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過了,許文藍又不接受她語言的挑逗,眼看著她湯水不進,剩下就只有利益的驅動。黃江河從後視鏡裡看著端莊秀麗的許文藍,隨即又開啟了話匣子。
“許局長對建立一中分校的事有什麼看法?”
“我沒看法,只聽領導的。”許文藍向前探了一下身子,笑容可掬地說。
她看看後視鏡,發現黃江河看著鏡中的她,一臉的興奮。在她的眼睛裡,黃江河作為市委書記,是可敬的,同時也是慈祥的,和藹可親的。而她本身是開放的,可她的開放是有目標的,也是有侷限性的。她的生命中首先有她的丈夫歐陽楠,後來才有了張幼林。為張幼林獻身是她自願的,沒有人強迫她。但她不是個放蕩的女人,她的生命裡有一個當副部長的情人就足夠了。她也沒想過市委書記要對她怎麼樣,因為張幼林是市委書記的大舅子。
“我最喜歡你——”黃江河說了半句話,想看看許文藍的反應。她要是臉紅了,他就能繼續挑逗下去,她要是臉白了,他就打住。在挑逗女性方面,黃江河有的是經驗。他看看後視鏡,許文藍沒有動靜,臉色依然,不紅也不白。黃江河咳嗽了一聲,接著說了下去,“我最喜歡你對領導的尊重。既然這樣,我要是叫你以私人的名義在私立學校中投資,你也會服從嗎?”
這是黃江河重新開闢的思路。他想把許文藍和自己綁到同一輛戰車上,也許這輛戰車叫賊船更為恰當些。
“黃書記,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這一次,許文藍沒有再唯唯諾諾,但也沒有唱反調。在沒有摸清對方的意圖之前,她不會輕易答應什麼。她曾經是有名的記者,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