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將哈日珠拉摟在懷裡,動情的說道:“蘭兒,那些你不用去想,你只要做我的蘭兒就好了,我只要你是你,我不用你顧全大局,我說過,在我心裡,你和其他的女人是不同的。”
哈日珠拉聽了皇太極這樣一番話,緊緊的靠在皇太極胸前,含淚說道:“我何德何能,值得大汗對我這麼好。”
皇太極笑著拍拍哈日珠拉的後背,“傻丫頭,你值得的,也只有你值得。”皇太極抱著哈日珠拉,嗅著她發上的清香,腦海中浮現那個偷偷闖入他帳子中的小丫頭,那個在薔薇架下為他跳舞的小女孩兒,那個在雪地裡不小心撲到他懷裡的小姑娘,那麼活潑的她,那麼靈動的她,那麼溫暖的她。
哈日珠拉從皇太極的懷中抬起頭,說道:“可是阿圖和雅圖,她們真的很久沒見到大汗了。”
“我知道。”皇太極摸了摸哈日珠拉的頭髮,說道:“我一會兒就去看她們,晚一點兒再回來看你。”
“嗯。”哈日珠拉點點頭,皇太極扶著哈日珠拉躺下,為她蓋上被子,說道:“你再睡一會兒吧。”
哈日珠拉看著皇太極的背影,見他推門離開,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她本不是如哲哲那般賢淑的人,她愛皇太極,就只是單純的愛他,因為愛,所以想獨霸著他,不願他的愛被別人分去一丁點兒。可是她愛的不是別人,是萬人之上的皇太極,他的身份註定沒有辦法給她那樣的愛,而她既然愛上了他,選擇了他,就要用適合他的方式去愛他。
伊娃見皇太極出門,忙退門進來,見哈日珠拉愣愣的出神,忙問道:“格格,大汗怎麼走了?他不留下來陪格格吃飯了嗎?”
哈日珠拉回過神,露出一絲勉強的微笑,說道:“大汗去看阿圖和雅圖了。”
伊娃嘟著嘴說道:“大汗不是一直都陪著格格的嗎?”
哈日珠拉垂眸說道:“大汗總不能一直總陪著我一個人啊,他有還有側妃、庶妃、兒子、女兒,哪個他都不能不聞不問。”
伊娃感覺到哈日珠拉的失落,上前說道:“只要格格不讓大汗走,大汗就一定不會走的。”
哈日珠拉搖搖頭,“別人我可以不管,可是布木布泰她是我的妹妹,我總不能看著阿圖和雅圖一年到頭都也見不了幾次自己的父汗啊。”
“也不知道先汗當年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要讓大汗娶二格格,要不然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奴婢在二格格宮裡的時候,見大汗對二格格一直是不冷不熱的,每次去了,也都是冷著臉離開。”伊娃自從跟著布木布泰來到盛京,就一直在布木布泰身邊伺候,她也知道這麼些年布木布泰受了很多委屈,只是她並沒有告訴哈日珠拉,曾經皇太極對著布木布泰喚著“蘭兒”。
哈日珠拉看著伊娃,說道:“以後這種話就不要再說了。”哈日珠拉雖然不喜歡皇太極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但是布木布泰畢竟是她的親妹妹,看到她委屈,她的心裡也不好受。
伊娃見哈日珠拉麵上更加沉鬱,笑著說道:“不過依奴婢看啊,大汗除了對格格不一樣,對其他人都是不冷不熱的。”
哈日珠拉瞪了伊娃一眼,“死丫頭,又胡說八道,這話要是讓別人聽去了可就麻煩了。”
伊娃歪著頭說道:“格格以前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現在是怎麼了?奴婢不過是說了句實話而已嘛。”
哈日珠拉一愣,是啊,以前的自己的確是天不怕地不怕,現在是怎麼了呢?許是經歷的多了,也許是年紀大了,對於很多事情的看法都不復當初的簡單。
因為皇太極不在,哈日珠拉只讓廚房準備了幾樣簡單的小菜,吃了幾口,便覺得沒有胃口,讓下人撤掉了。以前吃完晚飯,皇太極都會陪著她去花園裡散散步,有時候他公務繁忙,在書房裡辦公,她則會陪在他身邊,坐在一旁安靜的看著書。才只一晚沒有他陪著,她就已經覺得心思沉沉,百無聊賴了。
“伊娃,去把我的琴拿來。”哈日珠拉枯坐了一會兒,實在無聊,想起了皇太極前幾日送給她的一把古琴,那是他派人好不容易在南方尋來的。
伊娃答應著,取了琴放在桌案上。
哈日珠拉走到桌案前,在椅子上坐定,信手撥弄著琴絃。蒙古女子天生有一副好嗓子,唱起歌來脆生生的很是動聽,但是真正精通音律的卻很少,這種在漢地流行廣泛的古琴更是沒有幾個人能彈得了,哈日珠拉也是在婉吟身邊學了一些,加上平日無聊,常以此打發時間,所以琴藝與漢家的小姐竟也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曲終了,哈日珠拉抬起頭,發現皇太極正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