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石門,提起宛若木樁般的姜冬竹,扔進一頂小轎裡。
片刻後,小轎被抬起,大約一柱香的功夫,轎子停下,林清鳳將她提出轎子,進了一間燈火通明、陳設簡單的房間。
茹娘立即迎出:“外婆。”
林清鳳冷著臉道:“藥準備好了沒有?”
茹娘點頭:“早就備好了。”
林清鳳將姜冬竹扔在地上,然後在她身上又補了兩指,猙獰一笑:“給這賤人喝了!茹娘,你也好生記著,背叛主子的下場!不瞧瞧主子是誰,他若想讓一個人死,有的是法子,七葉紅算什麼!”
茹娘怯怯地看她一眼:“是。”再看一眼姜冬竹,眼裡閃過一絲不忍,卻不敢違抗林清鳳和主子的命令。
忙走到桌旁端來一隻小碗,道:“冬竹,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誰叫你背叛外婆和主子的。”
林清鳳伸手在姜冬竹下巴處一捏,生生捏開她的嘴,厲聲道:“給她灌下去!”
姜冬竹真是欲哭無淚,她現在只能任人擺佈,甚至不知道她們給她灌下的是什麼藥。
林清鳳陰狠地冷笑:“賤人,你也算是硬氣,竟哼都不哼一聲!”
姜冬竹無語哽咽,她真想罵髒話!是她不想哼一聲嗎?還不是因為林清鳳你大爺的連她的啞穴都點了,她就是想哼都不能哼!
她只能怒瞪著林清鳳,最好能瞪死她!
林清鳳陰惻惻的笑道:“你瞪吧,一會後你就只能哭了!賤婢,這藥是當初我為你和聞人澈準備的,沒想到最後竟還是給你派上了用場!這就是你不忠不義的下場!”
姜冬竹心裡格登一聲,想起那次在小客棧裡,林清鳳為了能讓她靠近討好聞人澈,以便打入聞人山莊時,說可以為她找媚藥助興,難不成被灌的是媚藥?慘了慘了,瞧來是最近既沒拜王母娘娘,也未拜二郎神,被他們忌恨了,所以報應來了!
不會是四王爺那老賊吧?記得上次拿解藥時,那老色狼還指名要她侍寢來著這也太悲慘了!
暗運內力,希冀可以凝住一口氣衝開穴道,卻驚覺體內竟凝不起一絲力道!真是黴事年年有,今日特別多!林清鳳啊林清鳳,你想整最好一下子將她整死,否則,只要她還有一口氣能逃出生天,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林清鳳!
“你不用妄想可能衝穴,也不必白費力氣!”林清鳳冷冷地在旁邊說著風涼話。
姜冬竹再次欲哭無淚,既然欲哭無淚,她索性也就不哭了,勉得林清鳳看著更加痛快舒暢!她很容易滿足的,若是喝了媚藥,非得與人苟合,那她不求別的,只求不要是四王爺那老賊就行不不不,其實最好是個美男子,若是註定嫁不得聞人澈,好歹也送她個美男,她就當中了美男計,安心享受一下送到嘴邊的美色,總比要死要活得好。
她很有誠意地向林清鳳眨眼,再眨眼,一副很有話說的模樣,也不知是誠心打動了林清鳳,還是林清鳳一心想瞧她的悲慘,竟然心有靈犀地解開她啞穴,獰笑:“賤婢,大難臨頭,你不想說點什麼嗎?”
姜冬竹忙即眨巴眨巴兩下眼睛,算是當作點頭道:“想,很想!”
“說。”
“你是不是給我吃了化功散之類的東西?”
林清鳳不屑的嗤笑:“廢話,不給你吃上化功散,一會你跟男人共赴巫山**的時候誤傷旁人就不好了!這種男歡女愛的事情,不宜動刀動槍的。不能運力抵抗藥性,不能反抗男人,那才有趣。”
姜冬竹再眨巴兩下眼:“我很贊成你的話,也很感謝你竟然在我死前可以讓我嚐到與男巫山**的滋味”說到這裡,她只覺渾身發熱,暗歎,這藥效快的,不愧是林清鳳精心準備的。“呃,那個,可不可以我讓自己選男人?”
林清鳳聞言驚退兩步,讓她自己選男人?怎麼瞧她的模樣似乎對中媚藥與男人苟合一事甚是期待?這賤婢話裡的意思,難道竟未與聞人澈歡好過?
“你自己選男人?怎麼選?”
姜冬竹眸光斜向院內的高手和侍衛,不是她狗眼看人低,非要斜著眼瞧院裡的高手和侍衛之來的,實在是林清鳳將她這動彈不得的身子扔的位置不對,只有斜著眼才能看到院裡的人,然後打個哈哈,笑道:“外面的高手和侍衛,過來排排站,我來挑選兩個人,機會平均,童叟無欺!”
院裡的侍衛和高手們無不倒吸一口冷氣,然後鄙視地側目瞪她!這個女人當真是不知羞恥到極點!
林清鳳冷冷一笑:“你想得倒美!還要挑選兩個?!你想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