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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第一次離家,也是第一次住校,對未來的一切都充滿著好奇跟期待,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宿舍另兩個妹子,都是本省的,一個面板白的人神共憤,簡稱為小白,另一個波波大的我眼紅,乾脆直接套個罩杯名叫小D。

小白就是之前我一進宿舍碰見的那位,而小D比我們早一天到,那時正跟勾搭上的某老鄉出去熟悉地形去了。

似乎每個大學城都有那麼一家飯店,它的存在就跟路標似的,讓過往的路人能一目瞭然——哦,這裡就是大學城啊;同時,也彰顯著飯店老闆起名廢柴。

它就是——大學城飯店。

晚上我們三在學校附近溜達了一圈,最後就找了這麼家能證明我們身份的店,點了三菜一湯。我們一點也沒有初次見面的陌生感,彷彿失散多年的姐妹似的聊得很投機。

更默契的是,大家一致把聊天的重心放在於高中偷偷摸摸,而大學總算能光明正大敞開了談論的感情問題上。

小白已有一男友,兩人是高中同學,那男生喜歡了她三年,總算在高中最後的暑假獲得佳人心。而小D跟我一樣,都是個從沒開竅過的單身一族。

不過,此兩妞都嚴重懷疑我在造謠,說見我第一眼就第六感我是有男人的人!還是有過N個男人的人!

蒼天啊大地啊,我雖然是性格活潑言語奔放了點,但就外表來說怎麼看都是一朵純情的小花啊?你兩怎麼不吭不響地就把我給劃入不純潔一欄了呢?要說我還懷疑小D呢,你說要是沒有個好男人天天給促進下,她能生長發育的這麼飽滿嘛嘿嘿。

怪我,不能一離了家就如撒歡的狼卸了偽裝,羊皮還得披回去喲喂!

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之前跟老媽通了個電話,她叮囑良多,要換做以前我都是嘴上答得好,其實一個字沒聽進,而這次我認認真真地聆聽著她的每一言每一語——我想她了。

睡不著的代價就是越來越想媽媽,眼淚珠子便忍不住啪嗒啪嗒地落下。

在這寂靜而幽深的夜裡,忽地,手機震動了兩下,嚇的我眼淚即刻收了回去。抹了把溼乎乎的臉,邊咒罵著“深更半夜的誰這麼吃飽了沒事做”,邊去取過手機翻開,一條簡訊彈出:

——別以為“學長”是個褒義詞,往後見到這類生物繞道走。

正文 15第十四章

我一時莫名其妙,直接把手機一扔,懶得理睬。

不一會,手機又是一陣震動:

——恩?

這語氣令我條件反射的手一抖,差點拿不穩手機。轉念又一想,這天高皇帝遠的,反正以後的日子也基本脫離了你的陰影,今天爺就爽一把!於是,我迅速地按著鍵盤敲了三個字外加一表情——恩你妹(‵o′)凸

發完便直接關機,閉眼睡覺!

要問那感覺,嘖,就像便秘一星期不管之前有多痛苦但最終能一次性清倉的舒爽!

尤記得大學剛開學的兩星期,是我整個大學生涯中生活最規律的階段,每日不僅早睡早起,按時吃飯,起床後還把一切弄得整整齊齊。

這個階段就是——軍訓。

這也是我們522宿舍四年裡最乾淨最整潔的燦爛時期。

還記得那個時候為了早上起來不用把被子疊成豆腐塊,即使後來天氣轉涼,我也咬咬牙仍舊蓋著一條毛巾毯。現在回想,真是夠傻缺起床直接塞衣櫃不就得了

帶領我們專業的教官,是一個比我們大不了兩歲的毛頭小夥,人挺可愛,該嚴肅的時候嚴肅,該鬧騰的時候鬧騰。

他離開的時候,全班還專門做了個通訊錄紀念冊給他,抹著淚揮別。

軍訓過後,我已把手頭現有的200跟戎海東的300花的一去不復返,回過頭算算,也不知道都用在了哪,反正就這麼一點一點地見了底。

幸好,銀行卡上還有老媽每月一給的伙食費,當時還跟她討價還價了一番,總算從800漲到了900。我興沖沖地在ATM機前排了會隊,插卡,查詢。

——1500?

我揉了揉眼,再確認一遍,確定沒出現幻覺是真真切切的數字後,我第一個念頭就是——老媽多打了。

也不知她是料想我第一個月肯定用錢的地方多呢,還是一時手誤錢多放了

反正不管原因是哪一個,錢是見多不見少,我肯定樂見其成也不會傻傻地打電話去詢問,我巴不得今後的每一月她老人家都能跟JJ一樣抽這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