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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道自己讓那許宣騙了,是許宣家打腫臉充胖子,讓自己誤解了。其實許宣家早已經什麼都不是了。

不是誤解,自己又怎麼會願意把自己娘子的家業白白送給那個白痴?

“名兒!”

“父親,你怎麼進來了?是我可以出去了嗎?”

父親的突然到來,許功名先是一驚,立即又高興起來。

許族長搖了搖頭,默默地從食盒中取出自己做好的飯菜,那是一道道精美的食物。但是現在的許功名哪兒還顧得上吃,他只想出去,只想恢復自己的功名。這有功名與沒有功名,做牢的待遇從來都不一樣。“父親,我的老師他,說沒說,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

“不要提他,一個卑鄙小人!這樣的人,也能為人師表?怪不得衙門裡的人那麼排斥他!”

許族長生氣道。

“父親,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許功名詫異著。許宣,他已經不再指望了,他能指望的只有老師了,但是現在聽上去,這老師

許族長說:“他已經決定把自己的侄女送與漢文了。沒想到,真沒想到,這人滿口的仁義道德,背地裡卻是這麼的男盜女娼!”

沒有人是傻子,也許—開始許族長沒有想到,但是離開之後,他就想明白了。什麼為自己兒子打算,根本是他自己想靠過去。許族長畢竟不是普通百姓,這點兒小花招瞞不過他。

許族長太過鄙視仇學官的人品,以致於完全沒有發現自己兒子呆住了。過了半天都不見兒子出聲,這才發現不妥。“名兒,名兒!你怎麼了?”

淚水,當場便從許功名的淚腺奪眶而出。“父親!那可是你兒子未過門的娘子,您的兒媳啊!”

聲音悲痛yù絕,彷彿是失了巢的杜鵑在泣血。

“幹什麼?啪啪!”

直接兩個巴掌打上去,許族長怒斥道,“什麼沒過門的兒媳?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與那仇官根本就是奔著人家的家產去的。”

父親怎麼會知道這個?許功名彷彿為許族長打傻了似的。

娶聶小債,說的好聽點,是為了事業,而這所謂的事業便是藉機與仇家結成更加親近的關係。

這一切的起點,卻正是像許族長說的那樣,看上了人家的財產。

有人問,那聶榮的家產不是說都送給了仇官嗎?與許功名又有什麼關係,他不是什麼也撈不著嗎?

這就是古代婚嫁與後世現代不同了。現代婚姻,幾乎所有的負擔都在男方身上,古代則不同,壓力更大的往往是女方。女方出嫁,其父母是需要賠上大量的陪嫁的,這陪嫁的數量—般是要多於男方的,甚至男方的彩禮,其父母也會做為自己女兒的私房錢,不與動用。否則便會為人戮脊樑骨,稱其賣女兒。所以古人才會稱女兒為“賠錢貨”許功名是答應仇官不要聶家的產業,但是這不等於他就沒有打過陪嫁的主意。聶榮就只有這麼—個女兒,他的陪嫁會有多少?是—半?還是三分之—不是仇官有個官老爹,許功名就是全部都敢想。

不是嗎?聶榮又沒有別的子嗣,就這麼一個女兒。所有的家業都給了女兒,在這時代並非是沒有發生過的事。

許族長並不知道他猜對了,還以為打擊到自己兒子了,他苦口婆心對自己兒子說:“名兒,妻子如衣服。手足才重要,只要你與漢文手足情深,你的事就不算事。一個妻子算什麼,那曾經高高在上的蒙人不是一直用自己的妻妾招待客人嗎?更不要說,這還是個未過門的妻子。再者說了,人家已經打定主意與漢文攀附了,就是你不答應,人家也會主動送上門去。”

“是,—切聽父親大人安排。”

“兒啊!苦了你了!”

許族長只覺真心苦了自己的孩子,連那未過門的兒媳都保不住。但是仇學官連送錯洞房的餿主意都想的出來,他又有什麼辦法可想。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許族長只顧著思考仇學官,卻忘了自己兒子也是師從仇學官。如果他知道自己兒子真正的想法,那麼他鐵定會後悔為兒子拜了個這麼個師父。他絕對是寧願兒子像許仙—樣綴學在家的。

好rì子,chūn暖花開好rì子。又是紅紅的喜炮,紅紅的轎,紅紅的新娘,紅紅的橋。

許嬌容剛剛出嫁,緊跟著便是許仙娶新娘子。

白素貞在杭州錢塘沒有產業,在她們在找到當年那個白府時,卻是再沒有荒廢的府邸為她所用。不過沒關係,沒有人間的府邸,她還有梧桐木,以神木化豪宅,總之是絕不會埋沒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