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之人。”白衣人朝旁邊的的樹叢看去,目光凌厲如冰。
不多久十數名的夜行人將莫言團團圍住在中間,劍,已然出鞘,揮舞出嗜血的張狂,夜行人步步進*。
“是誰派你們來的?”莫言眸光迅速一掃四周,冷然出聲,眸光一如刀光般的凌厲,手中紫鞭一抖,細細的龍吟虎嘯之聲在夜空中纏繞在夜行人的耳邊,一股肅殺之氣衝騰而出。
“佛日不可說。”為首白衣人一揮手,夜行人便朝莫言撲殺而去,刀光血光劍光交織成一張摧人性命網路魂靈的巨網,在沉沉的夜空之下,淒厲慘烈直衝霄漢。
面對夜行人的狠厲撲殺,莫言自是不能存了慈悲之心,紫鞭起落之間不斷有鮮血噴湧,一個又一個的兇悍夜行人在她的面前倒下。然而,夜行人也非是等閒之輩,其招數之狠辣,對敵經驗之老練,人數之眾多,已讓莫言漸漸不支。一劍橫來,莫言已然無力抵擋,身形一晃,堪堪避過,越來越多劍直插過來,她不禁慘然一笑,再也沒有力氣迴避了,真的沒有了,不,她不甘心,強支撐著身子一步步後退。
只見一箭射來,穿過身前強敵的手臂,直進她的胸膛,她忍不住倒地不起,口吐鮮血。
“讓開。”一記嬌嫩的聲音傳來。
白衣人輕揮手,眾夜行人讓開一條道路,來人帶著面具,看不清面像,只見她衣衫飄動,身法輕盈,緩緩地走止莫言的面前。
莫言對上那湛湛泛著狠戾的光芒,心中居然微微一動,她保持著音量說“不知在下何處得罪於你,非要制在下於死地。”
“你必須死,這世上有你無我,如此簡單。”來人刻意改變了聲音,莫言聽不出此人是誰?
“是麼,你也想殺我,如此說來我這命蠻值錢的,那麼多人都想要。”莫言捂著胸口笑得有些氣竭。
“你不怕死?”面具人靠近了她,在她的面前蹲了下來,從懷裡拿出一方絲帕小心的為她擦去臉上半乾的血跡“這麼平凡的一張臉,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你,我真是不明白。”面具女突然話鋒一轉挑起了一邊的眉毛眼中似笑非笑的表情很是挑釁。
“怎麼會不怕?只是我相信有人不會讓我死的,因為一個擁有太多秘密的人,如果死了,豈不可惜。”莫言支撐著不讓自己倒下去。
“賤人,還敢在我面前囂張。”面具人向前一步狠狠地甩了她一個耳光,莫言用手緊緊捂住那半邊傷口迸裂的臉,血從指縫中悄然滑落“哼,看你以後還管不管勾引人”。
“你該死?”莫言看著滿手的鮮血嘴角浮上冷意,手中的鏢奪手而出,直入面具人的喉間,面對突然如其來的變故面具人一時怔住了。
“住手,難道你想違抗主人的命令。”白衣人一手帶過。
“哼,我只是想給她一點教訓。”面具女有些傷痛有些憤怒的看著莫言,話裡是徹骨的恨意。
“隨你,既然已經給過教訓,那你可以走了。”白衣人輕揮衣袖道。
“早晚有一天你會死在我的手裡。”面具人捂著被劃傷的胳膊狠狠地瞪著她終於在不甘中走了。
待面具人走了後,莫言的意識,在這一刻模糊,眼前,浮現在是泛著血紅的痣,還有無邊際的黑暗,君無塵你在哪裡?
“把她帶走,交給主人處理。”恍惚中感覺眼前有好多人影。
“告訴我是誰派你們來的,如果說了我可以饒你們不死。”依稀中,跌進一個強健的懷抱,是陌生的男子氣味,醇和的溫厚的,是誰?到底是誰?
“你作夢,來人,殺了他。”耳中恍惚聽見有人慘叫,是絕望的淒厲,是死亡*近的聲音,是誰?是誰?
“你不可以死,你再堅持一下。”男子焦慮的叫聲沒有換回逐漸她迷失的神智,莫言竭盡全力也沒有睜開輕柔的眼眸,她要死了嗎?
好吵,頭好痛,好痛,數道暖流,把她從眩暈的情況下喚醒,不明所以,只感覺自己靠在一片溫暖裡,雙臂被人攜起,腕處肘處皆有絲絲暖流透過,直竄進血液,淌過心臟,滲入骨髓。
隨後,一股寒氣無故自胸口升騰開來,彷彿正在與那數道暖流競相抗衡,二者糾纏在她體內,擾得她心口劇痛。
正在她疼痛難忍彷彿被撕裂開時,一雙溫暖的大手徒然在她腰間收住,緊緊的抱著她,陣陣至熱的氣息傳入血液,又將那噬骨的寒氣硬生生的壓制了下去。
“凌兒,凌兒。”耳邊忽地響起一個聲音,這聲音她很熟悉,卻一時間想不起究竟是誰“醒醒啊,怎麼還不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