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薄樂小朋友和闞嬸!
闞成海頓時神情慌張了起來,“糟糕,我們中了寧老鬼的調虎離山計了!你把孩子給我,然後趕緊的回去找你闞嬸和樂樂!鑠”
“恐怕來不及了”安墨月把目光轉向了寧成剛,“闞叔,我們合力逮住寧成剛不就行了?有他在,還怕救不回薄凱年和樂樂他們!”
闞成海回頭看了寧成剛一眼,扯了扯嘴角哼哧道:“也只能這樣了!”
被束縛了雙手的薄凱年,因為被膠帶封住了嘴巴,說不出話的他神情焦急而憤怒,他想用吚吚嗚嗚聲來提醒闞成海先回去保護闞嬸和樂樂但一切都似乎已經晚了!
“寧老鬼,你才三個人。我們有十幾個!這一戰,你輸定了!”闞成海示意那些拿著槍的k-man朝寧成剛還有薄凱年他們一行四個人靠近著,“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去綁//架一個嬰兒,你不覺得羞恥麼?”
“呵呵呵”寧成剛冷生生的笑了笑,“你這麼說,終於承認了安墨月這懷裡的孩子是個替身了的吧?闞老東西,你還是這麼的孺子不可教啊!我的人,說不定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被寧成剛這麼一說,闞叔惱羞成怒了起來,“寧老鬼,你丫的少得意!自己的女兒都已經被你作死了,有什麼好得瑟的?!”
闞叔是在故意的氣寧成剛!可寧成剛似乎沒被他氣到,他淡淡的笑了笑,“冤有頭債有主,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罷了!等著吧,總有一天,改來的總會來,你逃脫不掉的!”
寧成剛的這番話,實在的意味深長,又匪夷所思。闞成海並沒有上心,他清楚寧成剛的為人,老喜歡說這些讓人匪夷所思的奇怪言語!但有一個人卻還是心頭悸顫了一下,那個人就是安墨月!
但安墨月是個相當小心謹慎的人。當時在對寧潔下毒手的時候,她注意到了每一個細節。應該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連下手的時候,她都帶著無痕手套。還有攝像頭之類的東西,她都處理掉了!應該不會留下任何的作案證據才對!只能說應該了!
“寧老鬼,你少給我說這些玄乎玄乎的話!你女兒的死,那是她咎由自取!她把簡童和孩子都折磨成什麼樣了?童童朝她開槍,也是逼不得已,更是正當防衛!一個當媽的,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孩子被人給弄死吧?”闞叔厲聲道。
十幾個人都寧成剛他們四人圍攏了過來,而寧成剛他們並沒有任何反抗的動作;制服的過程很簡單。不到三分鐘,寧成剛的人便束手就擒了!
得以自由的薄凱年,扯開了束縛在自己嘴巴上的封帶,厲聲朝著闞成海叫嚷道,“愣著幹什麼,快回去看看闞嬸和樂樂!”
“有寧老頭子在,還怕他們不肯交換樂樂和簡童麼?”闞成海胸有成竹道。因為即便現在回去,也一定來不及了。
薄凱年並沒有跟闞成海繼續理論什麼,而是轉過身來,朝著寧成剛說道:“義父,請放過簡童和孩子!我跟走!接受你任何的懲罰!”
寧成剛深深的凝視著他從十年前就看好的繼/承者,眸中一片深色,“有些東西,別人代替不了!你覺得我會放過一個朝我女兒開槍的人嗎?”
“義父,事出有因。簡童是個善良的女人,如果不是為了保護孩子,她怎麼會朝潔兒開槍呢!如果要追究,其實罪魁禍首是我!因為我的薄情寡義,因為我的移情別戀,才會導致這樣的悲劇發生!”
“簡童是我的妻子,是我孩子的母親我跟她是一體的!所以,她犯的錯,當然應該由我來承當!”薄凱年誠懇道。
寧成剛的眼眸微微的下垂了一些,“你終於承認是你辜負了潔兒她陪了你四年,如果你不愛她,就不應該去玩//弄!她那麼單純,天真的只想當你薄凱年的妻子,從無二心!這樣的女孩兒,你怎麼忍心捨得將她拋棄掉?”
“義父,是我對不起潔兒!”薄凱年沙啞著聲音說道。
“晚了一切都晚了!我的潔兒死了!再也回不來了!”寧成剛抬起頭,老淚縱橫的看著黑壓壓的天空,哀傷的嘆氣一聲。
“行了凱年,你別跟這個老頑固囉嗦了,趕緊的讓他叫人交出樂樂,還有童童和你闞嬸!”闞成海有些迫不及待了。在他看來,薄凱年跟他理論,完全是在浪費時間。
薄凱年沉默了幾秒後才抬頭問,“義父,童童在哪兒?”
“她已經在去英國的路上了!”寧成剛淡淡的說道。
“告訴我她的路線!”薄凱年追問。
“我不會告訴你!但你可以朝我開槍!代價就是:你永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