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大臣們。
曾經,我以皇后的身份在這裡接受他們的朝拜,以後我會以女皇的身份再次面對他們,這一次,我要成為改變錦月國命運的女皇!
“參見太女殿下!”群臣再次拜倒。
我揚了揚下巴,朗聲道:“御史大人。”
“臣在!”月謙然出列。
“登基大典還請御史大人全權負責。”
“微臣謹遵太女殿下懿旨。”
轉頭看向流淵、初痕和風吟三人對我溫柔而笑,再抬眸,正對上站在殿門外的莫詡,他一直在外面指揮行動,此刻也走到殿內,鑑證我重回錦月國的這一時刻。
我,月清清回來了!
三天後,收到了月姍姍駕崩的訊息。
那時候我正在別院的後花園裡修剪初痕種植的一盆蝴蝶蘭,聽到這個訊息時,我手上的剪刀頓了頓,只微微點了點頭,對月謙然道:“我知道了。”便繼續修剪蝴蝶蘭。
這一次,月龍亭、我、月姍姍三個人的故事,徹底結束了。
月謙然曾經是我父親月文善的學生月龍亭在位時對他極為信任,這次月龍亭聯絡大臣彈劾月姍姍,也是最先找到他的。
此次壽宴上丞相月銘良被氣病了,看樣子有辭官的意向,我計劃登基以後擢拔月謙然,重用這位忠良之臣。
月謙然又道:“殿下,皇葬儀式臣已經著手準備,並擬好文書發往寶日國。”
“嗯,按皇族禮儀去辦即可。”
雖然月姍姍是個罪人,但她畢竟做了十八年皇帝,我依然決定給她一個帝王的葬禮。
想了想,我又吩咐道:“國喪就不必了勞民傷財。”
“遵命。”
“殿下,登基大典定在一個月後。”
“做得很好。”
月謙然退下後,初痕來到後花園,他見我獨自一人站在花架下修剪蝴蝶蘭,走上前來,從身後抱住我在我的耳邊親了親,“寶寶。”
我指著蝴蝶蘭,“瞧我修剪得如何?”
“很好,”他的聲音溫潤如玉,“只要是寶寶親手修剪的,必定是最好的。”
我放下剪刀,轉過身,看著他泛著光澤的黛藍色眼眸,輕笑道:“初痕,你這是盲目崇拜。”
他垂頭吻住我,“我的盲目,只針對你一人。”
我的初痕啊,越來越深情了~~~
抱住初痕窄窄的腰身,依偎進他的懷裡,喃語道:“初痕,我們要進宮去住了。”
“嗯,我知道,別院這裡我已經打理好了,宮裡的事這幾日流淵在處理,你只管安心等著搬進去就是。”
我知道這兩天他們倆都在為此事忙碌,因為我們這次進宮可能要住很久、很久,久到誰都不知什麼時候能出來,所以大家都在收拾、準備,而我反倒閒下來了,這些瑣事他們不讓我參與,只要求我安心養胎,等著登基就是了。
“初痕······”猶豫片刻,我還是決定說出這幾天一直想對初痕說的話,“很抱歉,又要讓你去住那座宮殿。”
月姍姍曾經將初痕困在皇宮裡,初痕對皇宮是很抗拒的,如果可能的話,我其實並不想讓他再回到那些帶給他傷害的地方,可是眼下的情形,恐怕他不得不入我的後宮
初痕將我抱緊,在我的額間落下一吻,“傻寶寶,以往覺得皇宮可怕,因為那裡沒有你有痛苦的回憶;現在和你在一起,住在哪裡對於我來說不,只有你才是最的!”
“初痕······”感動得幾乎要哭出來,“你真好。”
他捧起我的臉,點著我的鼻頭道:“就快即位了,還要哭鼻子?哪裡有這樣的女皇?”
我眯著眼睛笑了起來,“在別人面前是女皇,在你們面前,我永遠只當一個小女人,要你們疼愛我、保護我!”
“你呀!”初痕寵溺地抱著我,手掌撫摸著我突起的小腹,“還是這麼調皮,小心被我們的孩子聽去,出生以後會拿這些話笑話你!”
我吐吐舌頭,“切!它若是敢笑話我,我就打它屁屁!不乖的小孩子最討打”【那個,在不知道男孩女孩前·阿寶肚子裡的寶寶一律用“它”。】
我的話還沒說完,突然間,小腹裡傳來一股異動,令得我一怔·初痕的手按在我的肚子上,同時感覺到這陣異動,也一怔。
我們倆人愣了足有半分鐘,才反應過來,這······難道是胎動了?
初痕激動地拉著我的手,臉上的表情非常不知所措,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