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醫沉思半晌,終於搖搖頭,滿臉無奈。
一瞬間,男人們全傻眼了,不敢這殘酷的現實,除了月龍亭,所有的人都淚流滿面,幾近崩潰。
我覺得的心都碎了,直到這時,我才真正明白,我真的真的離不開這些男人!
月龍亭抱著我的身體,愣愣地癱坐在地,足有一刻鐘。
直到女皇月姍姍從太醫院的門口出現,身後跟著假寶鳳,還有眾多保護她的宮廷護衛。
月姍姍出現,證明柳君邀敗了,徹底的敗了,月姍姍成功保住了的皇位。
她仰頭大笑,滿是張狂和得意哈哈哈哈!朕的這招甕中捉鱉如何?鳳兒,做得好啊!終於將這身後的男人都逼出來了!讓朕看看究竟是些人在給這個撐腰?呵,一個個模樣竟都是頂尖的!”
與月姍姍共同上演一出好戲的假寶鳳笑盈盈地對月姍姍福了一福。
月姍姍話音剛落,幾個男人猛地抬起頭,幾道如鷹的犀利目光射向她,她微微一怔,臉上竟有些心虛的表情。
月龍亭緩緩抬眼看了月姍姍一眼,那一眼冰冷如水,令月姍姍不由得斂起笑容。
他嘲諷地冷笑了一聲,“人?你想是人?好,那就讓你看看!”
初痕和流淵翼翼地揭開我臉上的人皮面具,一張與月姍姍相似的面孔呈現在眾人眼前。
月姍姍的表情凝結了,她不可思議地看著躺在月龍亭懷裡的我,久久震驚。
月龍亭將我的身體交給初痕,從地上緩緩站起,一雙眼睛射出如刀一般尖銳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月姍姍,慢慢地向她逼近。
“月姍姍,想不到吧?無網不少字她就是你一直在找的寶鳳,她就是你與月無雙生下的孩子!”
月姍姍驀地向後退了一步,整個人完全愣怔了,半晌才反應,茫然地看著月龍亭,“你、你怎知她是朕”
“住口!”月龍亭暴吼一聲,“在我的面前敢用這個字眼,月姍姍,你這個擅於偽裝又心腸歹毒的,利用身邊所有的人!你身後的這個假公主,傻乎乎地以為能繼承皇位,跟你合夥做戲,逼著柳君邀暴露謀反之心!可是你想不到吧?無網不少字你的這個假女兒竟然派人殺了你真正的女兒!”
“你、你說?她、她、她真的是”月姍姍猛烈地喘了起來,甚至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指著初痕懷裡抱著的我,全身抖動起來。
月龍亭再次向前逼近,用凌厲得令人避無可避的目光鎖住月姍姍,繼續道不!當年她失蹤時年紀尚幼,那日,本是上元燈會,她坐在玉薇宮裡滿心期待地等著你去帶她看燈會,可是你卻與柳君邀在鴛鴦帳裡纏綿不休!月姍姍,你根本不配做一個母親!”
“不,不,不可能,不可能!你會?!”月姍姍不停地搖頭,將頭上的皇冠搖晃的像撥浪鼓一樣“哐啷”作響。
“哼!月姍姍,這個孩子你從小就利用她!你利用她的存在分化先皇與先後的感情,為了謀害先皇,你在她的手心裡塗抹九煞劇毒!長大後,她又成了你保住皇位的犧牲品!月姍姍,今日她的死,全賴你的加害!”
月龍亭的話擲地有聲!所有的人都聽得驚呆了,“謀害先皇”四個字就像用錘子有力地敲擊在人們心中一般。
月姍姍也驚呆了,恐怕這十八年來,從沒有人跟她提起過這件事,而此刻,這件事就這樣被人掀開遮羞布,赤…裸…裸地展現在世人面前!
“你究竟是誰?”月姍姍用了所有的努力才保持著沒有癱倒,站著將這幾個字說出口。
月龍亭又一步上前,忽的低聲在她的耳畔用只有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了幾句話。
月姍姍的臉色登時大變!
而月龍亭寬袖一抹,月姍姍的身體忽然僵住了,月龍亭慢慢向後移動,眾人這才看到,月姍姍的胸口插了一柄匕首!就像我後背插的那柄匕首一樣,精準地插在心口位置!
月姍姍的神色忽然變得很痛苦,她更加不敢地看著月龍亭。
月龍亭面色如常,聲音冰冷,“這一刀,是替你扎的!”
說完,他轉過身,大步走到初痕面前,從初痕的懷裡抱過我的身體,對著他們道我們衝出去!”
他的話裡充滿帝王的霸氣,洪亮的聲音響徹天際!
流淵、風吟、初痕,還有上官嵐溪,忽的從悲憤中驚醒,他們像受到月龍亭的命令一樣,堅定地站起身來,走到月龍亭身後,護著他們的身體向皇宮外衝去!
月姍姍身後的護衛見到女皇被刺,頓時沸騰,刀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