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九尾狐狸精。
想象間,劉燕妮已經來到寶馬車前。她掃了一眼寶馬車的車牌,確定是高寒的車子後,才走到車門旁,試圖拉開車門。
門沒有拉開。這個高寒,一定是受到我資訊的感動,才避開了黃珊跑出來,現在卻又戲弄我,不給我開車門。劉燕妮這樣想著,就敲了敲玻璃,並把臉貼近玻璃。
車子的玻璃是茶色的,從裡面能看到外面,外面的人卻看不見裡面。
敲車門也沒反應,劉燕妮就對著玻璃車內喊道:“高寒,外邊很冷,別鬧了,要鬧到房價鬧去。”
黃珊聽了心裡酸酸的,心想這個狐狸精,到現在還惦記著高寒,說話又這樣隨便,兩人在一起不定又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不然她說話不會這麼隨便。她心裡憤憤地想著,就是不吱聲。
而車外的劉燕妮沒見到高寒的反應,就繼續說:“你既然受到了感動來見我,為什麼不讓我上車?要麼就是黃珊生氣了,把你鎖在了門外?如果真是這樣,我以後就在酒店給你開一個房間。”
劉燕妮穿著拖鞋,腳有點冷,她一邊跺腳一邊繼續說:“你就別折磨我了。你要是想考驗我,我就這樣在車外等你一晚上,看你心疼不心疼——”
話沒說完,車門開啟。劉燕妮搓著手彎腰鑽進了車廂,還沒坐穩就說:“給我暖暖手,算對我的補償。”
她看也沒看,就把手伸出來,抓住黃珊的胳膊順勢摸了下去。
等她摸到了黃珊軟乎乎的小手,才感覺到了異樣,才睜大眼睛看看坐在駕駛位子上的人。這一看不打緊,她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原來,坐在車子裡的人根本不是高寒,而是高寒的老婆黃珊。
這個玩笑開大了,劉燕妮嘰嘰咕咕地說:“怎麼回是你?”
“怎麼就不能是我?你意外吧,我也意外,我的意外比你來的早。先談談我的意外,再說你的意外,怎麼樣?我想問問你,你半夜三更的發什麼神經,給高寒發那樣不堪入目的資訊。我的老公高寒對你就有那麼大的魔力?”
黃珊的問號太多,每個問號都帶著一個大大的彎鉤,同時向劉燕妮拋過來,不要說還擊,就連招架之力都沒有。劉燕妮心慌意亂,儘量先使自己平靜下來,然後來應付黃珊的攻擊。
劉燕妮無語。
黃珊見劉燕妮不說話,知道她理虧,就冷笑了一聲,問道:“我能為高寒去死,已經死過一次了,你能嗎?”
劉燕妮見黃珊盛氣凌人,又帶著挖苦和諷刺,就回敬道:“死算什麼,我們活著就是為了活得更有意義,絕不是為了死。如果生就是為了死,何苦還要出生呢?這一點我做不到,但我能為高寒提供更加壯觀的生活前景。再說,你那次死只能說明你對於高寒已經不重要了,不值得你自吹自擂,沾沾自喜。你要是真的是個有個血性的女人,就不該從河裡出來。”
“呵呵,三年多過去了,你的本性依然沒有改變,說話還這樣尖酸刻薄,沒有廉恥。我和老公生活得怎麼樣,那是我們的事,用不著你假惺惺的關心我們。你總是想方設法纏我老公,知不知道他對你很反感。他看到你發的資訊後,當時就冷笑了兩聲,說你是痴人說夢,異想天開,她告訴我說,就是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也不會娶你當老婆的。你可能不相信,但我的到來就是最好的證明。我當時也怕我老公騙我,就問他敢不敢叫我來會會你,結果你才怎麼樣,他當時就抱著我問我有沒有這樣的勇氣。”黃珊吃荊條編籮筐,撒起慌來眼不眨心不跳,把故事編得像真的一般。
劉燕妮根本不相信黃珊的話,就當場戳穿她說:“你一定是趁著高寒不在偷看了他的資訊,所以才前來找我理論,要是你真的對高寒放心,就不會費這麼大力氣來找我,是不是這樣。”
黃珊的謊言被劉燕妮戳穿,就轉移了話題,問劉燕妮說:“高寒是否高升那是我們家的事,與你有什麼關係,值得你出面給他幫忙。高寒升遷了,我自然高興,高寒混垮了,就是到了要飯的地步,我也會和他一起去要飯。我現在鄭重地警告你,以後離我們家高寒遠一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劉燕妮見黃珊越說口氣越大,越說越張狂,不又動了怒,就說:“你看不住他的,更看不住我,那種事你怎麼能管得了,除非你像個跟屁蟲跟在他的屁股後面。如果你怕影響他的工作和前程不願意跟著他,跟著我也行。我現在邀請你來我的公司上班罵你願意嗎?這是個不錯的主意,一來我的公司有很好的發展前景,二來你可以每天和我在一起,這樣就能打消你的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