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郝琦絞盡了腦汁,也沒有找到最佳的辦法。最後,他只能任自己的思緒在空中飄蕩。
——和蔣麗莎打牌,趁著洗牌時摸摸她的手,看她的反應如何。如果她不躲避,興許自己很快就能上手。
——約蔣麗莎跳舞,摟著她的腰肢,貼著她的身子,明目張膽地調戲她,看看她的反應如何。只要自己貼著她的身體時,她也貼著自己,說明她對自己也有情有義。
——還有個好辦法,就是開著車把她帶到野外,然後用開放性的語言撩撥她。如果她願意和自己討論感情的話題,事情也好辦許多。
——。。。。。。
想來想去,這些辦法都要自己主動。萬一要是領會錯了對方的意圖,蔣麗莎給自己來個難堪,後果會相當嚴重。
怎樣才能讓她心甘情願地自動投懷送抱呢,這樣一來,自己就成了被動者。而被動者是不需要承擔責任的。強姦犯都是主動者,而被強姦的女人都是被動者。郝琦想被女人強姦一次,成為一個受害者。想來想去,他終於靈機一動,計上心來。能讓女人主動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藥物催情。
郝琦想到這裡,不禁回想起酒店旁邊的小巷子裡的牆壁上,到處寫滿了那些見不得人的小廣告,其中就有一項很符合他的心意。
說行動就行動,郝琦立即翻身下床,迅速走出酒店,到小巷子裡抄了一個電話號碼。
房間裡,郝琦撥通了電話。很沉穩,當對方答應了自己的要求之後,他慷慨地告訴對方說,他可以多出一倍的價錢,但唯一的要求就是藥物必須有效。
談判很簡單,就幾句話。郝琦按照對方約定的地點,打車去取藥。他沒有開車前往,怕對方記住了他的車牌號。
狡猾的狐狸,在任何時候都充滿了戒備,始終不讓人看到他的尾巴。那些被抓住的狐狸,都是粗心大意所致,都不配叫狡猾的狐狸。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郝琦拿起手機呼叫了蔣麗莎的號碼。他除了告訴蔣麗莎自己要和她談談房地產的開發之外,什麼也沒說。蔣麗莎也沒說什麼,只告訴郝琦說她馬上就到。她不知道,也絲毫不懷疑,郝琦敢對她挖好了溫柔的陷阱在等她上鉤。
蔣麗莎開著司徒小倩為高寒買的寶馬,風馳電掣般向北原市駛來。車廂裡迴盪著流行的音樂,蔣麗莎輕搖著腦袋,隨著音樂的節拍輕輕地哼著。哼到動情處,她不由地晃動兩腿,以至於油門也不穩定,影響到了車的速度。自在和逍遙集於一身,這才是真正的得意。
市委書記夫人的身份真好,無論對誰要求什麼,即使有些過分,誰都不敢說個不字。房地產行業真好,隨便搞塊地皮蓋成大樓,鈔票就會嘩嘩地流向自己的口袋。女人的長相是何等的重要,要不是自己天生麗質,市委書記怎麼會看上自己。身體就是本錢呀,身體好指的不僅僅是健康,更指的是花容月貌。
郝琦長包的酒店蔣麗莎來過兩次,她對這裡輕車熟路。停好車走進大堂,穿過走廊上了電梯,不用幾分鐘就到了房間。
郝琦房間的門虛掩著。蔣麗莎輕敲了兩下,郝琦就走過來拉開了門,對著蔣麗莎點點頭,然後把她讓到了房間。
那套紅木桌上放了幾盤小菜,桌子的一角放了兩瓶茅臺。蔣麗莎進來後,郝琦做了個請坐的動作,蔣麗莎就毫不客氣地坐下了。她不必客氣,很多人都崇敬她,她養成了被崇敬的習慣,而習慣一經養成,就很難改變。
郝琦依然沉默。有時候,男人只有沉默才顯得有內涵,有分量。他要增加自己在蔣麗莎心中的分量,所以就儘可能地沉默。蔣麗莎坐定後,郝琦拿起一瓶酒,開啟後先斟滿了兩杯,然後把一杯端給蔣麗莎,說:“請。”然後自己也端起杯子,照著蔣麗莎的杯子碰了一下。
“叮。”碰杯的聲音很清脆,也很悅耳。兩個人同時仰起脖子,把酒灌進了肚裡。
“今天不是剛喝過嗎,怎麼又想起喝酒了?”蔣麗莎放下杯子,看了郝琦一眼,問道。
郝琦很平靜,但沒有說話。他又斟滿了杯子,然後又遞給蔣麗莎,再說:“請。”
等郝琦斟滿第三杯酒時,蔣麗莎問道:“我的加入你不高興嗎?”
郝琦再把酒遞了過來,然後還像前兩杯,說:“請。”
三杯喝過,郝琦才坐下,然後說:“高興,不高興怎麼會請你喝茅臺。今天請你過來沒別的事,就是想請你喝酒,順便聽一聽你對公司前景的看法。”
“我和李主任只負責政治上的事,你主要負責業務。當然,如果缺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