手的接觸。童百川朝蔣麗莎的胸前望去,發現那隻咪咪直挺挺的。再看蔣麗莎的臉,羞紅羞紅的,如秋天熟透的蘋果。
童百川有一種衝動,但他很快就壓抑了他的衝動。為了集中思想,他閉上了眼睛,摸索著給蔣麗莎繫好了釦子。
蔣麗莎低著頭跟在童百川的身後,慢慢地朝朝外面走去。快到馬路上時,蔣麗莎才問道:“你帶領的人在哪?”童百川回過頭來,撲哧一笑,說:“那是騙壞蛋的,你怎麼就相信了。”
“看不出來,你腦子蠻靈活的。”蔣麗莎不疼不癢地說了一句,算是對童百川的褒獎或感謝。
“我是在贖罪。那天,我真的不知道你是黃書記的夫人,要是知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說那麼些不恭不敬的話。為了 博得你的原諒,我在農場附近已經轉悠了一個星期了。幸好我在這裡出現,不然你就會他們——”
“你會說出去嗎?”蔣麗莎問道。越是風流的女人越是在乎在外的名聲,何況,今天遭到流氓的襲擊,如果傳出去就會成了笑話,蔣麗莎的擔心很有必要。
童百川沒有回答蔣麗莎的話。在沒有達到他的目的之前,他不能許諾什麼,有權保持他的沉默。
蔣麗莎也沒再多問。
從玉米地出來,那個賣西瓜的老人連同他的三輪子已經沒有了蹤影。蔣麗莎還要去開會,那是一個很重要的回憶,省農業廳的一位主要負責人要到北山農場主持一個全省農場工作會議,蔣麗莎必須去。但是,她穿著童百川寬大的衣服,沒辦法去參加會議。
蔣麗莎開啟了車門坐到了車上,並示意童百川也坐到了車上。等童百川上了車,蔣麗莎的臉上才露出了焦急的神色。畢竟是女人,遇到突發事件往往沒有主意。當蔣麗莎對童百川說她現在就必須要參加那個會議時,童百川呵呵一笑,說:“我們兩個先把車子開到北山市,你坐在車裡等著,等我給你買了衣服之後,然後你再去開會。”
這主意不錯,蔣麗莎很滿意。她就是不滿意,也沒有別的選擇。有了童百川的支援,她總算鬆了一口氣。就在童百川下車後,蔣麗莎就發動了車子,這時她才發現,一個新的問題又出現了。她掛上了檔位要踩油門時,發下腿腳不聽使喚,腳下稍一用力,整條腿都發麻,發麻之後,一陣鑽心的疼痛一直蔓延到臀部。
蔣麗莎把頭伸到車窗外,喊回了童百川,並告訴她說自己失去了駕駛車輛的能力。
“這個問題我不能幫你解決,我總不能把我的車停在半道上替你開車吧。”童百川攤開兩手,無奈地說。
蔣麗莎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突然就對童百川說:“前邊不遠處有個修理廠,你把車子開過去停在那裡,然後再回來,幫我把車開走。”
“多遠?”
“大概一公里。”蔣麗莎說。
童百川無奈,只得把自己的車子朝前邊開去。開車子走一公里,也就是幾分鐘的事。當童百川把車子停到修理廠往回趕時,才發現,蔣麗莎所說的一公里只是個估算。這估算相當於建築上的預算。但建築上的預算憑的是數字裡理論,而蔣麗莎的估算憑的是感覺。蔣麗莎的感覺相當不好,起碼多估算了一半的距離。可憐的童百川為了不耽擱蔣麗莎準時開會,同時為了不耽擱自己的前程,卯足了勁兒往回跑,足足跑了將近半個小時,才回到了蔣麗莎的車旁。
一路上,蔣麗莎半死不活地坐在後排,連句話都懶得說。童百川做夢也沒有想到,他會在這種情況下和蔣麗莎碰面。蔣麗莎也萬萬沒想到,一個曾經打過她一個耳光並出口傷她的男人會在自己危難之時拯救了自己,保護了自己的貞潔和清白。如果,自己真的被那個畜生玷汙了,自己怎麼有臉面活在這個世上,行走在人間。
進到市區後,童百川沒有徵得蔣麗莎的同意,就迅速地開了一家酒店。他考慮的很周全,必須先讓蔣麗莎洗個澡,調整一下她的心情。
蔣麗莎開始洗澡時,童百川開車到了就近的超市,根據自己估算的尺寸給蔣麗莎買了一套衣服。素色的裙子,天藍色的T恤,一條粉紅色的腰帶。童百川一想到蔣麗莎沾滿泥沙的鞋子,就忍不住又給她買了一雙銀白色的鱷魚牌皮鞋。
蔣麗莎不能不佩服童百川的眼光,除了鞋子有點寬大之外,其他的都很合適。
當蔣麗莎收拾齊整之後,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