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你。等我攢夠了五百萬,我就移民加拿大或澳洲,在異國他鄉開闢我們事業的天地。”
粉刺臉回頭看看黃珊,想伸手摸一把她的臉,但由於車速太快,最終打消了這個念頭。
黃珊見自己的勸說不起任何作用,就改變了策略,溫柔地問道:“你知道我的身份麼?”
“莫非就是富家子女而已,沒什麼了不起的,脫了衣服和我一樣,看不出什麼區別。”粉刺臉油腔滑調地說。
黃珊本想倒出她的身份,好叫粉刺臉知道自己是市委書記女兒的身份,然後再加以利誘,叫他知難而退。她希望她的身份能夠成為她救命的稻草。見粉刺臉連問也不問,知道自己這招數根本不靈。但她還不甘心,就繼續說:“你要是放了我,我保證在這個城市給你找一份好工作,這樣你就能安安穩穩地度過你的後半生,不用再過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
“小嘴挺能說的,可惜看錯了物件,老子不領情。別廢話,等到了兩省的交接地帶,老子自然放了你。”
粉刺臉突然兇巴巴地說。
黃珊徹底失望了。她趁著粉刺臉不注意,突然伸出向方向盤抓去。
黃珊拼了性命抓到了方向盤。她的用意很明顯,只要搗亂了粉刺臉,使他分了心,車子才不會迅速鑽進山裡,自己也就有了逃脫的機會。如果車子翻到了路溝裡,即使自己再碰傷了一條腿,也比被粉刺臉帶走強得多。
黃珊勢單力薄,雖然抓住了方向盤,但用不上力氣。粉刺臉一看黃珊要玩命,一手抓住方向盤。一手去抓開黃珊的手。
車速沒減,但由於粉刺臉分了心,車子失去控制,向路邊竄去。
眼看雷克薩斯就要衝進路溝,粉刺臉手疾眼快,立即扭轉了方向。車子繼續沿著公路行駛,但速度終於減緩許多。
“媽媽的,你找死呀,老子可沒打算叫你死。搶車一旦事發,最多也就是判刑,死了人老子就要被槍斃。
說話間,前面向右出現一條小路。粉刺臉把車子拐到小路上,估計行駛了三公里的樣子,來到了一座立交橋下。
雷克薩斯停了下來。
粉刺臉把手伸進腰間,從裡面掏出一把刀子。黃珊嚇得不停地哆嗦,雙手捂住臉,連看也敢看粉刺臉一眼,她以為,粉刺臉要動手了,把她殺死在這裡。
昨天還在和高寒鬧離婚,今天就要命喪黃泉而了,黃珊晦氣地想。她很想向粉刺臉求饒,她要向他保證,只要他饒了自己,她絕不會報警。她保證她是個言而有信的人,從來不撒謊。
可是,黃珊想象的情景並沒有出現。粉刺臉掏出刀來,嚓嚓兩聲割斷了安全帶,然後嘴裡含著刀子,從前排的座位中間爬了過來,由於空隙太小,夾住他的腿,他沒能很好地平衡自己的身體,剛爬過來就壓在了黃珊的腿上。
“你要幹什麼?”黃珊再次預感到不幸即將發生,先尖叫了一聲然後驚恐地問道。
“呵呵,妹妹別怕,我們還麼脫離危險期,我想在還不想和你親熱。為了我們共同的安全,你先委屈一下。等到了大山之中,我會好好地和你溫存一番。月光下,雷克薩斯跑車上的愛是多麼浪漫,多麼富有情調,你和我都會眾生難忘的。”
粉刺臉說著,麻利地把黃珊的雙手扭到背後,然後用安全帶綁緊了她的手臂。
立交橋上,一輛火車正在透過,發出隆隆的響聲,震顫著夫附近的大地,也震顫著黃珊的心。綁緊了黃珊之後,粉刺臉在黃珊的臉上狠狠地親吻了一下。黃珊把頭扭到一邊,並本能地發出了尖叫聲。粉刺臉拍拍黃珊的臉,嚇唬她說:“別叫了,沒人聽見的。你乖乖地聽話,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如果你不知趣,我就把你扔在鐵軌上,讓火車把你壓成幾段。”
“不要啊。”黃珊搖搖頭,好像她已經被火車壓成了幾段。
粉刺臉又拍拍她的臉,然後在她的大腿上掐了一把,鑽到了前排,發動了車子。
雷克薩斯再次行駛在馬路上。這一次,車子的速度更快,不低於一百二十碼。黃珊躺在後排,回想著粉刺臉剛才對自己說過的話,恐懼到了極點。她的兩手在後面不停地掙扎,希望能掙開安全帶的捆綁。可是,她的努力僅僅是一種徒勞。
不能坐以待斃,必須要想辦法。如果到了更為隱蔽的地方,粉刺臉殺死了自己,把自己拋下山崖,自己就死無全屍了。不僅死無全屍,可能還要被野獸飽餐一頓。
山崖下,一根根白骨在太陽的照射下發出難聞的惡臭,風吹日曬,日月如梭,然後成為白骨,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