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帖帖,還社會一個公道,同時叫你如願以償,心花怒放。”
蔣麗莎不費吹灰之力就達到了自己的目的,立即喜笑顏開,對王勳和許諾道:“今天吃喝算我的,等事情大功告成,我再給你擺慶功宴。想不到正氣凌然,令人佩服。今天的酒菜全算在我的,咱們來個一醉方休。”
說話間酒菜已經上齊,王勳和開瓶倒酒,兩人先幹三杯,然後你推我讓,越說越投機,可謂其樂融融。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蔣麗莎突然皺起眉頭,呲牙裂嘴。王勳和放下酒杯,忙問道:“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嘛。”
“我的腳開始痛了。”蔣麗莎蹙著眉頭,一副痛苦的表情。
“如果方便,你脫掉鞋子讓我看看,如果嚴重,我立即送你到醫院。腿腳之力,承載千金之軀,萬萬不可大意。”王勳和說著站起來,走到蔣麗莎的身旁。
蔣麗莎慢慢脫掉鞋襪,然後又抬腿把腳放到了椅子上。
王勳和一看,大吃一驚,右腳的五根腳趾,紅腫了四根。王勳和拿起地上的鞋子看了一下,說:“腳趾的腫脹不全是因為摔跤所致,我想可能與鞋子窄小有關。我的老婆就是這樣,為走路俏生生,給人留下好印象,穿著個尖尖的鞋子,看起來楚楚動人,難受的還是自己,何苦呢。每天晚上躺到了床上,先讓我給她按腳,煩死了。不過,天長日久我也練就了按摩腳的好手藝。”
七彎八拐的,王勳和拐到了正題。這小子,從扶著蔣麗莎的那刻起,就對蔣麗莎動了邪念。仔細想來,這怪不得他,如果蔣麗莎拒絕他的攙扶,他的邪念從何而來。
王勳和說著,看了蔣麗莎一眼,見蔣麗莎沒有忌諱他,就又裝著膽子說:“要麼,我來試試。”
蔣麗莎還是不說話。她希望有人給她按腳甚至**,但在王勳和麵前,她不能明著答應。男人的頭,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