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珊的順從似乎鼓足了粉刺臉的勇氣,他鬆開了黃珊,在黑暗中開始解開黃珊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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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太冷,但渾身**的黃珊一點沒感到冷,冰冷的只是她的心。粉刺臉的手在她的身上反覆遊走之後,把她壓在身下,開始了成熟的男人和女人都熟悉的那套把戲。
這一次,黃珊難逃厄運。她所有的能耐就是流淚。慘白的月光下,顆顆傷心的淚珠從眼眶裡流出來,對映著月光的晶瑩剔透。
但是,粉刺臉只是做做樣子而已,他並沒有對黃珊進行實質性的侵害。它摸遍了黃珊的全身,在黃珊閉著眼睛等待令她最羞辱的時刻到來時,粉刺臉卻從她身上爬了起來,狼嚎似的叫了一聲,然後低下了頭,喃喃自語道:“為什麼,為什麼。”
黃珊莫名其妙,她感到粉刺臉有了良心的發現。
“如果你不侵害我,即使你被警察抓到,我會替你隱瞞的。”黃珊說的是誠心的,如果能躲過這一劫,就算她命大福大。至於被粉刺臉親了幾口,摸了幾把,全當是高寒和自己的遊戲。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就只能如此想象了。
老Q是個偉大作家筆下虛構的人物,也就是這個人物影響了大多的人,黃珊也是其中的一個。
粉刺臉蹲下來,開始為黃珊穿衣服。
天底下沒有不吃狼的羊,粉刺臉是頭大膽的狼,但卻沒有牙齒,他啃不動眼前的羔羊。他沒有良心的發現,只是自己無能,他不是個完整的男人,說穿了和太監沒什麼兩樣。
也許,身體的畸形早就了他心理的畸形。這一切,黃珊根本無從得知。
粉刺臉在等著,等待著公路上的車隊趕快消失,自己好駕車逃竄。
即使聰明的人遇到天塌地陷的事也會變得愚笨。豐田車上的四個人都是全部都是傻蛋。車子追到了鄉鎮之後,竟然還沒有一個人想起報警。
劉燕妮和冰瑩在車上等著,兩名保安按照自己的思路開始詢問一個個車主和司機。直到問到雷克薩斯碰撞到的那輛貨車,司機才告訴他們說,確實有一輛豪華的轎車拐上了南邊的這條小路。至於車子的品牌,他說他眼拙,根本看不出來,但他能確定那是一輛豪華的轎車,駕駛車輛的是個年輕的男子。
兩名保安聽了貨車司機的話,大喜過望,一個急不可耐,高舉警棍拉起另一個就要往下衝,另一個向後扯著身子,出主意道:“搶車偷車的都是窮兇極惡之徒,肯定攜帶有兇器,要是匕首之類的還無妨,畢竟我們是兩個人,還能應付,倘若帶著槍支,我們就慘了。你小子已經結婚生子,我可還是孤家寡人,沒沾過女人呢,不想以身殉職。”
這個聽了,在另一個頭上拍了一下,說:“你小子,等救了那個女的,我在中間攛掇,叫她以身相許,你不就不再孤家寡人了嗎。”
“那是個跛子,我還看不上呢。”
“跛子怎麼了,只要有錢就行,你看她的車子,少說也值幾十萬上百萬,我要是沒結婚,一定窮追不捨,直到得手。”
另一個見同伴越說越離譜,就說:“別扯淡了,還是報警吧。”說著就要掏手機。這個說:“別,警察來了我們的功勞就小了。你想,咱們這麼大的功勞,就是警察不獎賞我們,事主也得給點錢什麼的。我看不如這樣,咱們把車上的兩個女人一起叫上,叫她倆也捧個人場,人多力量大。”
兩人爭論一番,終於統一了意見,就拐回頭按原路返回,去叫車上的劉燕妮和冰瑩。
兩個保安帶著喜色上了車,向劉燕妮和冰瑩通報了情況,兩個女人一陣喜悅。當保安大哥要她們和自己一塊嚮往尋找雷克薩斯和她的主人時,劉燕妮愉快地答應了,冰瑩卻把身子縮成一團,戰戰兢兢地說:“兄弟姐妹們,你們去吧,我在這裡替你們站崗放哨,做好後勤保衛工作。免得那輛車還沒找回來,這輛又被偷走了。”
劉燕妮知道冰瑩膽小,也不勉強,三個人先後下了車,開始尋找並解救黃珊的行動。
兩個保安一前一後走著,中間夾著劉燕妮。前邊的一個一手拿著照明燈,一手高舉著警棍,隨時準備痛擊突然出現的搶車歹徒。
劉燕妮心裡怦怦直跳,也不顧男女有別,緊緊抓住後面保安的手。保安感覺到了劉燕妮的恐懼,大膽地摟著劉燕妮。保護女人是男人的天職,但保護和佔便宜之間在特定的場合也沒有太大的區別。
走了一公里之後,還是沒見到雷克薩斯的影子,劉燕妮對兩個保安的話產生了懷疑,腳上也缺少了力氣,驚恐地問道:“那個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