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由不得自己了。’我用同樣的方式問受害的一方,你猜怎麼樣,她們的回答和侵入她們的人幾乎同出一轍。好呀,真的不錯——我最喜歡審問強姦犯,從他們的口供裡我能得到快樂。呵呵,你和他們一樣,市委書記的夫人,也就,呵呵,那麼回事。。。。。。第一次不習慣,但不等第一次結束,你很快就習慣了。”
蔣麗莎的思想死了,燃燒成了灰燼。她藉著享受快樂,狠狠地掐著王勳和的胸膛,指甲幾乎要掐進王勳和的肉裡,恨不能掐死他的靈魂。
等獸性隨著慾望的消失而撤離之後,人性又披上了虛偽的面紗。王勳和親自給蔣麗莎穿好了衣服,然後一動不動地坐在蔣麗莎的身旁。此時的王勳和,就像一個衝動的孩子,玩耍過後在等著母親的呵斥。
可是,蔣麗莎沒有呵斥她,她把所有對王勳和的仇恨通通地埋藏到了心底。等最撕心裂肺的恥辱被一陣風吹走之後,蔣麗莎才冷靜地問道:“那些口供的存根呢。”
很明顯,她想要回去。那些證據只要放在王勳和手裡一天,她的靈魂就永遠不會安寧。
人的最普通的思維沒有太大的區別,蔣麗莎能想到的,王勳和一樣能想到。那份口供就像一根結實的繩索,他牢牢地抓著繩索,蔣麗莎這隻美麗的風箏無論飛得再高,只要他收一收繩索,蔣麗莎就會聽話地來到他的身邊,聽任他的差遣和使喚。
“還是由我來保管吧,我會把它鎖在保險櫃裡,秘藏在心間,任何人都摸不著看不到。再說你拿回去也沒用,必要的時候,我會把梅紅和郝琦再帶進去,然後再做一份筆錄,和現在的一模一樣。你和我已經合二為一了,我不會害你的,我怎麼會害我的心上人呢。”
這個男人真夠不要臉的,猙獰恐怖。說著又斜過身子,伸手把蔣麗莎摟在懷裡。
人們說,避色如避仇,常年和罪犯打交道的王勳和永遠不會想到,他的話就像一把尖刀**了蔣麗莎的胸膛,刺到了蔣麗莎的心尖上。
蔣麗莎的心在流血,同時也發誓,如果機會合適,她會殺了王勳和。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相信她會找到機會。
王勳和開著警車帶著蔣麗莎回去了,一路上,王勳和都把手放在蔣麗莎的大腿上,不斷地享受著蔣麗莎性感的大腿給他帶來的溫柔。
警笛沉默,但警燈玄幻,把警車經過的地方裝扮成絢麗多姿的夢幻世界。
悲劇,往往就在千奇百怪的夢幻裡發生,並釀成不可思議的慘烈後果。
警車即將衝出重山的包圍時,一個意外的事故發生了。
在一個懸崖拐彎處,警車突然熄了火。無論王勳和再費力,車子就是不點火。他拿著電筒開啟車門,走到車身的一側擰開了油箱蓋,拿著電筒往裡照照,然後回到了車上,對蔣麗莎說:“這幫狗日的,用了車業不知道加油,荒山野嶺的可怎麼辦。”
“油表不管用嗎?”
“管屁用。”王勳和氣呼呼地說。
蔣麗莎拉開車門下了車。她有點害怕,不是擔心王勳和對她在怎麼樣,而是怕後面突然來了車輛撞到了警車。
一邊時懸崖,一邊是陡壁,蔣麗莎的擔心很有必要。
“你下去幹什麼,都已經那樣了,我又不會吃了你。”王勳和很無奈,想對蔣麗莎發火。
蔣麗莎對著車窗喊道:“你胡說什麼,我去方便一下,馬上回來,你等著我。”她嘴上這樣說,心裡卻在想:快點來車吧,速度快點,撞死這個狗日的。
詛咒是無能人的行為,當一個人痛恨一個人但對他又無能為力時,就在心裡狠狠地詛咒他,希望他被雷劈死,被車撞死,喝水嗆死,吃飯噎死。蔣麗莎此刻希望王勳和被撞死。
她繞過懸崖爬到了山坡上蹲了下來,裝作方便的樣子。
一陣冷風吹來,蔣麗莎打了個寒戰,還真的想撒尿。熱乎乎的尿液衝到了石頭上,濺到了蔣麗莎的屁股上。她突然又開始詛咒石頭。蔣麗莎由石頭想了很多,如果石頭接觸到王勳和的頭,那會出現怎樣的情形。
突然倒地,血流如注。不錯的主意。
車子撞不死王勳和,她就撿一塊石頭趁他不備時砸死他,這樣才能一解心頭之恨。最毒婦人心,女人是柔弱的,同時也是狠毒的,正因為她是柔弱的,才是狠毒的。這就是陰陽,就是辯證法。
蔣麗莎想到這裡,就真的在身邊摸到一塊拳頭般大小的石頭,然後向山下走來。她要砸死王勳和,然後趁著夜黑走下山去。如果王勳和倒黴,就會被後面的車子撞下山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