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百川沒說話,來到河邊看看車頭,然後笑眯眯地問道:“大冬天的想洗澡呀。”
這話要是放在平時,蔣麗莎一定會反唇相譏,說不定還會破口大罵,但此時蔣麗莎正需要幫助,沒有把童百川的話放在心上。何況,她收了人家的錢沒給人家辦事,理虧的是自己,怎麼敢出言不遜呢。
“哪有大冬天洗澡的,你就別看我笑話了。幫幫忙,我會感謝你的。”蔣麗莎調整了緊張的情緒,和顏悅色地說。
“你不會是又要許諾幫我坐上建委主任的位置吧?”
“我——”
“我已經坐上了。”童百川自豪地說。
童百川說著走到自己的車旁拉開車門上了車,迅速地發動了車子。
“你不要走,我需要你的幫助。”蔣麗莎以為童百川要開車離開,對著視窗大聲地喊道。
白寶山衝蔣麗莎笑笑,然後掉轉了車頭,把車尾對著了雷克薩斯的車尾。車子停下後,童百川從車上走下來,到車尾開啟後備箱,從裡面拿出一根棕櫚繩子,抖開後先鑽進自己的車尾下,把繩子的一頭繫好,然後又把繩子的另一頭系在了蔣麗莎的車尾。
“你上去把握好方向,別再出事了。”童百川簡短地命令道。在女人面前,童百川還看起來還真有點男人的英雄氣概。
車子被拖到了馬路邊,童百川從車上走下來卻沒有去解繩子,而是重新開啟後備箱拿出一瓶水來,擰開蓋子後清洗了自己的手,然後把瓶子扔進了河裡後走到雷克薩斯的車旁,拉開車門上了蔣麗莎的車。
“那些錢我會退給你。”
童百川的屁股還沒坐穩,蔣麗莎就不好意思地說。從蔣麗莎的嘴裡能說出這樣話,實屬難得。她拿了人家的錢沒給人家辦事,現在人家又幫助了自己,她的良心似乎有點不安。
“我從來不收回送出去的東西,當然,你要是想補償我,最好還是選擇別的方式。”童百川出其不意地說。他在黑暗中盯著蔣麗莎。要不是夜色遮掩了一切,蔣麗莎一定能看到童百川火辣辣的眼神。不過,雖然她看不到,還是能從童百川溫和的語氣中感覺到什麼。她沒有忘記她到北山開會時兩人在床上玩紙牌,童百川總是藉機想觸控她的那雙三寸金蓮,從那時起,她就知道童百川對自己有好感,不但有好感,還想從自己的身上得到什麼。
女人最驕傲的就是被男人看得起,蔣麗莎知道童百川在想什麼,但她還是感到由衷的驕傲。她對童百川沒什麼好感,但也談不上什麼反感,所以,即使童百川說點什麼過分的話,甚至對自己有點過分的舉動,蔣麗莎也不會有更多的強烈的拒絕。
她在想著,想著如何應對童百川的話。她想告訴童百川,她沒有提拔他當上建委主任,是因為自己工作太忙,一時疏忽大意;她還想告訴童百川,她一定會把錢退還給他。但蔣麗莎只是想想,並沒有說出來。
“總是在我走背運時碰到你。”蔣麗莎變化了話題,眼睛看著車窗外,隨便說道。
“你的意思你的背運都是我帶來的嗎?我看未必,玉米地裡那次可是歹徒對你起了歹心。也難怪他們,這麼美麗的女人誰見了隨都喜歡。這次我也是意外碰到的。我兩次救了你,這是緣分。”童百川說著話把身子靠近了蔣麗莎,突然伸出手來捧住了蔣麗莎的頭,想把嘴巴靠上去。
從童百川一上車,蔣麗莎就知道他想幹什麼,但她打量童百川有心無膽,不敢對自己怎麼樣。
面對童百川突然的襲擊,蔣麗莎開始本能的反抗,她一邊搖頭一邊護著自己的前胸,一邊拒絕一邊說:“別這樣,你兩次救我表示感謝,但我畢竟是市委書記的夫人。。。。。。別人會小看了老黃的——”
聽著蔣麗莎的解釋,童百川嘿嘿一笑,說:“好辦,你現在別把你當成是市委書記的夫人,就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了。”他鬆開了蔣麗莎,把她摟在懷裡,在她的耳邊悄悄地說:“就當那次在玉米地裡被那兩個畜生糟蹋了,好不好。”
“那麼說你也是畜生了?”蔣麗莎問道。她依然在反抗,但力度小了很多。
“在你面前,我情願當畜生。”
蔣麗莎還想和童百川辯駁,無論以下的情節如何,她都要為自己找回些面子,她不能在毫無反抗之下坦然接受童百川的調戲,那樣會顯得自己太下賤,對不起自己高貴的身份。
童百川沒有再給蔣麗莎說話的機會,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蔣麗莎的嘴巴。
蔣麗莎不再反抗。
河裡的水還在嘩嘩地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