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冰瑩和劉燕妮開始脫衣服,黃珊也不好拒絕,只得脫了衣服換上了新買的褲頭和胸罩。
黃珊偷看了劉燕妮脫衣服的全過程,發現她根本沒有穿褲頭,心裡不免咯噔一聲。她懷疑劉燕妮已經發現了自己在她的內衣上做了手腳,同時也害怕她趁機報復自己。
三個人穿著同樣顏色同樣型號的褲頭和胸罩,看起來好像是三姐妹。衣服還沒穿好,就聽到了門外的敲門聲。冰瑩和黃珊有點著急,劉燕妮說:“門反鎖了,沒事的,可能是郝大老闆。咱們可是說好了,今天必須保證一致對外,把郝老闆身上的錢贏得乾乾淨淨。”冰瑩說:“你放心,我們都聽你的。”
這話是說給黃珊聽的,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免得她對新買的褲頭和胸罩起疑心。
剛剛碼好牌,劉燕妮就首先宣告說:“沒規矩不成方圓,今晚打牌咱們不定圈數,以身上帶的錢為準,四個人中踢死一個——有一個輸光了錢才結束,否則就打通宵。
郝琦接話道:“我無所謂,只要你們能撐得住。”冰瑩也跟著附和道:“我聽劉總的。”
四個人中就黃珊沒說話,劉燕妮不由問道:“黃珊,你呢?”
“我也無所謂,想走時大不了輸得快點。”
第一牌沒結束,癢癢藥開始起作用,黃珊就感到身上不對勁。
她昨天晚上往劉燕妮褲頭和胸罩上撒的藥少,發作得慢,而冰瑩往她的褲頭和胸罩上撒的藥是昨天晚上的三倍。
這足以說明,同是惡作劇,劉燕妮的心要比黃珊的心黑。
黃珊一會兒聳聳肩膀,一會兒抓抓大腿。身體越是活動,越是奇癢無比。此時她已經明白,她中了劉燕妮和冰瑩的招了,但也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一報還一報,絲毫不爽。
劉燕妮裝作認真打牌的樣子,嘴裡還不停地哼著小曲。她偷偷地看著黃珊心神不定的樣子,暗暗地罵道:叫你也嚐嚐身上癢癢的滋味,我看你怎麼收場。
冰瑩心裡也清楚,想笑卻不敢笑出來。另外她也在擔心,如果黃珊知道是自己受了劉燕妮的指使作弄她,她肯定饒不了自己。
郝琦看到黃珊坐立不安,就問道:“你不舒服嗎?”
劉燕妮瞪了郝琦一眼,說:“就你多事,女人身上不舒服是常事,你也好意思問。”
郝琦飛紅了臉,不再吭聲。再出一圈牌,輪到郝琦摸牌時,他高高地揚起手來,把一個四萬往桌子上猛地一放,說:“對不起,自摸。”
冰瑩笑著說:“千刀萬剮,不胡第一把,你今天完蛋了,非輸不可。”郝琦不以為然地說:“這叫開門紅,吉星高照,拿錢來。”
黃珊早已招架不住身上的癢癢,顧不上和他們說話,站起來就向衛生間跑去。
看到黃珊進了衛生間,劉燕妮和冰瑩對視一眼,不禁抿著嘴笑起來,直把郝琦笑得莫名其妙。
黃珊在衛生間脫光了衣服,不用仔細看,就發現了褲頭和胸罩上的粉末。她把兩樣東西扔到一邊,用毛巾沾了點熱水,清洗了兩個部位,然後穿好衣服出了衛生間,走到桌子前就狠狠地瞪了冰瑩一眼。
“你好像神態不對勁,是不是真的不舒服了。”劉燕妮假惺惺地問道。
“沒有,昨天晚上做了個噩夢,無緣無故地被一條發情的母狗咬了一口,現在想起來還不舒服。”黃珊恨恨地說。
冰瑩和劉燕妮知道黃珊在罵自己,冰瑩撅著嘴也瞪了黃珊一眼。劉燕妮若無其事地說:“不對吧,無緣無故怎麼就被狗咬了,你不會是先咬了狗吧。開個玩笑,我們的大主任可是正經的千金小姐,和狗不會有什麼牽連的。以後走路小心點,看見狗呀什麼的就躲得遠遠的,只要你不招惹它,它是不會咬你的。”
黃珊本想把兩人罵一通,沒想到反被劉燕妮罵了,心裡的無名火直往上竄,可礙於身上還在癢癢,顧不得和劉燕妮較真。
繼續打牌,郝琦仍然不斷地胡牌。
黃珊雖然清洗了身子,但由於藥量太大,一時也沒清理乾淨,沒多久身上又開始癢癢。而劉燕妮看著黃珊的倒黴相,卻和郝琦冰瑩談笑風生。黃珊見劉燕妮故意折磨自己,就把牌一推,說:“不打了,我要回家。”
劉燕妮知道黃珊忍受不了身上的癢癢,就笑著說:“咱們提前說好了,錢沒輸完不能離開,要打通宵的,你可不能不守規矩。”
黃珊二話不說,開啟包,把錢倒在桌子上,說:“這錢全歸你們了,我一分錢也不帶走。”說完站起來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