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這裡有蚊子嗎?警察說:“沒有,這裡很乾淨的,怎麼會有蚊子。”
白虎從警察的神態看出,他們在故意為難他。他現在身不由己,但他相信,他很快就能出去。於是就說:“你們這樣折磨我,等我出來有你們好看的。”領隊說:“好大的口氣,進到這裡還不思悔改,試圖威脅公安幹警,信不信我再加你一條罪狀。再說了,就你今天犯的事還想出去?”
白虎仍然滿不在乎地說:“我出不去,我兒子能出去。他能替我申訴。”領隊一拍桌子,說:“又在做夢了吧,你兒子犯的事比你還嚴重。毆打國家公務人員,調戲婦女,還試圖強姦,不判十年也得五年,你還指望他給你伸冤。實話告訴你,他調戲的可不是一般老百姓。”
“別拿著大傢伙嚇唬小姑娘了,那些人不就是參加典禮的嗎,比普通老百姓強不到哪兒。”
“哼哼,說出來嚇破你的膽,只怕膽汁流了一褲襠。不過我不能告訴你。”
此話一出,白虎忽然就下起軟蛋來,軟不拉幾地說:“我求求你,別為難我兒子,他還小,不懂事,你們放了他,我來頂罪。”
“哈哈,不到深夜就鬼上身了。你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替你兒子求情。實話告訴你,你們父子哪一個都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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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輪番審訊了白虎一個晚上,蚊子也叮咬了白虎一個晚上,從孃胎裡出來,白虎還沒受過這等罪。到了第二天早上,警察一看,白虎渾身上下佈滿了蚊子叮咬的痕跡。尤其是臉上,一夜間長滿了青春痘。就在他被帶回時,愛開玩笑的警察說;“才關了一個晚上,就返老還童了,要是關進看守所,很快就 能變成 嬰兒。”
經過審訊,案子很快被定性。白亮平時不務正業,糾集地痞聚眾賭博,喝酒滋事,調戲婦女,在工業區典禮現場指使同夥毆打國家公務員,試圖強姦婦女(未遂)。白虎身為黨支部書記兼村長,明知兒子犯法,卻依仗權勢,公然和國家機器對抗。經過檢察院批准,父子二人即日被逮捕,押到看守所先行羈押。
此事到此暫時告一段落。
司徒小倩從醫院裡出來後沒有回去,下榻在北原市帝豪大酒店。
高寒在公安局黑暗中暴打了白亮,總算出了一口氣,心裡舒坦了許多。當他打車到了醫院門口,就接到了司徒小倩的電話。看看號碼,他以為司徒小倩又要和他幽會,猶豫了一下。他還要到醫院照看黃珊,不想和司徒小倩見面。電話響過幾聲後,高寒結束通話。
高寒在醫院門口下了車,剛邁進醫院的大門,電話再次想起。高寒無奈,只得摁下接聽鍵,對著話筒就說:“司徒姐,黃珊還在醫院裡,我真的沒有心思去——”
司徒小倩在電話裡傳來爽朗的笑聲,笑過之後對高寒說:“我要是沒有要事,也不敢在此時打擾,你無論如何都要過來一趟,我有要事要和商量。你要不過來,我就直接到醫院去找你。”高寒再問:“到底是什麼事,先打聲招呼。”司徒小倩說:“關於今天打架的事,你過來就知道了。”
高寒拗不過司徒小倩,只得掉回頭來,重新到醫院門口打了車,直奔帝豪酒店。
高寒到了酒店,司徒小倩穿著睡衣給高寒開了門。按照高寒的想象,當司徒小倩一見到他,就會像久別的情人,充滿熱情地撲上來,然後拉著他的手,款款走入臥室。
可事實告訴他,司徒小倩的行為並沒有像他想象的那樣,她只是把高寒請到房間,張口就問道:“還在生氣嗎?”
“不生氣才怪呢,多愉快的心情,被兩個土老帽攪黃了。我捱了打不說,黃珊也受到了驚嚇。我剛才到了公安局——不說了,都過去了,他們一定會受到懲處。”高寒說著,坐到了沙發上。
司徒小倩也跟著高寒坐下,翹起了二郎腿,歪著頭笑吟吟地看著高寒。
該來的還是要來,高寒就知道司徒小倩要趁火打劫。管你懷著怎樣的心思,反正我是穩如磐石,沒有心情和你調情聊天。高寒想著,隨即問道:“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司徒小倩把一條腿從另一條腿上放下來,然後交換位子,又翹起了二郎腿。冷風吹在司徒小倩的睡衣的下襬,鑲著波浪形的下襬的邊緣不斷地抖動著。白白的小腿暴露在高寒眼睛的余光中。一隻拖鞋耷拉在司徒小倩的腳上,不斷地晃悠,晃悠著高寒的眼,他的神經,他的感情。老狐狸,行為勾引,我不能上當。高寒移開了眼睛,晃悠的腿和晃悠的拖鞋隨即淡出了高寒的視線。
“你就不想做點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