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猶豫了一下,但還是伸出手來,把手放到了蔣麗莎的額頭上。
“哎呀,還真是燙得不輕。“高寒說完抽回了手。
蔣麗莎沒接高寒的話。她感冒了,她要做出感冒的樣子。只有感冒了,她才能有機會和高寒近距離地接觸,她早已設計好了這一切。
高寒站在蔣麗莎的身邊,一時手足無措。當他重新打量他的蔣阿姨時,說實話,他有點震撼。
紫羅蘭色的緊身內衣不大不小地套在蔣麗莎的身上,優美的曲線暴露無遺。該平的平,該凸的凸。剛剛美容過的臉龐粉嫩嫩的,兩腮塗抹著淡淡的胭脂紅。兩片不薄不厚的嘴唇被紫紅色的口紅勾勒得有稜有角,顯示出無比的性感。
經過修剪的彎彎的眉毛,如兩彎月牙高掛在星星般的眼睛上方。充分展示著曲線的美。
蔣麗莎的一雙小手託著腮幫子,指甲上淡藍色的指甲油反射出藍色的青光。當高寒的目光觸及到了地面,霎時被紅紅的指甲吸引住了。
當然,吸引高寒並不僅僅是紅色的趾甲。看著蔣麗莎那雙小巧的腳,高寒不禁想起一個詞來,叫三寸金蓮。
蔣麗莎微閉著眼睛,但依然能發現欣賞她的專注的神態。她睜開眼來,看;了高寒一眼,說:“高寒,把我抱到床上,我想休息一會兒。”說完之後,她重新閉上了眼睛。
西施最吸引人的時候大概就是在這種病態之中。
這一回,高寒沒有猶豫,彎腰抱起蔣麗莎,直起身子就向床邊走去。
沙發離床並不遠,也就幾步路。蔣麗莎卻希望床在天涯海角,永無盡頭,高寒就這樣一直抱著她。
男人都喜歡比自己年輕的女人,女人為什麼就不能喜歡比自己小的男人,何況,高寒是如此的風流瀟灑。
在高寒將要把蔣麗莎放到床上時,蔣麗莎差一點伸出手摟住高寒的脖子。但她覺得時機還未成熟,於是就打消了這種念頭。
蔣麗莎被高寒放到床上之後,突然就翹起了自己的腳。昨天中午,和王勳和一起進入酒店時,蔣麗莎的腳受傷了。
“高寒,你看我的腳怎麼了?”
在高寒就要離開床邊時,蔣麗莎叫住了他。
高寒看看蔣麗莎的腳,說:“腳長在你的腿上,我怎麼知道它怎麼了。”
“我真的不知道,沒碰過沒崴過,怎麼就這麼疼呀,你幫我看看好嗎?”
腳傷明擺著,蔣麗莎沒撒謊,高寒只得聽從蔣麗莎的吩咐,低頭看看她的腳。
“只怕是中毒了。”高寒看到紅紅的腳趾,隨便地說。
“疼死我了,這可怎麼辦呀。”蔣麗莎嬌喘吁吁地喊道。
“還是到醫院去吧。”高寒冷靜地說。
“我不要到醫院,你試著給我按幾下吧。”蔣麗莎顯得很痛苦,也很無可奈何。
這一回,高寒真的猶豫了。一位身穿紫紅色內衣的佳人微蹙著眉頭,央求自己給她按腳,而這個女人又是他名義上的丈母孃。重要的是,這位名義上的丈母孃有不光彩的前科,他該怎麼辦?
高寒沒說話,蔣麗莎也沒有再催促他,房間的空氣頓時凝固了。
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高寒還是把手伸出來,靠近了蔣麗莎的腳。
這是多麼尷尬的場面,高寒的腦子裡一片空白。
手和腳終於接觸了。蔣麗莎沒的眼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她知道,她已經離成功不遠了。
一分鐘沒過去,蔣麗莎突然坐了起來,高寒還沒有反應過來,蔣麗莎就摟住了高寒的脖子,隨即把嘴唇靠近了高寒的唇。
高寒稍微掙扎了一下,然後就開始聽任蔣麗莎的擺佈。
陌生和美好經常聯絡在一起,這大概就是人們所說的神秘。高寒由被動逐漸地主動起來,隨著體內激情的澎湃,他情不自禁地捧住了蔣麗莎的頭。
該發生的和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等高寒完成了男人的使命,看著蔣麗莎的眼睛問道:“你設好了局讓我跳了進去,我認栽了,但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
“沒有為什麼,如果你真的想問我,我也能給你幾個理由。你所謂的爸爸一開始對我痴情難忘,可結婚不久就厭倦了我,所以我要在別的男人身上找到我的自尊,這算不算理由。你年輕瀟灑,惹人愛憐,是女人們心中的偶像,更是我的偶像,這算不算理由。你能和劉燕妮來華那樣,這足以說明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算不算理由。我有很多理由,簡單地說只有一條,我喜歡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