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宜這時候擔心著,現在只能讓喬志安根椐這些現有的證據來分析,看看官司的勝算有多大。
“我剛剛對案情分析了一下,有了點頭緒,而你們來了就真是太好了,有些事情我希望你派人去給我瞭解一下。”
林海鋒回頭看了看一邊的民jǐng,然後降低了聲音說對方宜說道,因為他知道現在依靠派出所這邊去查,也不定有什麼新的進展了,說不定他們查到的反而是對自己不利的東西回來。
“好,你說。”
方宜聽著林海鋒這樣,她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你找人幫我查一查涉及到你哥治療酬金的人員有什麼不對勁,我想對他們的情況瞭解更多。”
“這些jǐng察一早已經在查了,你不說他們也會做的了。”喬志安以為林海鋒有什麼想法,當林海鋒把這一個想法說出來的時候,喬志安覺得沒什麼希望了。
“jǐng察只是對他們進行只能進行表面的調查,如果他們中有人刻意去隱瞞,還想把這事推到自己的身上,那就不好說了。”
林海鋒剛剛也想過這一個問題,他也知道jǐng察應該已經對他們進行過詢問的了,也正是這一個原因,讓jǐng察這邊擁有了更多對自己不利的情況,而這些情況極有可能是因為醫院邊的人給jǐng察提供的,要不然他跟朱世澤的那一次衝突不可能被人還原得那麼的完整,更加不可能有讓jǐng察就因為這一次的衝突而認為他就是殺人兇手。
到了這一個時候,他也才真正的明白王jǐng官為什麼連許局長都給保釋的自己,而他卻是堅持不給自己保釋,他的那一種用心良苦現在林海鋒倒是明白了過來。
“那你想我怎麼做?”方宜沒有懷疑林海鋒的想法,只要是對林海鋒有利的,她都一定會去想辦法。
“你現在馬上讓阿福找人去監視這些人的一舉一動,他們中一定有人說謊,雖然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兇手,但是起碼這裡面有人要害自己,他們極有可能給jǐng察提供過不實的事情,致自己於死地。”
“你才進醫院多久呀,這麼多就在醫院裡面招惹了麻煩了,你想想你得罪了誰呀?”喬志安倒是不明白了起來。
“我自問也沒有得罪什麼人呀,跟他們唯一有矛盾的也就是外科的範文的了,雖然他是不是一個什麼好人,但是我相信他那還是那一種真小人的,他真想幹掉自己,他會跟我明刀明槍的,不會使這一種手段。”
林海鋒想了想,然後說道,他現在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得罪了什麼人,他現在更是想不明白這兇手為什麼要殺朱世澤,還要在殺他的時候提到自己的名字。
“這就難說了,現在你有難,那些想你有事的人還不趁機落井下石?”喬志安這時候想著,他覺得也有可能了,因為林海鋒和方宜兩個人當天晚上的確是在一起,這是不爭的事實,如果真的是這樣,如果兇手不是針對林海鋒,那麼所有的線索將不可以對林海鋒構成多大的威脅,而真正有威脅的是這些在一邊對林海鋒落井下石的人。
因為他們的話極可能會誘導jǐng察加大對林海鋒作案動機的嫌疑,所以喬志安現在相信林海鋒要求方宜對這些人進行暗中的瞭解是有必要的。
“所以說,你現在要幫我調查一下醫生的這些人裡面有沒有可疑的,就算沒辦法找到兇手,到時候開庭了,也可以讓推翻他們的一些口供,這樣我的案才有機會可以翻身。”
林海鋒認真地說道,他現在只是希望自己的這一個調查的方向沒有錯,列希望可以在後天能夠有新的進展,讓自己出去和方宜訂婚。
“如果我們能夠證明他們真的有要在添鹽加醋,那對你案子還真是有幫助的,如果單單靠他們在場場找到的那一點點證據,我有很大的信心把這一個案子給打贏。”
喬志安對林海鋒說道,從他的專業角度來說,他覺得這一起的案情對林海鋒的影響不大,而如果要這一個徹底撤消對林海鋒的控訴,最終的還是想辦法證明林海鋒在朱世澤的死亡時間內有不在場的證據。
“那就太好了,我現在馬上聯絡阿福,讓他安排人員。”方宜這時候高興了起來,當他剛剛拿出手機的時候,上面發現有一條未讀資訊。
“這交jǐng還真是黑,又給我開罰單了,再開多一張我的十二分就被他扣完了。”方宜看了一下資訊,然後自言自語地說道,她現在擔心駕證被扣了,到時候自己沒有車子用,去那裡都不方便了。
“交通罰單?什麼時候的?”林海鋒聽著這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