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她:除了那些靈異之事,百里霜,不要逼本少主,否則,你不止在百里家寸步難行”
姜冬竹機伶伶打個冷戰,她聽得出他言下之意,得罪了他,簡直是滅頂之災,好不好?不說別的,他只需要讓百里家知道她就是無名竹,她保證,無名竹的作品必定會成了狗不理!她保證,百里家的人必定會榨乾她的最後一滴血!何況他要讓她讓後悔為人,易如反掌!
“少、少主想怎麼樣?”
聞人澈風輕雲淡地安慰她:你別怕,我不想你怕我。”
姜冬竹心下淚流滿腹啊,這是話嗎?是人話嗎?每次都嚇得她轉腿肚子的人是誰?竟然說他不想她怕他?!世上還有比這更難笑的笑話麼?“誰誰誰說我我怕你來著?”誰說她不怕他來著!
聞人澈道依舊風輕雲淡地道:我查過你進百里府前的原名,叫楊冬竹。”
姜冬竹心下一跳,他果然查過百里霜的從前,這個人真是難對付,一旦懷疑起誰來,真是連人家祖宗八代都能調查到嘿嘿,好在她這身體是百里霜的真身,就是調查到祖宗十八代都沒事,金身經得起火煉!只是,她心癢難捺,他老人家可否多透露一點百里霜的底細,好讓她也明白明白。
她裝作極淡定的樣子,“這事並不是什麼秘密”
聞人澈嗤地一聲道:不是秘密麼?本少主可是費了些事才查出來的。”
姜冬竹無語:。”難道她進府前生活在地窯裡,從不見人,所以沒人知道她原名叫什麼?
聞人澈斜睨她一眼,淡淡地道:對了,我似乎記錯了,其實你原名不叫楊冬竹,而是叫辛冬竹”
☆、第四十九章 捏了誰的七寸
辛冬竹
姜冬竹無語哽咽,冷汗“刷”地冒出,暗暗抹淚,暗暗抹汗,你大爺的,這麼玩她有意思麼?有意思麼?!她現在不止腿肚子嚇轉了,連心臟都掉到腿肚子上了!她從前怎麼沒看出聞人澈這般惡劣來?“嘿嘿,我原來的名字,是有些辛苦的。舒槨�羼帷逼涫擔���瘢�憔褪歉齟賴埃�
聞人澈眉眼帶笑,甚至連頭髮梢都笑得飄起來。
姜冬竹已經無暇沉溺於他那令人心醉的笑容了,“哦,呃,我出來好一會了,再不回去,二姐該發怒了。”說著便要繞過聞人澈離開。
聞人澈淡淡地道:你走了,本少主也會發怒,本少主發怒有什麼後果,你想不想知道?”
不想,她一點都不想知道!但是她卻只能沒骨氣地收回邁出去的腳,“少主,何必苦苦相逼?”
“我不想逼你,看你不舒服,其實我也不舒服,可是不逼你,我更不舒服。”
清冷無波的聲音,只讓姜冬竹氣得咬牙切齒,哪位大俠來教教她,這是什麼邏輯?逼她不舒服,不逼更不舒服,那麼他是皮癢呢還是找抽呢,她究竟怎麼惹著他了?
聞人澈看著她憋屈的樣子,心裡當真是十分的舒暢,雖然他是男子漢大丈夫,該心胸寬闊才是,但是對她,他偏偏不想寬闊心裡受的煎熬,總得找個宣洩口“我覺得你叫冬竹挺好。”
一聲冬竹,叫得她心驚肉跳,目光閃爍,這個天殺的百里霜,為何當初要叫什麼冬竹!她怎麼這麼倒黴!竟寄魂在這樣一個身世怪異、連名字都跟她一樣土的人身上?阿米豆腐,但願只是她的錯覺,不然為何她總覺得聞人澈叫的那聲冬竹,不是在叫百里霜,而是在叫她姜冬竹呢。
“冬、鼕鼕什麼竹,我明明就是百里霜,再說,我跟你不熟,這般親暱的閨名,豈是一個年輕男子該叫的?少主這樣很容易教小女子誤會,你對小女子有意”她記得清楚,聞人澈有嚴重潔癖,對女子也是不屑的,尤厭惡那些對他發花痴的女子,她這般說,是篤定捏住了他的七寸,只要假裝賴上他,他必嚇得退卻。
“如何?”聞人澈眸瞳閃著玩味和幾分興致,跟問著。
“呃,若是那什麼,請聞人少主去向百里門提親。”她抬起手背掩住唇邊邪惡的笑意,眼見聞人澈臉色變了變,不由得大喜,這才叫打蛇打七寸!
聞人澈微微皺眉:你確定?若這是你所希望的,我倒是可以幫你實現這願望?”
“什、什麼?”姜冬竹頓時笑不出來了。
“你不是希望我去百里府提親麼?我是無所謂,若你也無所謂,提提親沒所謂你確定麼?”聞人澈輕描淡寫的問著,最後又重複了一遍。
姜冬竹臉色立時蒼白了起來,他和她究竟是誰捏住了誰的七寸?實在搞不懂聞人澈,先前對百里霜一副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