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珊抗不過高寒,就開始耍陰謀,說:“你去給我倒水,我就讓你暢遊一回。”
高寒想著黃珊一定渴了,就伸手去端茶杯。這給了黃珊一個機會,身上稍一輕鬆,就把身子翻轉過來,想逃脫高寒的擠壓。不想被高寒發現,重新用了力,黃珊最終還是沒有抽出身子。
高寒端過茶杯,自己喝了一口,對著黃珊的嘴就壓了上去。
“死高寒,嘴巴臭烘烘的,我才不喝呢。”黃珊掙扎著,不停地擺動著腦袋。高寒用手卡住黃珊的頭,然後把嘴壓了上去,然後把水一點點一絲絲地吐進了黃珊的嘴裡。
黃珊被動地接受著,失去了說話的機會。
等高寒口中的水流乾之後,他看著黃珊的眼睛,說:“我先餵飽了你的上面,然後再餵你的下邊,這叫雙管齊下,一個蘿蔔兩頭切,兩頭受用。”
“臭流氓,你噁心死我了,你要敢用強,我就告你強姦我,叫法院判你刑。”
黃珊滿臉嬌羞,兩腮如兩朵春風中綻放的桃花,只把高寒看得春心蕩漾,顧不上理會她的話,伸手就要解開黃珊的衣服。
就在這時,門鈴聲突然響起。高寒猶豫了一下,鬆開了黃珊,嘴裡說著:“老天幫你,算你走運,暫且饒了你,回來再和你算賬。”說完就走出臥室。
門鈴響起,一定有客人駕到,自家人都帶有鑰匙,不會按響門鈴。保姆招娣帶著高寒早已安睡,所以高寒不得不去開門。
兩位客人出乎高寒的意料,原來是冰瑩帶著吳黎前來拜訪。
高寒開了門,把吳黎冰瑩領進別墅,然後一直帶到客廳,讓兩人坐下後才說:“不巧的很,我爸爸沒回來,蔣阿姨陪著客人還在外邊吃飯。”
冰瑩從口袋裡掏出一張請柬,要遞給高寒,被吳黎攔住,並說道:“黃書記也該回來了,我們既然來了,就多等一會兒。送請柬必須親自交到手裡,才算尊重,要不就直接打個電話告知便可,何苦大老遠的跑來。”
“是,你們輕易不上門,難得來一趟,多坐一會兒也不妨。請問你們送的是什麼請柬,不會是要結婚了吧。”高寒陪著笑問道。
“還是高寒哥聰明,一猜就中,沒錯,我和吳黎要結婚了。”冰瑩笑嘻嘻地說。
“別亂叫,他比我小,是弟弟。”吳黎糾正冰瑩說。
“可是我比他小。”冰瑩反駁道。
“按照習慣,都以男的為主。”
“你這是大男子主意,我和高寒哥先認識,我就要叫哥。”冰瑩不依不饒地說。
“算了算了,你們各叫各的,誰都不吃虧。”
三人開過玩笑,高寒出於禮貌,問起了兩人有關結婚的問題,吳黎和冰瑩一一做了解答。
那天,吳黎喝了酒當場發了酒瘋,被冰瑩帶到家裡後,對冰瑩嚴加質問。面對吳黎的糾纏不休,冰瑩氣得要發瘋,最後突然失言,對著吳黎就喊:“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檢驗。”
吳黎聽了哈哈大笑,反問冰瑩說:“你又不是第一次,叫我怎麼檢驗。那玩意兒是不可數名詞,又不是盆子裡的鮮花,摘一朵少一朵。”聽聽,當了幾天校長,聽了幾堂英語課,連課堂上的知識都從肚子裡搬出來了。
冰瑩受到侮辱,趴在床上直哭鼻子,一邊哭一邊指責吳黎無情無義,對心愛之人心存懷疑,沒有度量,不知道憐香惜玉。直哭得兩眼紅腫,上氣不接下氣,最後竟然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要離開吳黎的家,離開吳黎。
眼看冰瑩已經收拾好了行囊,就要走出門去,吳黎才收斂了酒興,從後邊一把抱住冰瑩,把頭趴在她的肩膀上,久久地默不作聲。冰瑩也見好就收,丟掉了行囊嗎,轉過身來,和吳黎抱在一起。
年輕人胡鬧,相互吃醋在所難免,好的時候如油鹽罐子,形影不離,稍有摩擦便揚言分道揚鑣,各奔前程,從此天涯海角,再不相見。這一切都是家常便飯,具在情理之中。
兩人相擁著回到臥室,雲情雨意,雖然吳黎體內酒在作祟,不能隨意妄為,但也情意綿綿,恩愛一回。
為避免黃江河的糾纏,冰瑩被吳黎撫愛之後首先提出馬上就和吳黎結婚。吳黎把冰瑩摟在懷裡,一陣親吻之後,爽快地答應下來。
於是,便有了今天前來送請柬的一幕。
黃江河和蔣麗莎不在家,吳黎和冰瑩完全能把請柬留下,叫高寒轉交給黃江河,可是,吳黎沒有這麼做。他之所以要等黃江河回來,自有他的理由。年輕氣盛的他要親手把請柬交到黃江河的手裡,順便還相對黃江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