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其實我可不可以說,你很自私。”
姜冬竹也不生氣道:“是啊,我是自私,我的男人是絕對不能被別人沾惹的既然是我的了就是我的了。”
冰雁望了望她,輕嘆,這算不算佔著茅坑不拉屎?“姑娘,我適才出去聽無塵說,葉前宗主與葉千千過不了幾日便要進京”
姜冬竹吃驚不小,她倒忘了葉千千這位刁蠻大小姐了。“來就來吧,就算葉宗主挾恩要將葉千千強嫁於少主,少主就能答應他麼?”
冰雁翻了個白眼道:“第一次見你這般有信心。”
姜冬竹嘿嘿一笑:“本姑娘是對少主有信心!他若要娶葉大小姐早就娶了。再說了,他有師妹,我有師兄啊,我師兄武功很高,雖不如少主俊美,但勝在我們感情深啊,青梅竹馬的情誼呢,師門結成伉儷在江湖上不是奉為美談麼?”
“姑娘,你那師兄據說成了賞金獵人,殺人如麻的。”
“那又怎樣?殺人如麻怎麼了,我們這些在江湖上混過的,哪個不是殺人如麻,你沒殺過人麼?少主也是殺人如麻的!再說了,賞金獵人怎麼了,至少是份高收入的工作!”
冰雁不屑地道:“姑娘,你又翻不出天去,我瞧你還是別惹少主的好,免得少主收拾你。”似乎想到了什麼事,那眼珠子轉啊轉啊,想笑似乎又在強忍著。
姜冬竹瞅她一眼,道:“什麼事把你美得?無塵要跟你成親嗎?”
冰雁啐道:“姑娘,你不要拿我和無塵開玩笑,行不行?不過是個殺手出身的木頭而已!”
“行,怎麼會不行?可是不說,我會憋死!你們難道就沒有一絲情意麼?分明是哥有情妹有意!”
冰雁將抹布往桌上一扔,跳腳插腰:“姑娘,不要太過分啊,誰跟他哥有情妹有意?分明是你跟少主多年前就哥有情妹有意,非要個個裝得沒事人似的,現在為了在一起卻要如此絞盡腦汁地算計作假!”
姜冬竹訝然抬頭:“冰雁你這話什麼意思,可是聽到了什麼訊息?”
冰雁忙即掩口,拿起抹布丟進銅盆就往外跑:“哎呀,這抹布怎麼髒成這麼,我去院裡打點水再洗一遍。”
姜冬竹望著那嬌纖背影,一笑,無塵帶她來這房間時說過,這個房間自少主住進來後,就派人每天仔細打掃擦拭一遍,說少主料定她很快就會住進來。房間很乾淨的,本就不用打掃,她這擦了一遍又擦一遍竟說抹布髒?
她起身跟出房間,問冰雁道:“無塵呢?”
冰雁端著盆的身影一僵,轉回頭來訕笑:“無塵回聞人山莊去了。”
“無塵是不是囑咐你千萬不能向我透露?”
“哎呀,姑娘就別問了。”
姜冬竹坐在門檻上,笑道:“好,我不問就是,唉,無塵連秘密都對有些人說啊,兩個人卻還忙著撇清關係,只是這關係撇得清麼?”
“姑娘!”冰雁叫道。
“好好好,我不說了。”
自她到了別苑,這一整日,聞人澈既未對冬竹說過話,也未找過她,倒是有兩個陌生人來過別苑,瞧模樣,那兩人是一身的匪氣。
次日,練完功後,她打算悄悄找吳伯堯問問解藥的事,卻發現聞人澈早在吳伯堯屋裡。似是聽到她的聲音,他開啟門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進去。
吳伯堯瞧著姜冬竹尷尬彆扭的模樣,笑道:“怎麼,小兩口吵架了?”
聞人澈坦誠道:“吳老見笑了,不算吵架,只是晚輩被人忽視,心下不爽而已。”
吳伯堯驚詫之極,呵呵一笑:“這世上還有能忽視你聞人少主的,倒真是稀奇!丫頭,你難道不知道天下多少女子想嫁給他麼?”
姜冬竹尚未說話,聞人澈便搶道:“吳伯,那些女子有什麼真心,不過是圖我聞人家的虛名而已。”說著話題一轉:“我今日照例過來問問解藥的事情,可有進展?”
吳伯堯看看聞人澈,撫須瞧了眼姜冬竹,笑道:“真是各花入各眼,瞧來也不用我老人家跟著操心了。至於解藥嘛”語氣變得有些嚴肅。“我昨夜就想找你。”
姜冬竹聞言有些緊張,不會是解藥出了什麼岔子吧?
“吳老請說。”
吳伯堯微微皺眉憂慮:“那日我為這姑娘診脈,發現她體內的七葉紅蠱卵為當年新蠱。”
“當年新蠱?”聞人澈劍眉輕蹙,“吳伯的意思可是,她每年吃下解藥的同時,其實隨同解藥一起進入胃裡的還有七葉紅的新蠱卵?”
吳伯堯撫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