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瞧向葉繼卓,葉繼卓沉默良久道:“澈兒,你真的決定了?”
聞人澈堅定點頭:“對我來說,現在的姜冬竹跟過去的姜冬竹是一樣的,唯一不同的只是容貌有所改變,師父知道徒兒決心要做的事情,是絕不會更改放棄的。”他直直注視著葉繼卓。
葉千千撲進父親懷裡大哭:“爹,你看師兄,你根本不將你放在眼裡,他忘恩負義!爹不是跟千千說,至尊劍法傳男不傳女,但是傳給我的夫君也是一樣嗎?爹不是說,至尊劍宗的宗主之傳只會傳給你的女婿嗎?你看他就是個白眼狼,得了我們家的至尊劍法,得了爹爹的宗主之位,卻不聽爹爹的話!”
聞人澈一怔,原來師父傳他至尊劍法,千方百計傳他宗主之位,竟是如此打算麼?當即起身站起,傲然挺胸,朗聲道:“當初師父傳我至尊劍法時,只說此劍法傳男不傳女,師父讓我接任宗主之位時,並未明言,必須要娶師妹,我記得師父只是希望我娶師妹,我也記得我當時就跟師父說,我心裡已有喜歡之人。”
葉繼卓輕嘆一聲,他是知道這個徒弟的,狂傲且目空一切,卻偏偏天賦極高,那至尊劍法,旁人窮極一生或許都練不到第九重境界,更何況是第十重,他短短數年便練至最後一層,遠超過他這個當師父的造詣!
所以明知他對女兒無意,卻不得不採納劍宗眾長老護法的意見,千方百計令他接下宗主之位。但是當父親的,哪個不希望這等奇才能成為自己的女婿?何況他還是聞人山莊的少莊主!
“若師父真的曾對師妹承諾過,至尊劍法只傳給女婿,宗主之位也傳給女婿,那也好辦。”
葉千千聞言心中升起希望,從父親懷裡抬起頭來看向聞人澈。葉繼卓也不禁問道:“怎麼個好辦法?”
聞人澈道:“請師父為師妹重新物色一位門當戶對的乘龍快婿,徒兒將至尊劍法傳給他,並將宗主之位一併傳給他接任,我對接任宗主一位,本就是勉為其難,若非當年接任宗主之位,我早已接下聞人山莊,放父親帶著母親的骨灰去遊山玩水去了。何況徒兒現在的心思全在冬竹身上,最想做的便是陪著她逍遙江湖,若能儘快傳位於他人,倒是成全了徒兒。”
葉繼卓大驚,另物色一人?江湖雖大,他去哪裡再物色一位百年不遇的習武人才?在江湖中,門派勢力很大程度上靠的是掌門人的武功和睿智,掌門人強則門派強,否則就只能讓人欺上門去!厲聲道:“澈兒,你說什麼呢!宗主之位豈是兒戲,不想當就不當了嗎?”
聞人澈不以為然,左手負背:“那又如何,若有更好的掌舵者,為何不能讓賢?徒兒雖不能自廢武功以還師恩,但可承諾,既使卸任,我也絕不會置身事外,只要劍宗有事,我仍願全力相助,以報師恩。”
葉繼卓聽他這般說,也只能長嘆一聲了,事到如今,若他再看不出他的決心,那就枉當了幾十年的宗主了。低頭對再次伏進他懷裡流淚不停的愛女道:“千千,你先出去一下,我跟你師兄單獨說幾句話。”
葉千千緩緩從爹爹懷裡起來,轉目瞧著聞人澈,滿面淚痕道:“師兄,你為何這般狠心?”
聞人澈身體微側,心腸冷硬,既不說話也不看她。
葉千千抬袖抹著眼淚,委曲求全地道:“師兄,你對我哪裡不滿,我改可以嗎?”
聞人澈也不回頭,只淡淡地道:“不愛便是不愛,沒有滿意也沒有不滿。”
葉千千淚珠簌簌流下:“那麼那個女人呢?”
聞人澈聲音仍舊極淡:“冬竹是我心裡的唯一那個人,只是如此。”
葉千千愣住,怔怔地看著他,只是因為是他心中的那個人,只是如此?只是如此
葉繼卓搖了搖頭,道:“千千,你先出去。”
葉千千這才抹著眼淚出去。
“澈兒,你真的是喜歡那個姜冬竹?”
聞人澈點頭。
葉繼卓嘆一口氣道:“澈兒,你瞧千千對你已經種情已久,為師從來沒求過你什麼,這一次就求你娶了她”
聞人澈直視師父,堅決地道:“師父,不行。”
“你聽我說完,你可以一同娶了那個女人,甚至是公主,只要她們三人不分大小,能和睦相處”葉繼卓咬牙做出巨大讓步:“就當是你報了我的恩情。”
聞人澈注視著師父良久,突然失笑:“師父,你怎麼會有這般荒唐的想法?師父認為三個女人共用一個男人能和睦相處嗎?莫說冬竹絕不會答應,徒兒也是堅決不答應的,師父若我還授業恩情,可以有很多種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