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什麼好。承蒙你看得起,邀我到此,見了場面,感激不盡,一切盡在不言中,來,乾杯。”
高寒一樣脖子,杯子見底。司徒小倩沒喝,把杯子放在茶几上,問道:‘你真的以為是我看得起你嗎?”
“那還有假。”
“我懷疑你說謊。”
“我,沒有說謊。對貴人怎麼敢說謊,不是折壽嘛。”
“那好,記住你說的話,這可是你承認的,我看得起你。如果你做了讓我看不起你的事,那就是你的不對了,我要重重地罰你。”
司徒小倩端起酒杯,一仰脖子,杯子再次見底。
司徒小倩把兩杯斟滿,然後拿起筷子,給高寒夾了菜,才說道:“咱們提前說好的,輸了是我的,贏了就二一添作五。我初步算了一下,我們一共贏了將近三百萬,你打算要多少?”
“那是你的錢賺來的,我一份也不要。不義之財,受之有愧。”
“那就是你看不起我了。姐我有的是錢,不在乎這點小錢。何況,要不是你替我,我連本帶利都輸個精光了。這樣吧,我要本錢,贏來的錢全部歸你,你看如何?”
“我不要。”高寒堅決地說。
“為什麼?錢咬手嗎?”
“不咬手,但君子取財有道。”
“我不想和你分得那麼清楚。”
“可我不想和你混為一體。”
司徒小倩聽到高寒這麼一說,臉上掛不住了,自己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對高寒說:“我知道你嫌我年齡大,看不起我。”
“你是著名的女富婆,誰敢看不起你,很多人巴結你還來不及呢。”
“你說的也是,多少人想舔我的腳後跟,最後都吃了我的後蹬腿,鼻青臉腫的。既然你說的是老實話,你把瓶子裡的酒喝了,我就相信你。”
司徒小倩把喝酒和看得起攪在了一起,讓高寒很難接受。高寒猶豫了一下。
“我就知道你只會耍嘴皮,一點小事就能證明你的不誠實。”看到高寒猶豫,司徒小倩將了高寒一軍。
可憐的高寒年輕氣盛,哪裡肯接受如此不堪的話,他二話沒說,拿起酒瓶子,仰起脖子,嘴對著瓶嘴,咕咚咚,大半瓶酒頃刻進到了肚子。
司徒小倩的計謀得逞了。今夜的高寒非她莫屬。無論是天堂還是地獄,高寒都沒有了選擇的餘地。
高寒八兩酒進肚,突然就頭重腳輕,腦袋晃悠,眼前出現了兩個司徒小倩。酒精淹沒了他的神經,但神志還算清醒,發現勢頭不好,站起來就要走人。
等高寒一步三搖走到了門口,司徒小倩坐著沒動,摸摸黑頭,指著高寒,嘴裡打了呼哨。黑頭站起來,走到高寒身邊,咬著了高寒的褲腿,把他拉了回來。
想走,沒那麼容易,莫說人不讓你走,就連狗也不放你。
醉酒的高寒鬥不過黑頭,被黑頭拽到了座位邊。可高寒沒有坐下,身子一歪就躺到了床上。喝高了,不躺不行。
哈哈哈,小子啊小子,你也太嫩了點。我司徒小倩行走江湖那麼多年,和多少江湖好漢握過手打過交道,他們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他們要拉什麼屎,最後都成了我的手下敗將,就憑你一個毛頭小子,怎麼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嫩草過嘴癮,老草營養才豐富。你吃我嫌扎嘴,我吃你口感很好。
司徒小倩笑笑微微走到床邊,伸手就扒光了高寒的衣服。
一條渴盼已久的人參被司徒小倩好不費力地刨了出來,赤條條地呈現在她的面前。蒸煮煎炸全由司徒小倩做主,高寒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高寒醉眼朦朧,無聲地抗拒著司徒小倩不法的入侵,可他渾身軟綿綿的,已無縛雞之力,就連一隻蒼蠅也驅趕不走,只能聽任司徒小倩的擺佈。
下雨了,瓢潑大雨,撲打在高寒的身上。他深陷汙泥濁水之中,不能自拔。司徒小倩如發春的母豬,嘴拱身擠,暴殄天物,貪婪的嘴臉暴露在醉酒的高寒的面前。不得已的高寒一邊承受著汙泥濁水的侵襲,一邊做著不得已的想象。他想象著身邊的人不是人老珠黃的司徒小倩,而是那個充滿朝氣活力的肖梅。他情不自禁地叫喊著肖梅的名字。他越是叫喊,司徒小倩就越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在高寒的身上尋找著她感情的失意。
黑頭倒也聽話,在血雨腥風的戰鬥中,它乖乖地鑽到了床下,把頭趴在地上,感受著人類的無恥。
當高寒從睡夢中醒來時,只感到口渴難耐。他渾身無力地躺在床上,朦朧地回想著殘留在他腦海中的記憶。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