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買它回來,它看家護院,陪我度過多少寂寞的時光。這還不說,它身為男性公民,從來沒有揹著我到外面尋花問柳,沾花惹草。生不能風流,就讓它死在牡丹下,做個風流狗。如此忠於職守,卻死在我的手裡,我於心何忍呢。”
傭人見司徒小倩多愁善感,捂著嘴只想笑。聽司徒小倩說完,正要出去,黃江河卻喊道:“慢。” 傭人隨即止住了腳步。
司徒小倩呆呆地看著黃江河,不知道他又在打什麼主意。黃江河給司徒小倩點點手,示意她低頭,然後對著司徒小倩的耳朵,低聲地說了些什麼。等黃江河說完,司徒小倩臉上蕩起了笑容,在黃江河的額頭上點了一下,說:“你可真夠壞的,它死了你也不放過它。”說過之後,對著傭人說:“你去把黑頭的那玩意兒割下來。”
傭人聽不懂司徒小倩在說什麼,就問道:“什麼玩意兒?”
“就是那玩意兒,男人都有的東西。”
傭人這下才明白,臉上頓時泛起紅暈,轉身 邁著碎步,羞羞答答地離去。
司徒小倩為黃江河燉好了狗鞭,親手喂黃江河吃肉喝湯。黃江河體會過大小師傅的妙處,也不嫌那玩意兒的腥臊味道,只管屏住氣,一陣狼吞虎嚥,連肉帶湯不久就進入肚中。吃過之後摸摸嘴,自言自語地說:“你咬我,我吃你,看誰厲害。”
司徒小倩要留下黃江河,並不僅僅是為了圖個快活,她要趁著黃江河被狗咬傷,好好地和他談談那五百畝地價格。等黃江河抹著嘴正在心滿意足時,司徒小倩也打算向黃江河攤牌了。
司徒小倩脫了衣服,鑽進黃江河身上蓋的真絲被裡,對著黃江河一陣痴痴地笑。
“你笑什麼?”黃江河莫名其妙地問。
“我笑你夠狠的,再怎麼說那也是一條生命,你一句話就把它的小命送掉了。”
“我不狠能當市委書記嗎?官場上爾虞我詐,有時候血流成河,充滿了血腥,你不狠別人會對你狠,關鍵時不出手下場會比黑頭更慘,死無葬身之地。”黃江河解釋道。在司徒小倩的面前,他沒什麼好隱瞞的,因為男人一旦佔有了女人的身體,在潛意識裡就會把女人當成紅顏知己。在紅顏知己面前,又有什麼不能說出口的呢?
這正是司徒小倩所希望的話題。黃江河一打住,司徒小倩就說:“你對我會不會這麼無情呀?”
“怎麼會呢,你是我的嬌嬌乖乖,無論在什麼情況下,我都不會對你下狠手。”
“好,就等你這句話。現在我們就談談五百畝土地的價格。”司徒小倩不失時機地談到了正題。
“你先說。”黃江河想後發制人。
“我就先說。我到海南和沿海考察過,也到西北考察過。南方的灘塗地在原始階段每畝也就是幾十元到幾百元不等。西北的更便宜一些,租地也就是幾塊錢一畝。雖然時代發展了,但我們中原地區的土地開發是尚處於初級階段,我想每畝地不會超過一千元。尤其是瀕臨黃河岸邊的沙土地,沒什麼利用價值。”
黃江河一聽,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剛才還在炫耀他的心狠,現在看來,和司徒小倩相比,他是小巫見大巫。他習慣性地乾笑一聲,什麼話也沒說。
“你笑什麼,我說的不對嗎?”司徒小倩問道。
“幾千元一畝我還嫌少,你還想一千元。別以為我們是叫花子,也別以為我們是土牛木馬,五百畝地到了你的手上,你不知道要賺多少呢。”黃江河冷冷地說。
“你說的沒錯,到我的手裡,尤其是開發之後,我可能要賺好多倍。不然,我也不會在你身上下這麼大的本錢。但是,賺來的錢不會落到我一個人的腰包裡。”司徒小倩毫不掩藏地說。
“你還打算分給誰?”黃江河關心地問道。
“別人就不說了,我看你就張著血瓢大口呢。老實告訴你,光打發你們市,一半錢都不夠。你先說說,你打算從我這兒拿走多少?”
“我粗略地估算過,這五百畝土地開發成功後,你最少能賺到一個億。我不打算和你平分秋色,兩千萬就把我打發了。我知道我拿的是多了點,但我要擔很大的風險,往大處說,我可能在拿我的政治前程在開玩笑。如果中間出任何紕漏,輕者我會被判刑,重者會斷送了性命。你說,我值不值兩千萬。。。。。。”
黃江河正說著呢,司徒小倩翻了一下身子,觸動了黃江河屁股上的傷口,只聽他“哎呀”叫了一聲,然後說:“疼死我了,狗日的狗,什麼地方不能咬,偏偏咬老子的屁股。”司徒小倩笑笑,挖苦黃江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