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昨晚究竟怎麼了。”
眼淚剛被高寒擦過,又被高寒的話勾引出來。黃珊用袖子抹了抹,把昨天晚上發生的恐怖事一一道來。說到最後,竟然哭得像個淚人。
“你要是在家,我怎麼受這樣的委屈。我要是被粉刺臉那個了,或者被他扔到了水潭裡,你就能和冰瑩在一起了。我就知道你嫌棄我,總把別人裝在心裡。可我告訴你,人都有老的時候。我現在想通了,就是不和你離婚,等你老的時候,我和兒子一起折磨你,到時候叫你後悔來不及。”
黃珊撒嬌中帶著嗔怪的話沒有絲毫的做作,也徹底感動了高寒。他不禁問道:“你是不是真的被那個偷車賊壞了身子,所以才想我來,把我當做發洩的物件,我說呢,昨天你怎麼那麼主動。”
“人家要是真的被別人怎麼樣了,還敢對你說嗎?”黃珊爭辯道。
“拿東西少不少又沒人知道,怎麼證明呀。我就不信了,到嘴邊的肥肉他怎麼就捨得放棄。”高寒逗黃珊說。
“不是他不想,是他不能。具體什麼原因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沒有被他那個。哪像你,像頭公豬似的,只要母的撅起尾巴,就只管往上爬。”
高寒見黃珊越說越粗俗,索性也放開了膽子繼續逗黃珊說:“既然你說了實話,我不妨也告訴你,我也很委屈,冰瑩可把我害苦了。當時她找到我本來是想和我一起到醫院的,只是透過醫學技術借我一粒種子,可後來——,不說了,我也是個受害者。現在倒好,孩子沒保住,吳黎也死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高寒和黃珊東拉西扯,把話題又扯到了吳黎跳樓自殺上來。面對已經逝去的生命,黃珊也不想再過多地議論什麼。她只想從此以後好好地守住高寒,儘量減少他和年輕女性接觸的機會,免得高寒總是不自覺地扣動扳機走了火,把溫柔的子彈射進別人的身體。
吳黎跳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