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紅也不說話,渾身發抖,就像地上的衛生紙。
可蔣麗莎不能不說話。她走到床邊,一屁股坐在床上,然後就拽掉了梅紅身上的毛巾被。
拽掉了毛巾被之後,蔣麗莎把手放在梅紅的身上,來回地撫摸著,說:“嘖嘖,多麼富有彈性的面板,怪不得好大老闆那麼喜歡你。我要是個男人呀,也會心疼得不得了。。。。。。”
“大姐,我——”
梅紅想伸手去抓毛巾被,被蔣麗莎擋住了手,說:“摸都摸了,幹都幹了,還怕看呀,站起來叫我好好欣賞欣賞。”
趁著蔣麗莎折磨梅紅的功夫,郝琦已經穿好了衣服。他見蔣麗莎太過分,就來到床邊,擋住了梅紅的身體,說:“有什麼你就衝我來,不要難為她。”郝琦說著,把衣服扔給梅紅,說:“你先穿好衣服,有我在,別怕。”
“看不出來,我們的郝大老闆還真是個情種,走到哪兒都會撒下多情的種子。我又沒打沒罵,看把你心疼的。姑娘,別怕,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等梅紅穿好了衣服,郝琦才說:“你先出去吧。”
梅紅穿好了鞋子,看了蔣麗莎一眼,然後怯生生地出去了。
郝琦反鎖了門,然後雙手叉腰,正面對著蔣麗莎,坦然地說:“你想幹什麼,不妨說出來,別酸溜溜的。”
郝琦的大大咧咧對於正在氣頭上的蔣麗莎無異於火上澆油,她噌地從床上坐起來,然後怒視著郝琦,說:“我幹什麼了嗎,我不是沒幹什麼嘛,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能對你幹什麼。我倒是想問問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沒幹什麼,不就是和她那樣了嗎?當初你到碳素廠找我,看見我和蓮花在一起,也沒見你生氣呀,現在究竟怎了,竟然管起我的私生活了。我這人沒有別的毛病,就是喜歡和女人在一起。能和你在一起,我就能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不能因為你就讓我這一生只見樹葉不見森林吧。”
郝琦越說越激動,越說越興奮。他說的是句句在理,無可挑剔,蔣麗莎一時也難以辯解。她氣得臉色煞白,兩手抖動,指著郝琦,“你你你”,也沒說出其他的什麼來。
郝琦倒是不生氣,看到蔣麗莎氣得臉色發白,反而把手從腰間拿開,伸手把蔣麗莎推到床邊,按她坐下,突然壓低了聲音,說:“咱們又不是夫妻,你不要干涉我的自由。”
“她好在哪裡,值得你這樣對我,那樣對她。”蔣麗莎仰起臉來,瞪了郝琦一眼,低聲地問道。
郝琦見蔣麗莎不再囂張,也坐到了她的身邊,油嘴滑舌地說:“我知道你會在心裡怎樣評價我,說我是個花心蘿蔔,見到女人就走不動路,碰到女人就流口水。我也沒辦法,爹媽把我生下來就這樣,你要怨恨也別怨我,就怨我的爹孃好了,反正他們都到閻王那兒去了,你就是罵了他們,他們也不知道。你剛才問我梅紅好在哪裡,我就實話告訴你,和你沒什麼區別。”
“怎麼就沒有區別?”
“女人看的是臉,其實其他的地方還不一樣,不過有一樣她比你強。”
“她哪樣比我強?”蔣麗莎不服氣地問道。
“我和你在一起,你要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你要我添你的腳趾,我不敢舔你的手指,你要我親嘴,我不敢親你的臀。可她就不一樣了,我和她在一起,她什麼都聽我的。就在剛才,她還給我踩背來著,那舒服勁兒,就別提了,你要是喜歡,那天叫她給你踩一回,保證你美得你欲死欲活的。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一句話概括完,在她的面前,我是主人,在你的面前,我是奴隸。”
郝琦不愧是商場上的老將,情場上的高手,他口若懸河,直把蔣麗莎說得啞口不言。
但蔣麗莎的心裡並沒有被郝琦徹底說服。她要報復,不但要報復梅紅,還要報復郝琦。
等郝琦一說完,一個大膽的念頭已經在蔣麗莎的頭腦中產生。
男人報復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想法設法佔有她,而女人不會採取這種手段,她們採用的最有效的手段,要麼折磨他的心靈,要麼叫他經濟上蒙受損失。
蔣麗莎暫時還不能折磨郝琦的心靈,就只能敲詐他的錢財了。
這是現實的手段,更是最直接的手段,因為這種手段能給自己帶來利益。
不過,這種手段也只有像蔣麗莎這種無恥的女人才能想得出來。
蔣麗莎該出手了,她想她只要一出口,郝琦就能立即滿足她的要求。
她抬起淚眼,深情地望著郝琦,說:“其實,我今天來不是為了捉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