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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部分

原來,高寒按響門鈴時,黃珊已經在臥室裡哭紅了眼睛。門鈴聲吵醒了蔣麗莎,她碰碰黃江河,問道:“都這麼晚了,誰還來喊門。”

黃江河睡意朦朧地地說:“你去看看。”

蔣麗莎穿著睡衣出了臥室,先敲了黃珊臥室的門,問問是不是高寒又出去了。蔣麗莎敲了兩聲沒人應,就直接推門。門沒有上鎖,被蔣麗莎輕輕推開。

黃珊似乎知道蔣麗莎進來幹什麼,沒等蔣麗莎問話,黃珊就說:“今天你們誰也不能給他開門。”蔣麗莎看到臥室裡確實只有黃珊一個人,知道外面敲門的就是高寒,就問道:“小夫妻不愁吃喝的,又怎麼了。”

蔣麗莎連問幾遍,黃珊就是不說話。尷尬的蔣麗莎只好退出了臥室,去向黃江河彙報情況,說:“小兩口又吵架了,黃珊不讓我給高寒開門,要不你去勸勸。”

黃江河一聽便從被窩裡鑽出來,然後坐起來發牢騷說:“放著安生的日子不過,半夜三更的還吵架,我去看看。”

黃江河和蔣麗莎一前一後出了臥室,卻看見黃珊已經站在了院子中央,並且攔住了兩人的去路。原來,蔣麗莎從黃珊的臥室出來時,黃珊就怕蔣麗莎來給高寒開門,所以先來到院子裡,做好了堵截的準備。

蔣麗莎見黃珊擋住了去路,就伸手開了燈,然後勸黃珊說:“有什麼話請他進來再說,如果是他的錯,我和你爸爸都饒不了他。小夫妻拌嘴,床頭吵架床尾和,到頭來你們還是一家人。天冷了,要是把他凍壞了,遭罪的還是你和兒子。聽阿姨的話,先讓他進來再說。”

任憑蔣麗莎磨破了嘴,黃珊就是不吱聲。蔣麗莎以為說服了黃珊,就主動去給高寒開門,黃珊這才說出了要死要活的話。

女兒和女婿之間產生了矛盾,黃江河不好插嘴,乾著急沒辦法,就轉身回到了別墅。

院子裡,只剩下蔣麗莎和黃珊。

蔣麗莎見黃江河離開,才小聲地問黃珊說:“晚飯時還有說有笑的,轉眼的功夫就仇上仇冤上冤的,告訴阿姨,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蔣麗莎的問話被站在門外的高寒的聽到,沒等黃珊開口,高寒就說:“沒什麼的阿姨,一個多小時以前我接到了省裡的電話,去忙點事,回來後她就這樣了,我真的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了她。你要是嫌我晚上出去,我就不上班了,專門在家陪著你。”

黃珊見高寒到現在還在撒謊,就怒氣衝衝地對著大門說:“騙鬼去吧,你根本就沒去省裡,而是去了中醫院。”

黃珊的話點到了高寒的死穴,但高寒仍然沒有意識到黃珊跟蹤了他,還以為是劉燕妮給黃珊打了電話,在從中挑撥他倆的關係,就說:“你別聽信劉燕妮胡說八道——”往下的話,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

黃珊見高寒死不認賬,就模仿著劉燕妮的腔調,說:“要是捨不得,就找個瓶子裝點酒精儲存起來,做個紀念。”

這是劉燕妮在醫院時挖苦過高寒的話,一字不差。高寒這才明白過來,知道黃珊跟蹤了自己,同時也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突然想起,原來他和劉燕妮看到的從樹林中跑出的那個女人就是黃珊。

高寒雖然是被動的風流坯子,但他畢竟還不是無賴,在鐵的事實面前,他無話可說。他知道黃珊的固執,今晚想進別墅,恐怕是牆上掛門簾——沒門了。但是,不服輸的高寒還是想做最後的努力。

他隔著門縫對黃珊說:“你過來,我保證能給你解釋清楚。”黃珊像釘子一樣釘在院中央,一動不動。蔣麗莎把黃珊向門口推了一把,說:“既然他想解釋,你不妨就聽聽,他要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你不給他開門他也沒辦法。”

說話間,黃珊已經被蔣麗莎推到了門後。高寒隔著門縫看到黃珊站在那兒了,就厚著臉皮解釋道:“黃珊,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我是被動的,她的丈夫沒有生育能力,她想要個孩子,就求到了我,我一時心軟就答應了,不信你去問蔣阿姨,是她帶著吳黎去醫院檢查的——”

黃珊沒等高寒把話說完,就冷笑一聲,說:“你心軟?只要你的那東西不軟就行。我再一再二再三地原諒你,而你卻得寸進尺,一再在外面粘花惹草。她現在正需要人照顧,你趕快回到她身邊去吧。從今天開始,這個家與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黃珊把話說完,不等高寒再辯解,轉身就走。高寒瞭解黃珊的牛勁兒,知道再哀求也沒用,等聽不到黃珊的腳步聲,只得回到了車上。

高寒靠在座位上,仰頭閉著眼睛心亂如麻。他反覆地問自己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