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七阿哥的表情好像對這個孩子喜歡得不得了。
聽到娜木鐘如此誇獎自己的兒子,阿爾根覺羅氏心裡自然高興,但是不好表現得太過,謙虛道:“七阿哥只是一個庶子,就算再聰明,又能有什麼作為啊?”
“妹妹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娜木鐘坐直了身子,說道:“這幾位阿哥,除了大阿哥和八阿哥,哪一個不是庶子?大阿哥是皇上長子,自不必說,八阿哥除了是東宮宸妃所出,哪一點兒比七阿哥強?”
作為母親,阿爾根覺羅氏自然覺得自己的孩子是對優秀的,所以娜木鐘說的話,她完全贊同。
娜木鐘瞥了一眼阿爾根覺羅氏的神色,身子向阿爾根覺羅氏身邊湊了湊,壓低聲音,“要我說,妹妹也該為七阿哥好好打算打算。”
“打算什麼?”阿爾根覺羅氏不是很明白娜木鐘話裡的意思。
娜木鐘瞪了阿爾根覺羅氏一眼,說道:“當然是扶七阿哥登上太子之位了?難道妹妹就從來沒想過嗎?”
阿爾根覺羅氏一愣,眼中閃過一絲驚慌,“這話可不能亂說,誰不知道皇上已經決定立八阿哥做太子了?再說了,七阿哥是庶出,太子之位他哪裡夠得上啊?將來能做個王爺就不錯了。”太子之位,阿爾根覺羅不是沒想過,可也只是想想而已,她可不敢惦記。
娜木鐘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阿爾根覺羅氏,責備道:“妹妹的目光真是短淺,太子可是未來的皇帝,王爺哪能和皇帝相比,如果七阿哥做了皇帝,那妹妹可就是太后了,母儀天下,到時候整個後宮都要聽妹妹的,可比現在的皇后風光多了。”
阿爾根覺羅氏想著哲哲的風光,心思一動。太后啊,到時候所有的人就都要聽她的了,哈日珠拉和布木布泰這些地位比自己的高的妃子也要在自己面前自稱臣妾,想想都覺得過癮。
娜木鐘見阿爾根覺羅氏心中似有所動,決定再推上一把,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可惜我膝下沒有兒子,不然啊,一定要好好的為將來打算打算。”
阿爾根覺羅氏猶豫的看著娜木鐘,“可是,我只是庶妃,皇上又要立八阿哥”
娜木鐘打斷阿爾根覺羅氏的話,“妹妹好糊塗啊,那八阿哥才多大,將來會怎麼樣還不知道呢,就算皇上把他立為太子,將來能不能擔當大任也不好說啊,再說了”娜木鐘壓低聲音,悄聲說道:“八阿哥還那麼小,能不能活著長大還不好說呢,小孩子夭折可是常有的事兒。”
“姐姐這話可不能亂說!”阿爾根覺羅氏忙出聲制止,她自己平時說話就是個不管不顧的,怎麼娜木鐘比她還敢說話呢?
“呀!是我失言了!”娜木鐘忙捂住自己的嘴,向四周看了看,見沒人,對阿爾根覺羅氏說道:“妹妹可千萬別告訴別人。”
“姐姐放心,我不會亂說的。”
娜木鐘感激的對阿爾根覺羅氏笑了笑,說道:“我最近閒著沒事兒,找了一個說書的解悶,聽到了不少漢人皇帝后宮裡的事情,為了皇位暗害皇子的事情可不再少數。”
“害皇子?誰有那麼大的膽子啊?”阿爾根覺羅氏來了興致,身子向娜木鐘身邊湊了湊,身在關外的人們對漢人的宮廷都充滿了好奇。
“都說了是暗害,漢人的手段可高明著呢。”娜木鐘像講故事一樣絮絮的開口:“我聽的故事中,最陰毒的就是害襁褓中的小皇子的了,那些人通常是買通了小皇子的乳母,給小孩子吹吹風,吃些不乾淨的東西,神不知鬼不覺,小孩子抵抗力又弱,保不齊哪下就禁不住折騰了。”娜木鐘觀察著阿爾根覺羅氏的表情,繼續說道:“最狠一招,就是讓乳母吃下小孩子忌諱的食物,那乳母的乳汁就成了毒藥了,而且這樣大可以推脫責任,說是一時沒留意,想查都沒處查。”
娜木鐘見阿爾根覺羅氏聽得很是認真,口氣一變,說道:“我可沒有詛咒哪位阿哥的意思,只是聽了這些故事,不免為幾位阿哥擔心。不過話又說回來,那是漢人的後宮,我相信我們宮中的姐妹們都是做不出那種事情的。”
“是啊!”阿爾根覺羅氏笑著點點頭,但是明顯的有些心不在焉。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娜木鐘隨手摺下伸到涼亭內的一枝花,送到七阿哥手裡,似是隨意的說道:“七阿哥天資聰明,妹妹一定要在七阿哥身上多上些心,將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若是有機會,這皇位啊,還是可以爭一爭的,要知道,事在人為。”
“多謝貴妃姐姐提醒。”阿爾根覺羅氏摟著七阿哥的手緊了緊,那高高在上的位置,對於任何人都充滿了誘惑,她本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