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歪事都做了,還警告別人不要往歪處想。別說高寒不往歪處想,就是想了做了,司徒小倩巴不得呢。
高寒躺下後,司徒小倩隔著衣服,把兩隻手到放到了高寒的背上,兩手交換著把高寒的皮肉不斷地抓起,然後再猛地放下。如此反覆,筋骨酥軟,高寒踏雲踏霧,好不自在。
她從高寒的頸椎往下,一直抓到了高寒的尾椎。高寒繃緊了心絃,但身上卻異常舒坦,還不停地發出醉人的呻吟。
“你真的好福氣。這麼多年來,我從未為人這樣服務過。”司徒小倩討好賣乖地說。
“你有你的目的,也許還是不可告人的目的。你挖好了陷阱哄我上當受騙,還反過來賣乖,要我承情。”高寒回答道。
“是呀,人無利不早起,我就是要你把事給我辦好了,那五百畝還指望你呢。也不知道蔣麗莎給你老丈人說了沒有,我可是等急了,要麼你今天晚上回去再問問。”
“最好還是你和我老丈人親自接觸一下,你透過蔣麗莎只能是隔靴搔癢。但我希望你不要再耍什麼手段。黃江河可不像我,不好糊弄。你要是耍了不正當的手段,連我都要跟著受牽連。”高寒警告司徒小倩道。
“你放心,只要你肯配合我,我不會給你臉上抹黑的。”
司徒小倩不是不在乎錢,她只是把錢用在了該用的地方。她給高寒買了車,再找藉口要送他二百萬,自然有她的目的。男人能千金買一笑,她為了年輕的才俊,怎麼就不能一擲千金呢。何況,她還指望透過高寒給她在北原市弄五百畝土地呢。欲要取之,必先與之,這道理,經過千萬年的檢驗,沒錯。
高寒離開的時候,司徒小倩開著車到了銀行,給高寒辦了個金卡,把兩百萬存在高寒的戶頭上,然後把高寒送到了黃江河的別墅群。離別時,司徒小倩含情脈脈地看著高寒,說:“姐交代你的事,你要牢記在心。晚上吃飯時和你的後丈母孃商量一下,最好能讓我和你的老丈人見一面。其他的事你就別管了,只要我滿意,保管你也滿意,否則都不滿意。”
司徒小倩說完後,掉轉了車頭,朝高寒擺手作別。
高寒懷揣存有兩百萬的金卡,心情自然亢奮。見到黃珊,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臉上一陣狂吻,早先的斯文蕩然無存。黃珊見高寒神態異常,就疑心道:“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不軌之事,心裡愧疚,就回來糊弄我。”高寒一聽,拍著胸膛保證道:“丈夫做事,你儘管放心。從你說過要經常檢驗彈藥庫的那天起,我就開始用‘三不’來管束我的言行。”
黃珊一聽,呵呵大笑,不禁問道:“都是哪‘三不’?”
高寒挺直了身子,盯著黃珊的臉,說:“第一,在外面不看女人,無論醜俊,目不斜視,心裡只裝著我的愛妻。第二,不幹體力活,儲存實力,以免精氣神外洩,準備隨時接受愛妻的檢驗。第三,不看影視,尤其是那些美女橫飛的影視,以免亂了陣腳,想入非非。”說到最後,高寒腳跟併攏,手搭涼棚,大聲地說:“我申請,現在就接受老婆大人的檢驗。”
黃珊笑彎了腰,等直起身子時開始摸摸高寒的額頭,說:“李可強打來電話說你出差,你到什麼地方出差?是不是被傳染了流感什麼的,燒壞了腦子。”
“報告愛妻,我沒有燒壞腦子,只是謹記你的教誨而已。我再次申請接受你的檢驗。我保證我的彈藥絕不沒有被偷,也沒有送給別人。”
無論任何場合,開玩笑應該適可而止。高寒的心情很複雜,一來,司徒小倩用計拉他下了水,二來,想起黃珊上次罵自己還耿耿於懷,三來,懷揣兩百萬,無論是誰都會樂不可支。可是他的表演過火了,烈焰透出的熱情灼傷了黃珊。最後的話並沒有逗樂黃珊,相反,黃珊聽到高寒最後的表白,她眼角溼潤了。不是激動的淚,是傷心的淚。她分明感到,高寒在記恨她,為了她曾經說過的定期檢閱。她內疚的同時,一下子就撲到了高寒的懷裡,軟語溫存地說:“寒,我錯了。”
“你沒錯,是我錯了,即使是你錯了,也是我錯了。是我叫你產生了不信任感,我對不起你。”
高寒說完,橫抱起黃珊走向臥室。他挺直的身子,就像是剛打了一場你死我活的戰鬥,艱難獲勝後從戰場上歸來。他抱著的似乎並不是親愛的老婆,而是一名並肩作戰犧牲在戰場的戰友。
別墅外面的草地上,幾隻母雞和一隻公雞一起在覓食。母雞們個個花枝招展,她們圍繞著公雞,一邊覓食一邊發出喔喔的叫聲。公雞找到了一條蟲子,然後咯咯地叫著。母雞們振翅圍過來,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