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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部分

樣出來見了風病情會加重的。”蔣麗莎強忍著笑不說話,踮起腳尖,仰臉就去接吻高寒。高寒扭開頭說:“你都感冒成那樣了,別再傳染了我。”蔣麗莎不說話,把手做成了圈子套在高寒的脖子上,用力把身子往下一墜。高寒不得不低下頭來,蔣麗莎順勢咬住了高寒的嘴唇。

人與人的唇有很大的區別,蔣麗莎的唇綿綿的,軟軟的,如柳絮,像海綿,津津有味。高寒很久沒有這樣的體驗了,他不由亢奮起來,歪著頭變換著各種姿勢,和蔣麗莎的唇配合得天衣無縫。他以為和他接吻的人是黃珊,而蔣麗莎卻以為高寒知道她就是蔣麗莎,只是裝作被矇在鼓裡。她趁著喘氣的功夫說:“我早就知道你小子不是好東西,在車上假裝正經——”

沒等蔣麗莎繼續說下去,高寒突然推開了蔣麗莎,吃驚地說:“原來是你,我以為是黃——”

蔣麗莎這才明白,高寒真的把她當成了黃珊,她似乎受到了侮辱,不由惱怒地說:“難道我在你心裡就沒有一絲的地位?”

高寒不答話,想繞過蔣麗莎走進別墅。蔣麗莎一看高寒想走,拽住他的胳膊低聲地說:“你要是敢離開,我就把你做的好事告訴黃珊,揭開你的面紗,好叫她看看你的虛偽。”

高寒停住了腳步,說:“你說去吧,我就說這是誤會。“他本想試一下蔣麗莎的膽量,好叫她知難而退,沒想到蔣麗莎反而推著他向前走了兩步,說:“走,咱們一起去,看誰說得清楚,看黃珊相信誰。”高寒怎麼也沒想到蔣麗莎會來這一手,就止住了腳步哀求道:“姑奶奶,你繞了我吧,你何苦呢。”蔣麗莎見高寒的口氣軟了下來,也不想和高寒搞得太僵,就說:“饒你可以,但你必須拿出誠心來。”

高寒明白蔣麗莎所謂的誠心指的是什麼,心想我先應付她過了今晚再說,於是就說:“來日方長,何必急於一時,我答應你就是了。”他以為他這樣說蔣麗莎就會放過他,沒想到蔣麗莎一邊把他往外拉一邊說:“我不要許諾,只看行動,又不是第一次,何必害羞。”高寒想掙扎,但蔣麗莎進一步威脅道:“你要拒絕,我現在就和你翻臉。”她量高寒不敢和她對著幹,只管用力拽著高寒不放手。

別墅外一片黑暗,黑暗中靜謐無聲,只有夜的深沉。很多靈魂都在這靜謐的深沉中騷動不安。

高寒的寶馬車上也黑咕隆咚的,但在黑咕隆咚中卻交替地傳出兩種喘息的聲音,一種是嬌喘,一種是牛一般的粗壯的喘息;嬌喘者如沐浴露感恩連連,牛一般喘息者如壯士拼搏沙場氣貫長虹。

人的靈魂有虛偽的骯髒和崇高的潔淨之分,但具體的行為卻沒人能下一個確切的定義——誰都說不清楚自然界雄性和雌性的媾和是高尚的還是卑鄙的。

別墅外的車上激戰正酣,而別墅內的黃江河和黃珊卻一無所知。骯髒只有在你看到或聽說了骯髒的事之後才能感受到骯髒,黃江河和黃珊看不到車外正在發生的一切,所以無論是對於高寒還是蔣麗莎,兩人都沒有骯髒的概念。

當虛無縹緲的靈魂歸了位,蔣麗莎牽著高寒的手一直走到了別墅裡,在蔣麗莎別墅門前分手時,蔣麗莎低聲地對高寒說:“明天中午我請客,祝賀你的升遷,請一定賞光。”高寒點點頭正要轉身,蔣麗莎又補充道:“我剛才對黃珊說你在修車廠呢,注意保持一直,不要穿幫。我希望你和我永遠能保持一直。再見。”說完,推門一閃身就沒有了蹤影。

早上八點半,帝豪酒店大堂裡,蔣麗莎在等待郝琦從工業區工地上回來。昨天,黃江河的話提醒了她,工業區工地基本上竣工了,到了結算工程款的時候,蔣麗莎要提前給郝琦打個招呼,以便提醒他別忘了自己的那一份。

司徒小倩來北原市投資是黃江河和高寒共同努力的結果,當然其中也有蔣麗莎的功勞。播種了就要收穫,否則就對不起自己,蔣麗莎必須要拿回屬於她的那份錢。

蔣麗莎剛才到郝琦的辦公室,敲了半天門也裡面也沒有絲毫的反應,她不得已才給郝琦打了電話。蔣麗莎本來早就該給郝琦打電話,但又怕郝琦故意躲避自己,所以就想把他堵在房間裡。

郝琦說他在工地上,一時半刻回不來,如果蔣麗莎有急事,可以到工地上去找他。這明顯是推托之詞。如果在以前,蔣麗莎只要打個噴嚏,郝琦就像兔子一樣向她靠攏,生怕來晚了受到蔣麗莎的指責。現在不同了,蔣麗莎在郝琦的心裡就像一把光禿禿的破笤帚,似乎沒有了任何利用的價值。蔣麗莎把這一且都歸於郝琦有了劉燕妮這個新的靠山。她在罵郝琦是哈巴狗的同時,也在心裡埋怨著劉燕妮。一個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