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的苦衷,說:“我明白了,你給她難堪,就是想讓她知難而退。不過我好像聽出點什麼了,你好像對高寒不怎麼反感,是不是——”
“再敢亂說話我就撕爛你的嘴。你以為都像你那樣,主動送貨上門。”劉燕妮嗔怪道。劉燕妮在氣頭上,說話失去了分寸,話一出口就有點後悔。
“你就撕吧,等你撕爛了我的嘴,我就帶著爛嘴巴整日跟著你,看人家怎麼說你。”
冰瑩說著,怕劉燕妮真的動手,趕快離劉燕妮遠一點,換了個座位坐下來。她聽懂了劉燕妮所說的送貨上門的含義,但她不想計較,不管怎麼說,那都是令人傷心的往事,她不想在上面再耗費她的感情。
劉燕妮和冰瑩用完午餐剛要離開時,黃珊拿著兩張紙進來了。
她款款地走到劉燕妮身邊,把紙交到了劉燕妮的手中,小心翼翼地說:“劉總,這是我起草的協議,請你過目,如果有不周到的地方,請你指出來,我立即修改補充。”
看到黃珊拘謹的樣子,冰瑩偷眼看著她,捂著嘴只想笑。
劉燕妮把協議拿在手裡,大致瀏覽了一遍,皺著眉頭,以教訓的口吻說:“把第二條再加幾個小款進去,比如除了打掃公共衛生,還要保證總裁的衛生,替我洗個衣服打個飯什麼的,也是你分內的事。從今天開始,我的髒衣服就包給你了,另外,你每頓飯在我到來之前都要先給我打好,我不吃飯,你就是餓死也不能動嘴。”
天呀,哪裡是什麼合同,分明就是賣身契。黃珊如果和劉燕妮簽了這樣的合同,無疑就成了劉燕妮的奴才。這事要是放在冰瑩的身上,她就是餓死也不會答應這樣苛刻的條件。聽著劉燕妮嘴唇上下啟動,冰瑩覺得她下手太狠,做事太過分。
冰瑩睜大了眼睛,看了一眼黃珊,只見她面帶微笑,劉燕妮說一句,她就點一下頭,絲毫看不出一點反感。
“好了,就這樣吧,你先去吃飯吧。”
“是,劉總。”黃珊轉身離去,剛走出兩步,又拐了回來,問道:“劉總,洗衣服不是什麼難事,請問我是不是還要替你洗褲頭什麼的。”
“放肆,不該問的別問。”
“知道了,劉總。”
黃珊剛轉過身去,劉燕妮的電話就響了,一看是高寒的號碼,就衝著黃珊喊道:“黃珊,高寒來電話了,請你過來,站在我的身邊,看看你老公要對我說些什麼?”
等黃珊再次轉過身來靠近劉燕妮的身邊,劉燕妮才摁下了接聽鍵。高寒那邊還沒說話,劉燕妮就誇張地問道:“是高寒呀,又有什麼事,什麼,你要見我,我沒時間。你最近很忙,真的很忙,不是我不見你,除了忙之外,你的老婆黃珊她——”
劉燕妮還想繼續演戲,那邊的高寒有點不耐煩了,衝著話筒就喊:“你說這些話肯定是要黃珊聽的,你要故意惹她生氣。我先不管這些,你聽我說,今天晚上我要見你。”
“有什麼話不能在電話裡說嗎,何必還要見面,你不怕回家跪搓板嗎?”劉燕妮大聲地說。
“現在沒搓板了,洗衣機倒是有,全自動的,我還真希望黃珊把我放在洗衣機裡,全面地為我清理一下,包括我的靈魂。”
高寒開這樣的玩笑,其實說給劉燕妮聽的,要她注意分寸,別玩過了火,把自己燃燒了。
劉燕妮拿著電話,理也不理黃珊,站起來就向門外走去。
走廊上,劉燕妮對高寒說:“現在沒人了,有什麼事就說吧。”
“我想問問你,你是不是吃了豹子膽了,敢把黃珊招進你的公司,你這樣做,真的以為黃江河能放過你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把黃珊招進去,就是為了增多和我聯絡和接觸的機會,我不會上當的。”
聽了高寒的剖析,劉燕妮不禁大笑,說:“高寒,已經上當了,這不就給我打來電話了嗎?我要是不把她招進來,你能這樣殷勤嗎?”
“我打電話是是為了給你辦一件好事,現在還不方便告訴你。另外,我警告你,黃珊是個老實本分的女人,你要是敢對她做什麼出格的事,當心我把你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你的爸爸來書記。”
高寒說完,沒等劉燕妮再反駁,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黃珊一上班就開始打掃衛生,把每個人的桌子和電腦全部擦拭一遍,然後又開始拖地板。做過這一切,她又把所有的廢紙簍裡的廢紙和痰盂的髒水倒出去,然後才開始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工作。她目前的工作就只有一樣,把中午起草好的協議按照劉燕妮的意思修改一遍,然後列印出來,等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