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惕地向後退去。下意識地辯解,“你你狡辯!如果你沒有滾過床單,為何頭髮溼的?”
方傾保持著向我逼近的速度,咬牙道:“你的頭髮也是溼的,難道你滾過床單?”
“我”忽然發現自己的智商好像降低了許多,怎麼越說越心虛呢?
隨著方傾的逼近。我已經退到了營帳的門口,營帳外面,士兵們還在歡歌笑語地飲酒,不時有笑聲和歌聲傳來,而營帳內,我和方傾正在緊張地對視,誰也不肯讓步。
“寧兒,你能否給我解釋一下,何為‘腹黑毒舌色情狂,終有一日精盡亡?’”
他幾乎咬牙切齒地說完這幾句話,話音一落,那張俊美的臉龐已經在我的眼前放大,雙眼中犀利而陰翳的光芒充滿了危險的訊號。
我被他唬得向後退開一步,後背直接貼在了營帳的木門上,好在木門落了門閂,結實地頂住了我。
“嗯?我們文采斐然的洛大人,能否解釋一下這兩句話的含意?”他挑眉問道。
“這還用解釋,不就是字面意思麼!”
“可是為何我讀不懂呢?”
“這世上還有方大才子您不懂的,別謙虛了。”
我的笑容幾乎到了諂媚的境界,方傾的貼近令我緊張得小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偏偏他還不打算放過我,趁著我心神不寧之時忽的壓了上來,整個身子壓著我的身體,貼在身後的營帳門上,木門被我們兩人壓得吱吱作響。
“你你幹嘛?”
我的話剛一出口便發覺說話之時吐露的氣息噴薄在他的脖頸間,曖昧至極,便趕緊別過頭去。
他微微垂頭,順勢含住我的耳垂,含含糊糊地道:“色情狂?既然你如此評價我,我若不做出行動來,豈不是辜負了你的殷切期望?”
接著,他靈活的舌頭便撥弄起我的小耳朵來,連帶著細碎的輕咬,幾下便將我挑逗得全身無力,若不是被他硬擠在門板上,恐怕早就癱軟下來。
“方方你不能這樣”話語含著柔媚,剛一出口我便羞得恨不能找個洞鑽進去。
他的呼吸猛然一窒,吐出我的耳朵,轉而吻上我的雙唇。
他的吻火辣、迫切,帶著一絲從未有過的狂野,伸出手按住我的雙手,將我整個人都按在門板上,梏住我的行動,只用他的唇舌盡情地吮吻。
身後的門板外面,士兵們還在歡快地慶祝勝利,他們夾雜著寶日國口音的高亢歌聲不時地傳進我的耳朵裡,甚至只在幾步之外就有士兵走動的腳步聲,而僅僅一扇門板之隔的營帳內,我已經被方傾吻得昏天黑地,完全找不到北。
這裡外之間的反差給了我一種偷情般的快感,異樣的感覺從身體裡蔓延開來。原始的衝動讓我不知不覺地開始回應他,主動探出小舌頭與他糾纏。
他感受到我的回應,變得越發的狂熱,不消片刻。唇瓣便被他啃咬得紅腫起來,嘴巴里也被他的淡淡甜酒味道佔領,他的呼吸漸漸地短促。夾雜著情慾翻滾的熱情。
彷彿持續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他才放慢了狂吻的速度,改為一下一下舔舐我的唇。
我大口地呼吸,每喘息一下,柔軟的胸脯都在我的他之間那麼明顯地存在著,而且,他身體的某個部位正在硬邦邦地硌著我。好似一條被禁錮的巨龍,隨時要掙脫束縛衝出來。
他用低啞的嗓音道:“寧兒,我喝的酒裡好像摻了寒食散。”
寒食散,那是一種具有興奮作用的助興藥物,在寶日國許多世家子弟聚宴之時很流行服用這東西我立即明白了。定然是那陳縣丞給方傾送了美女後,又貢獻了摻了寒食散的酒來助他成就好事,這寒食散不屬於春藥媚藥的範疇,頂多算是個興奮劑,也不會被人說他陳縣丞居心不良。
“那你怎麼沒唔唔”我想說:那你怎麼沒就著寒食散的勁兒把那幾個美女睡了,可是他彷彿猜到了我要說的話,沒等我說出重點便堵住了我的嘴巴,開始了新一輪暴風驟雨般的狂吻。
在這次狂吻中他除了唇舌靈動以外,又加入了手部動作。那雙擅長畫出絕世丹青的手毫不遲疑地解開了我的衣帶,隔著肚兜,握住了我胸前的兩團豐盈,迫切地揉捏起來。
等他吻完我,那兩隻佔便宜的手還在不停地揉著。
在我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中,他微微眯起雙眼。沾染了酒意的黑亮眼眸此刻多了一份嫵媚,兩腮的酡紅令他看上去性感迷人,他的櫻色雙唇上還沾著縷縷銀絲,因為方才的深吻持久戰,他的唇瓣也已經紅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