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炒餅慢慢地吐到了司徒小倩的嘴裡。
“你不嫌髒呀?”黃江河問道。
“你的嘴裡又沒狗屎。再說,你往我體內放的髒東西——”
俗話說,無巧不成書。司徒小倩還沒說完,客廳的門開了,蔣麗莎走了進來。
看到蔣麗莎猛然出現,司徒小倩突然就站起來,黃江河也跟著站了起來。由於恐懼的緣故,司徒小倩的嘴沒再動。黃江河倒是反應快,板著臉對蔣麗莎說:“你一大早就出去,這時候才回來,還知道這是你的家呀。”
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從蔣麗莎的臉上劃過,瞬間消失。她調整了情緒後,對司徒小倩說:“我不在家是因為太忙。這也好,我不在的時候還請大姐經常光顧,陪我們家老黃聊聊天。你不要不好意思,我對誰都不放心,唯獨對你沒有戒心。妹妹我相信你的人品,更相信老黃的人品。我回來取一件衣服,馬上還要到市裡,你們慢吃,我走了。”
說完,轉身就出門,把司徒小倩和黃江河冷冷地晾在了客廳裡。
第九卷 第533章司徒小倩反偵察
蔣麗莎出門後,司徒小倩和黃江河愣愣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兩人都傻了臉,害怕蔣麗莎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隔牆有耳,每個人都必須防備的突然襲擊,但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這句話只適用於那些做事見不得陽光的人。兩個人愣了一會兒,黃江河先回過神來,悄悄地對司徒小倩說:“你也太膽大了,在家裡竟敢如此放肆。麗莎可不是一般人,她很有心計,弄不好已經聽到了我們的談話,怎麼辦?”
司徒小倩見黃江河有些害怕,就安慰他說:“不要說她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沒事。我不知道你們兩人的關係如何,反正她現在在我的掌控中。那麼大的建設專案,要和我搞僵了,我隨便找個藉口,就能把她開了。”
再怎麼說,黃江河和蔣麗莎也是兩口子,聽司徒小倩這麼一說,黃江河就不滿意地說:“我可告訴你,無論出現任何狀況,你都不能對麗莎下手,否則我饒不了你。”
“你能把我怎麼樣,最多把我吃到肚裡,這樣更好,我白天晚上都能和你在一起,一直到老,永不分離。”司徒小倩和黃江河耍起了嘴皮。當黃江河和司徒小倩重新坐下時,黃江河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麼,自言自語地說:“依照麗莎的脾氣,看見你和我單獨在家,不會那麼大度,這裡面肯定有問題。可問題在哪兒呢?”
司徒小倩也附和著黃江河,說:“是呀,我也是女人,如果我看到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單獨相處,臉上怎麼也會表現出一點什麼,可是她看起來卻像無動於衷,你說的沒錯,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黃江河剛要接話,這時卻聽到門外又響起來蔣麗莎的聲音。
“你們兩個人好好吃,我今晚大概不回來了,別等我。”
黃江河聽到蔣麗莎的話,趕快站起來,等他開門後追到院子裡,蔣麗莎已經坐上了車。他站在門後,看著蔣麗莎發動了車子,然後突然就加快了速度,向路上駛去。
平時,蔣麗莎開車很穩重,尤其是在家門口。她今天怎麼了,要麼是有要緊的事,要麼就是聽見了黃江河和司徒小倩的談話,裝了一肚子的氣。
黃江河回來了。他不再吃飯,也不再喝酒,坐在沙發上,伸開兩腿,低著腦袋想心思。
倘若蔣麗莎只是聽見了他和司徒小倩的談話,倒也沒什麼。捉姦在床才是真憑實據,男女之間插科打諢是家常便飯。市委書記是人,女富豪也是人,開開玩笑很正常。如果蔣麗莎真的問起,黃江河就供認不諱。
問題是,蔣麗莎會不會也在外面有了相好的人。
司徒小倩看見黃江河悶悶不樂,就問道:“男人都是怪物。女人要和男人鬧了,男人煩心,女人要是不和男人鬧了,男人反倒心虛。夫人回來後沒搭理你,心虛了吧。”
黃江河嘆了口氣,說:“我是怕她在外面聽了你那句話。”司徒小倩知道黃江河在說什麼,卻故意問道:“我說過什麼呀。”黃江河沒理她,司徒小倩就又問:“是不是怕她去會情人了?好了,我知道你還是很在乎你夫人的,聽你叫她的名字就肉麻——麗莎,麗莎,好像俄羅斯女人的名字。好了,你在這兒思過吧,我也得走了。拜拜。”
司徒小倩說完,又在黃江河的鼻子上颳了一下,站起來說走就走。
蔣麗莎剛從工地上回來,本來是要好好地休息一下,可一到家門口,就發現了司徒小倩的大奔。於是,她就像日本鬼子進村那樣,悄悄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