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江河站起來,走到李秘書長的沙發前,彎腰伸手,緊緊地握著李可強的手,感動地說:“相見不晚,但交流太少,要是早被你點撥一二,也許會少走很多彎路。今天聆聽秘書長教誨,受益匪淺,真是三生有幸。如果有機會,我一定多多拜訪,還望不吝賜教。”
李可強的手被黃江河握著,想站起又站不起來,只能背靠著沙發,仰臉看著黃江河一臉的虔誠,不停地說:“哪裡,哪裡,你在基層工作,處理具體事務的經驗比我多,我只能坐而言,不能立而行,好多事還要靠你具體操作,你就不要客氣了。”
“知道,知道,今天我做東,請大家吃飯,請一定賞光。”黃江河鬆開了李秘書長的手,朝司徒小倩笑笑,然後又說:“秘書長喜歡吃什麼,你最清楚,請你馬上安排。”
司徒小倩站起來,對著黃江河擺擺手,說:“我理解你的心情,但遠來是客,在省城要是叫你做東,我顏面何在。不爭了,咱們現在就去古剎,嚐嚐山中野味,然後放情山水,愉悅身心,馬上出發。”
黃江河在司徒小倩和李秘書長的陪同下,在千年古剎遊玩了一個下午。日落西山,倦鳥歸林之時,黃江河告別了古剎,告別了司徒小倩和李秘書長,駕著奧迪心滿意足地回來了。
千年古剎,一定經歷了千年的風雨和滄桑,黃江河不止一次遊覽過。可這一次和往日不同。
往日遊覽,都是黃江河陪伴別人,而這一次,自己卻作為貴賓被兩個有身份的人陪伴著。雖然都是遊覽,但陪別人和被人陪存在本質的區別。尤其是當司徒小倩當著李秘書長的面挽著他時,黃江河產生了飄然欲仙的感覺。奇怪的是,李秘書長竟然熟視無睹。
李秘書長不但熟視無睹,還不斷啟發著黃江河,開挖他大腦深層的潛力和智商。
“我們共同出謀劃策,由黃書記出面協調,佔領北原市的教育陣地,在為教育事業坐貢獻的同時,也為我們某一點點福利。人活著總是要吃飯,有付出就會有回報。”
整個下午,李秘書長都和黃江河討論這個被人討論過無數次的人生命題。說是討論,其實李秘書長一直在扮演演講者的角色。
李秘書長的思路十分清晰,演說也極為得體,他的核心內容總結成一句話,就是無代價地投入,然後有代價地得到回報。
等李秘書長簡明扼要地闡述了自己的觀點時,黃江河竟然受了感動。他表示,等回到家裡,立即和同仁們商量充分利用教育資源的論題。
黃江河到家時,蔣麗莎正躺在床上看電視。黃江河顧不上風塵勞累,不等徵得蔣麗莎的同意,就走到電視機前,伸手關掉了電源。
蔣麗莎真看得興致勃勃,見黃江河火燒火燎的,就坐起身子,搶白道:“好像這個家是你一個人的,霸道。”
黃江河沒說話。人在心情好的時候要麼張牙舞爪,要麼沉默不語。他斷掉電源後一轉身旋風般來到窗前,彎腰搬起蔣麗莎粉嫩的小腳,親一口之後又在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後看著蔣麗莎直笑。
蔣麗莎被笑得雲裡霧裡,她理理頭髮,驚愕地望著黃江河問道:“神經病。”
“山外青山樓外樓。”黃江河突然冒了一句。
“歌舞了還是遊杭州了,看把你高興的。”
“怎一個笨字了得,我是說人外有人,一山還比一山高。”黃江河掉過身子,展開雙臂,說:“老婆大人,請給小生寬衣解帶,然後請小生給你娓娓道來,包你合不籠嘴。”
蔣麗莎倒也聽話,站起來給黃江河脫掉衣服,然後丟在床邊。黃江河轉過身來,抓起衣服拋向空中。暗黃色的休閒衫被風撐開,徐徐落下,不偏不倚,正好落在衣架頂上,如一把半撐開的黃色雨傘。
“五十歲的人了,像個孩子,快說,我等著呢。”
“呵呵,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倉。。。。。。”
“哎吆,你就別賣弄了,我都急死了,再不說我抓你癢癢。”蔣麗莎說著,把手伸向黃江河的腋窩。黃江河躲到床尾,伸手把抓起蔣麗莎的腳,猛地捏了一下鬆開,給了蔣麗莎一個飛吻。
“都說世外才有高人,其實不然,李秘書長真正是世內高人。。。。。。”
黃江河把體內集聚的興奮的能量透過肢體語言發洩完畢,才鸚鵡學舌般把李可強的高見說給蔣麗莎聽。
蔣麗莎聽後不以為然,淡淡地說:“我以為是什麼高見呢,原來就這麼個餿主意。不用他教,我也會。他們明著替你出主意,其實是在糊弄你。要那樣做,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