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痕的,因為月初痕的價值還沒有挖掘出來。”
“嗯。”我無奈地點點頭。他們不會殺月初痕,只會折磨他、囚禁他,那樣更痛苦。
又賓士了一會兒,進入一片茂密的樹林,玉流淵皺眉道:“我們好似高估對手了。”
“怎麼說?”
玉流淵突然勒住白饅頭的韁繩,一手攬住我的腰,帶著我從樹梢上向前掠去,他的腳下生風,速度極快,又悄然無聲。
我們停在一棵楊樹的樹枝上,遠遠地見到不遠處有一輛馬車,馬車已經停了下來,車外有六名護衛模樣的漢子,每人手握大刀,向四周戒備著。停下的馬車原地微微晃動,可以看出車上有人。
玉流淵輕聲道:“這六人身手一般,就是普通的護衛,而車上的人呼吸沉重,也不像武藝高強之人,這是哪一路人馬?”
說話間,從馬車後面走出一名丫鬟模樣的小丫頭,我一見那丫頭,心頓時放了下來,低聲對玉流淵道:“是帝都秦家鏢局的掌門秦芳齡。”
“你們怎麼惹了秦家鏢局的人?”
“唉,別提了,都是美男惹的禍,以後再跟你說,先救人吧。”
玉流淵瞧著我,鳳眼眨了眨,妖嬈一笑,“救人何必我們動手,不消一時片刻神機門的人就能趕到,那爛蜜蜂欠著我人情呢,等著他來救吧!”
“呃”我鬱悶地道,“他的人什麼時候到?姓秦的那女的飢渴著呢,再等一會兒恐怕月初痕都被她吃幹抹淨了!”
“嘖嘖!”玉流淵不滿地掐我的屁屁,“你這麼關心月初痕,不怕我吃醋嗎?”
我撇撇嘴,“嘁!你跟金弈堯廝混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
他在我的唇前曖昧地吹了一口氣,“你就這麼在意我有沒有被金弈堯碰過?”
廢話!我自然在意了!我畫了好幾年耽美漫畫,最擔心的就是有一天自己男人被別的男人掰彎了,那簡直是對我的巨大折磨和恥辱!
他見我不語,飛快地在我唇上嘬了一口,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