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小倩懵了,看蔣麗莎擺的陣勢,猜想她一定知道了什麼,既然知道了什麼,一定會大動干戈。她沒敢下車,在別人的領地上,她能預測到後果。倘若蔣麗莎撒起潑來,她不知該如何應對才好。
黃江河走了過來,臉上堆滿了尷尬的笑,說:“你也是剛回來吧。”他說完之後,等待著蔣麗莎的反應。也許,蔣麗莎會揚起手來,狠狠地打他一耳光,要麼就斜睨他一眼,說幾句風涼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當著司徒小倩的面難下臺階。
但黃江河錯了。蔣麗莎正對著黃江河,把他上下打量一番後,問道:“我就猜到你們到河對岸丈量土地去了。你們也真是的,黑燈瞎火的,能看清什麼呀。來日方長嘛,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司徒小倩見蔣麗莎笑眯眯的沒發火,才開啟車門下了車,打打身上的沙土,走到了蔣麗莎的身邊,和她打起招呼,說:“妹子,回來了。本來我要告辭的,可黃書記一定要等你回來,於是我們就對河對岸走了一遭。”
蔣麗莎笑臉打量著司徒小倩,說:“看看你們兩個,半夜三更的在河邊走,也不怕掉進河裡。看看這一身的沙土,一定是摔跤了吧。”
司徒小倩和黃江河尷尬地笑,無法做出應答。蔣麗莎很熱情,彎腰拍打著司徒小倩的褲管,一邊拍打一邊說:“常在河邊走,那能不溼腳呢。今天就不要回去了,咱們姊妹兩個睡在一起,好好嘮嘮,你是大老闆,能和你睡在一起,是我們的榮耀呢,你說是吧,江河。”
當蔣麗莎突然出現時,說實話,黃江河還心有餘悸,等蔣麗莎給司徒小倩拍打沙土時,黃江河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可現在,黃江河終於聽出來蔣麗莎的弦外之音。他如果迎合,蔣麗莎還要說出更難聽的話,如果反對,更加證明他和司徒小倩有了什麼瓜葛。他看著司徒小倩,轉移了話題,說:“要不就到家裡坐坐。”
司徒小倩也是女中豪傑,巾幗英雄,蔣麗莎的話根本難不倒她。她對黃江河的話迅速地做出了反應,說:“天不早了,你們該休息,我也該走了。打擾你們真是不好意思,再見。”
司徒小倩有快刀斬亂麻的性格,話一說完,扭轉身子就上了車。
車子掉頭,很快消失在遠方。
蔣麗莎這時才挽著黃江河,嗔怪道:“還市委書記呢,即使不想讓人家留宿,也該說句客氣話。”
兩個人說完,一起進了別墅。
蔣麗莎嫁給黃江河之後,隨著見識的增多,為人處事的水平也日漸提高。挽著黃江河來到盥洗室,親手替黃江河脫掉了外衣,又在浴池裡放滿了水,推著黃江河進到了水裡。
親身體驗到蔣麗莎異樣的熱情後,黃江河對河邊的和司徒小倩的纏綿不再提心吊膽。他在心裡暗笑,任憑蔣麗莎精明如一隻狐狸精,也未能看出他的破綻。自己風流快活,她還要親自為自己放水,女人哪,都是傻子。
等黃江河洗完了澡回到臥室,蔣麗莎已經一絲不掛地躺在了床上。
燈光昏暗,即使在昏暗的燈光下,蔣麗莎的面板依然透著凝脂般的光澤。寬大的席夢思床就如一片水草豐美的沼澤地,蔣麗莎美麗的酮體就是沼澤地上一座連綿的雪山。腰身是雪山的主體,兩乳如高聳的巨峰,岔開的雙腿和雙臂是雪山的延伸。
黃江河上來了,仰躺在蔣麗莎的身邊。他又開始提心吊膽,惴惴不安起來。他猜測到,蔣麗莎擺弄出這種姿勢一定別有用心。他希望他的猜測是錯誤的。
可是,越是害怕的事就越要發生。他剛剛躺下,蔣麗莎就翻轉身來,翹起兩腿,不斷地拍著自己的豐滿的臀。
“吧唧吧唧”的聲音在室內響起,黃江河的心也跟著狂跳不已,那是恐懼的跳動。蔣麗莎側頭看著黃江河,眼睛裡流動著一團熱浪。那是演員演戲時演出的熱浪,是糊弄觀眾掉眼淚的熱浪,一切都是假的。對付虛偽的男人,必須採用同樣的虛偽。她要報復黃江河,證明他的無能,讓他在女人面前抬不起頭來,讓自卑折磨他的心。
蔣麗莎直勾勾地看著黃江河,直把他看得面紅耳赤。他想躲避蔣麗莎的目光,蔣麗莎卻抬手卡住他的頭,然後還是直勾勾地看,不說一句話。
煽情的眼對著恐懼的眼,蔣麗莎以勝利者的姿態微微地一笑。面對燦爛的笑,黃江河臉上的肌肉皺起,也想笑,可他只能苦笑,他的笑比哭還難看。這剛好就是蔣麗莎所要達到的效果。這對黃江河是一種折磨,一種精神上折磨。
精神上的折磨過後,蔣麗莎又開始實施對黃江河肉體的折磨。她依然直勾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