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的!”
在醉桃兒略顯驚訝的目光中,我一緊衣袍,左右看了看地形,“醉老闆,我這就從後窗逃走,絕不會讓他們看到我在這裡的!”
醉桃兒的嘴型張成了個圓形,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就這麼不負責任地爬上後窗,跳窗跑了。
廢話!不跑難道在這裡等著流淵和風吟來捉姦嗎?
孤男寡女的一大清早從同一張床上下來,還是在妓院裡面,你說你們一整夜沒脫衣服,誰信啊?我家裡那兩隻本來就不好惹!要不然也不會找上門來了。
逃吧!趁著他們倆人在正門鬧,我趕緊從後門逃吧!第一時間遠離案發現場,要不然渾身是嘴都說不清了。
順利地出了南北歡後門,沿著南北歡後面的那條偏僻衚衕往外跑。
心裡正在暗暗竊喜,只要跑出這條衚衕,就不怕被抓到了,這想法剛一產生,忽的額頭撞上一睹堅實的肉牆,我捂著腦門抬起頭,就看見風吟身穿一襲又帥又酷的黑衣勁裝,環抱雙臂,沉著臉,目光如冷水般看著我。
呃還是沒逃掉啊!
風吟的臉色很不好,我知道他一定在生氣,正在生氣的黑旋風很危險,絕不可以靠近!
“風”我一邊揉著額頭,一邊小心地看著他,腳步不由得向後退去。
剛退開幾步,身後不知何時多出個人來,我就這麼落進了一個溫暖的、帶著幽幽蘭香的懷抱。
轉頭就看見唇角含笑的流淵,鳳眸微挑地看著我。
“流流淵”
在看到流淵眼中的笑意時,我頓時如同掉進無底深淵一般,立刻明白今天算是劫數難逃了。
我最清楚流淵了,他越是這麼妖魅地笑,心底就越生氣!
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流淵在身後抱住我,對著風吟微笑道:“風,瞧你,把咱們的妻主大人撞疼了。”
風?何時流淵也這麼親熱地稱呼風吟了?
最近這些時日我一直忙著青雲使的差事,竟然忽略了他們兩人之間竟已悄然培養出這樣的友誼了。
風吟臉色很差,氣呼呼地道:“她若還記著自己是你我的妻主,也不會夜宿妓館,有家不歸了!”
我連忙擺手辯解,“不是的,風,你誤會了,昨晚我喝醉了”
“喝醉了?”風吟冷哼道,“你不是號稱千杯不倒嗎?怎的也會喝醉?莫不是有南北歡的當紅頭牌作陪,青雲使大人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我鬱悶地看著風吟,他是真的生氣了,要不然一向不善言辭的他怎會說出這麼苛刻的話來。
索性咬著唇,垂下頭不說話,橫豎都是一死,不如先裝死!
流淵輕輕地笑了兩聲,慢悠悠地道:“風,我家妻主大人現在可是青雲使,三品官員,皇上身邊的紅人,我們怎麼能在街上與她討論這樣的問題呢?所謂家醜不可外揚,還是回家去,關上門好好拷問吧!”
他的重音故意放在“拷問”二字上,原本搭在我肩上的手緩緩下滑到翹臀上,猛地一掐。
“嗷~~”我低低地痛呼一聲,靠,這小子真用力啊!
風吟點點頭,沉聲道:“嗯,就依你。”
話音剛落,我便被流淵扛上肩頭,屁股朝上,腦袋朝下耷拉著,接著,兩人迅速施展輕功,好一陣飛簷走壁,沒用幾分鐘,就進了洛府的大門。
翠巧、紅杏她們一見我被扛了回來,紛紛識趣地躲到一邊去了。
這幫不講義氣的!平時白對她們那麼好了!
“呃流淵,風,你們聽我說,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們的事情,昨夜只是喝多了,不得已才宿下了,我的心裡只有你們兩個人啊,怎麼會跟別的男人那個呢?這世上還有比你們兩個更好的男人嗎?我是家有嬌夫的人,絕不會亂來的!”
嘴裡面不停地說著軟話,希望這他們倆手下留情,別拷問我了。
流淵幽幽地道:“你說不會亂來,拿出證據來讓我們瞧瞧啊!”
“證據你讓我怎麼給你們拿啊?嗚嗚”這種事情,拿什麼證明嘛!
“口說無憑啊!”流淵輕嘆道,“洛兒,誰不知你巧舌如簧,我和風可分不清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我、我冤枉啊!我比竇娥還怨!”
我的含冤聲剛落,流淵扛著我,與風吟一前一後進了西邊的淨房裡。
風吟在後面重重地關上房門,流淵已經將我整個人扔進了大浴池。
這個浴池是流淵近幾日差人建在淨房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