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萬萬不能辜負的。
或許是看透了我的心思,月龍亭微微蹙眉,垂下頭一口咬住我的雙唇。
“嘶······”疼痛襲來,我低呼一聲,卻也不想反抗掙脫,就這麼任他咬著。
我知他有氣,心裡痛苦,我理解他,換做是我,我可能會更痛苦。
想起在清苑的日子裡,他霸著我佔著我,要求我離開其他男人回到他身邊,但已經深深陷進去無法抽身的我怎能做到?那時,我不解他的霸道,最終與他決裂,此刻想來,當時他心中承受著巨大痛苦,又無人傾訴,那種壓力,誰又能解?
感覺到我的溫順他的力道反而輕了許多,咬在我唇上的牙齒也放輕了。
良久,他輕輕地離開,琥珀色眼眸看著我,忽然動情地道:“清兒,還記得你我的洞房之夜嗎?”
他說的是當年我嫁給他做皇后時的洞房之夜,臉上一紅,點點頭,“嗯。”
他笑了起來,捏著我的下巴輕呢道:“那夜,你疼得昏死過去,嚇得我不知所措急得團團轉,就把御醫傳來了。”
我戳他的胸膛,不由得嬌嗔道:“你還說?有哪個皇帝在洞房敦倫之時竟然做出這樣的糗事,那胡太醫被你傳來以後,滿目通紅,看也不敢看,偏偏你還吼人家,最後他只得豁出去老臉滿面通紅地對你勸諫。”
說到這裡我學著胡太醫的樣子,假裝捋著長鬚“啟稟皇上,皇后娘娘鳳體嬌嫩皇上您還需憐惜,房中之事講究技巧,不可使用蠻力”
“噗······”月龍亭笑了出來,一雙丹鳳眼彎成了新月,不經意間風情流露。
我嘴角噙著笑,看著他,看著,看著,就看呆了,此時的月龍亭,很美,這是一種與前世身為帝王的他完全不同的美,這種嬌柔中帶著嫵媚的美,只有醉桃兒這副身軀才能做到。
他察覺到我的目光,笑容慢慢凝固,與我深情凝望。
忽的,他開口道:“清兒,關於輕煙我和她,其實並無男女之事。”
我一愣,未成想他說出這麼一句話來,轉念又想起來了,當年在畫舫之時,輕煙曾經說過她與面具男有過一夜歡好,時隔太久,輕煙又早已經死了,我已漸漸地將此事淡忘。
他看我發呆,又像解釋似的說道:“我培養潛龍閣殺手之時,她確實對我有意,幾次暗示,甚至投懷送抱,均被我責罰了,後來有一年中秋節,她趁著我在虛弱期,竟然爬到我的床上來,我點了她的穴道,又給她服下迷思,令她以為我真的碰了她······”
月龍亭見我一聲不吭,安靜地看著他,說話的聲音竟越來越小,最後,似乎覺得這事解釋得很沒有意義,乾脆不說了。
我“撲哧”笑了出來,伸出手圈住他的脖頸,踮起腳,在他的唇上吻了吻,貼著他的唇瓣,喃語道:“亭,我知。”
在他清亮的眼神中,我輕聲道:“我的陛下,我的男人,高貴尊雅,心比天高,是不會碰那種女人的。”
話音未落,我的身子一輕,整個人被他打橫抱了起來。
他大步走向垂下帷幔的大床,一把掀起帷幔,將我扔到床上,便迅速地撲了上來,壓我在身下,死死地壓住。
我頓時一驚,本以為這年久不住的宮殿內,床上應該滿是灰塵,可是這麼一躺下來,發現沒有一絲塵埃。
“這床,怎麼這麼整潔?”
他近在咫尺的雙眸晶亮,“自從回到皇城,我時常夜宿在此。”
“啊?”我驚道,“你常常來這裡住宿。”
“嗯,”他點頭,“皇宮的地下密道只有我一人得知,每逢思念你的時候,我都會從密道悄悄潛入,進到清月殿內,睡到曾經我們夜夜睡在一起的大床上,閉眼間,彷彿從未離開過你,依稀還能聞到你的味道。”
“亭!”我低低地喚了一聲,摟住他的脖頸,吻了上去!
他思我、念我,到了如斯地步,而我呢,忘了他,忘了往昔的誓言,我真是該死!
月龍亭閉上眼,深深地回應我的吻,片刻間,彼此的呼吸便已紊亂,舌頭黏在一起,不停地吮吸對方,就是不想分開。
他的手,不知何時遊移到我的腰間,腰帶被他靈活的手指解開。
我呼吸一緊,意亂情迷中用迷離的眼神望著他,“亭······”
“清兒,”他再出聲的時候,聲音早已低啞,掩飾不住的濃郁情/欲讓他的鼻音變得渾濁,“想你,日日思念想要你,夜夜難眠。”
小腹上,他的慾念早已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