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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遵命!”門外的侍衛不明所以地應道。

月姍姍一個人跌坐在地,良久良久無法動彈,她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忽然喃喃地道就算你能解世間百毒,也絕沒有辦法解我的‘九煞’,九種毒藥均是世間奇毒,任你是配毒解毒的天才,也無法在兩個時辰內配出解藥!”

她忽的低頭看著的雙手,痛苦地道是你逼我的,我不想動手,我不想動手,我只想讓你好好看我一眼,只想讓你分給我一點愛,只想讓你像愛那樣愛我一次!哪怕只有一次!

她猛地從地上站起,開始發脾氣,恨恨地摔打手指觸及到的任何,花瓶、瓷器都被她摔碎,她忽然看著桌子上的嬰兒,流出淚水來,“還是我的鳳兒最乖,母妃就鳳兒喜歡觸控他人唇舌,卻從不摸的嘴巴,鳳兒果然沒有讓母妃失望,鳳兒,母妃只剩你了。”

她將嬰兒抱進懷裡,目光變得柔和,擦了擦嬰兒的小手,吻了一下嬰兒的額頭,再抬頭時,好似又想起了不悅之事,又開始發瘋似的用腳踹房間內的擺設。

這時,門忽然被開啟,外面的侍衛聽到動靜,終忍不住進來察看,緊張地問道娘娘,了?”

那侍衛只有十幾歲的年紀,生的細眉長目,仔細看去,竟然是——年少的柳君邀!!!

我不由得大驚,這一驚不要緊,陡然從夢中驚醒!

猛地坐起,我已經滿頭大汗,劇烈地喘息,久久不能停止。

這是夢嗎?

何以如此真實?

好似舊電影回放一般,那麼清晰!清晰得身臨其境。

只可惜,在關鍵之時醒來,否則,我便能將這出貴妃娘娘謀殺當朝皇帝的好戲看完了。

門外響起一陣騷動,隱約聽見有侍衛低聲交談,伸手抹了抹額上的汗,原來已經天亮了,外面為何有響動?莫非面具男帶著流淵他們已經將初痕和嵐溪救走,守衛他們不見了,在四處搜查?

甩甩頭,先不想這些了,我腦子裡亂糟糟的,全都是方才的那個夢。

做了幾個深呼吸以後,強迫鎮靜下來,然後緩緩地躺回到床上,閉起眼睛,將夢中的事件仔細地回憶、捋順一遍。

以往的夢,我都在身處其中,而這次的夢,我卻以一個旁觀者的姿態目睹。

有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或許正是因為我這次沒有置身其中,才將這出戏看得一清二楚!

當年還是淑妃娘娘的月姍姍,因不滿景軒帝對其冷落,而萌生殺意,按說景軒帝是世間製毒解毒的高手,一般的毒奈何不得他,但是月姍姍用了“九煞”這種最為複雜的毒。

“九煞”由九種劇毒混合而成,配製解藥之時,需要弄清九種毒分別是哪九種,以及每種毒藥的分量。“九煞”解藥難配在於即便弄清楚哪九種毒藥,還要很精確地每種毒藥的分量有多少,多一厘或者少一分,都配不出解藥。正如月姍姍自言自語時說的,饒是景軒帝是能解世間百毒,也無法短內配出解藥。

這個夢不完整,我不景軒帝最終是不是因為“九煞”而死的,不過看到他當時並未發作,而是帶著皇后匆匆離去,足見這個皇帝心機深重,頗能隱忍。

再嘆月姍姍果然是狠得下心的,她竟然將毒藥下在女兒的身上,就算她深諳女兒的習慣,她不會舔舐的手指,但是那是她的親生女兒啊,又是褓中的嬰兒,誰能保證不會有意外?

但是月姍姍如果不將毒下在嬰兒的手心裡,讓景軒帝在抱孩子的時候放鬆戒備,恐怕她一輩子也沒這麼好的殺景軒帝的機會了。

所以說,世間的許多事,很多人都能想到,但真正豁出去做的卻只有那麼幾人,做了,成敗各佔一半,不做,永遠沒有機會。這麼看來,月姍姍竟是一個敢於下賭注的人。

後來,景軒帝將月姍姍關起來,卻沒想到看守的侍衛竟然是柳君邀,柳君邀也是一個擅於隱藏的有野心之人,他會抓住一切能上位的機會。後面的發展,我想每個人都能想到了,柳君邀定是投誠月姍姍,兩人聯手,上演了一次大逆轉。

我現在想不明白的是,景軒帝帶著的皇后離開後會發生事情,他到底是死的,而皇后又為何也死了?難道是因為景軒帝死後,她痛不欲生,自盡殉情?

愛一個人,可以為他做任何事,甚至可以衝動地說出為他去死的話,生死一瞬,或許也能做出捨己的舉動,但是,當愛人已逝,真的有勇氣放棄生命追隨而去嗎?若真那麼做了,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啊!

忽的,我想到了浮雲,她是個敢於為愛而死的貞烈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