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她直想罵娘!
百里敬發怒站起,一個箭步走到姜冬竹身旁,抓起她衣領處,將她拖到身前,怒道:怎麼,你不服麼?!”
姜冬竹秀目瞪著百里敬,瞳眸裡沒有半分恐懼,“父親若不問青紅皂白便要打死女兒,那便動手吧”她秀目未閉,就那麼直視著他等死,她在賭,賭百里敬對百里霜母親那僅存的一點謙意,賭他對名聲的愛惜
心中眼淚嘩嘩流啊,爹啊爹,倒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竟教她寄生在這個凸眼的百里霜身上,如果非得重生在仇人家裡,為什麼不讓她附魂百里冰身上呢?至少她也嚐嚐千嬌百媚、眾星捧月、傾倒眾生的滋味啊咳咳,生死關頭啊,她怎麼遊離出魂了呢?
百里敬突然鬆開手,將她丟到地上,恨恨地道:當初就不該讓你進府,你果然包藏禍心。”
姜冬竹轉目看向跪在數尺外的百里雪,她滿面淚痕,滿目怨恨,似乎全世界都欠了她似的。再看大夫人,對她怒目而視,手指緊緊捏著椅子扶手,手背青筋暴出,似乎恨不得將她活生生撕了吃肉喝血。
她覺得頭皮有些發緊了,看來今日只能先自保了,實在是便宜了百里雪和百里冰這兩姐妹了。
“父親,自女兒進了府,一直循規蹈矩,夾著尾巴做人,不敢違逆任何人,這般委曲求全的後果竟是險些喪命,和父親的仇視,甚至不給女兒辯解的機會父要女亡,女兒絕不敢有半句怨言,但是女兒只求死個明白請父親明示。”
百里敬凌厲目光注視著她,彷彿眼前之人不是他女兒而是他的仇人——呃,事實上,她確實是他的仇人,只是皮饢是他女兒的而已
“說,你當真瞧見冰兒與喬墨風幽會麼?!外面流言說你二姐勾引喬墨風,是不是你傳出去的?!說!”嚴厲的喝斥和恐嚇。
姜冬竹轉向百里雪,她倒是毫不覺得出賣盟友可恥,理直氣壯地瞪視回來:四妹,你告訴父親,你確實瞧見了二妹與喬墨風幽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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