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你爸爸今天當新郎你高興嗎?”簡童喃喃碎語的問著懷中綿睡的小傢伙。
小傢伙吧吧了一下自己的小嘴巴,偎依在媽媽的胸前睡得正綿。似乎在說:他當他的新郎,我睡我的覺覺,你抱你的孩子得了!一切順其自然,別想太多了媽咪,容易老!
“寶寶,咱們母子倆以後可得相依為命了!”簡童微微咬唇,集聚在眼框中的淚水,在下一秒還是沒能忍住從眼框裡滾落了下來。
“怎麼,傷心著呢?”
閣樓的門被打了開來,安墨月一身黑色的夜行服出現在簡童母子的面行。
簡童立刻伸手過來抹去了滾落在臉頰上淚水,深深的嗅上一口氣,“安小姐,我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嗯!把孩子給我!”安墨月在自己的胸~前穿了一件行動式的嬰兒託袋。因為小傢伙還沒滿三個月,頸部還沒能支撐得住頭部的分量,所以不能用背嬰帶,只能用這種橫向的託袋。
“我抱著他吧,我可以的!”簡童將孩子緊緊的環在自己的懷中,有些捨不得讓別人抱離。
“行了簡童,現在不是你母愛氾濫的時候!我的動作比你快,小傢伙跟著我,只會比跟著你更加的安全!萬一遇到了對手,你自身還難保呢,更別說保護自己的孩子了!”
安墨月冷斥一聲,毫不留情的從簡童手裡奪過了孩子放進胸口處的託袋裡,“你能跟上我的步伐就不錯了!”
微頓,她從肩包裡拿出一把槍,上膛後塞進簡童的手中,“這個給你,防身用!如果有人朝你兒子開槍,你就朝他開槍,知道麼?”
簡童接過手槍,硬著頭皮點了點頭。活到二十多歲,這是她第一次拿槍。而且還是真槍。
“還有這防彈衣,穿上以防萬一。”安墨月將一件稍重的馬甲丟了過來。
簡童拿起馬甲,卻猶豫了起來,“用這個防彈衣裹孩子吧。”雖說當上媽媽才不到一個月,可她卻處處為自己的孩子著想。
“放心吧,你兒子有我的身體護著呢!只要我還有一口氣,他就死不了!”安墨月幫著簡童把防彈衣穿好,“我現在最擔心的,是你一個病懨懨的產婦會連累到我們下山的速度!”
又催促道,“如果你準備好了,我們就出發!等婚宴一結束,我們可就插翅難逃了!”
簡童不再多言,拿著安墨月塞給她的手槍,便跟上她的腳步離開了閣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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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寧潔獨自一人在洗手間裡補妝的時候,保姆急急火火的走了進去。
“大小姐,不好了,閣樓裡的女人帶著思薄逃走了。”保姆氣喘吁吁的說道。
“什麼?簡童逃走了?這個賤~~人!真夠找死的!”寧潔的妝也不補了,晚禮服也不更換了,便氣急敗壞的跟著保姆一起回去檢查簡童的情況,“別讓我逮到!看我不打死她個賤//人!”
在別墅的後門處,帶著簡童母子逃離的安墨月被風風火火趕來的寧潔給堵在了門口。
“安墨月,你怎麼回事兒?是想幫著簡童這個賤~女人逃跑麼?!”寧潔看到了安墨月懷中的小傢伙,便厲聲斥問道。
安墨月看了看懷中的孩子,低低著哀求的口吻說道,“潔兒,無論你跟簡童有多大的仇恨,這個孩子是無辜的!我不想眼睜睜的看著一條活生生的小生命受到如此的欺凌!寧潔,放我們走吧!我會感激你的!”
安墨月說得很動容,用的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憐憐口吻。
一把槍抵在了安墨月的額頭上,寧潔冷聲厲吼道,“把孩子還給我!安墨月,你的膽子也忒大了吧?我把你當人看,可你自己卻不爭氣!竟然敢背叛我?!”
“不!我不會把孩子給你,除非我死!”安墨月堅定著聲音拒絕道。
“好,那我就成全你!”寧潔當然不是個受人威脅的主兒,她毅然的朝安墨月開了槍
砰的一聲響,子彈經過消聲器,朝安墨月的腦門射擊過來;而,寧潔低估了安墨月,身為一個k-man的小頭目,又怎麼可能輕易的被寧潔的一顆子彈給擊中自己的腦門呢?
安墨月側身躲過,子彈擊中了她的肩膀,在胸前的嬰兒託袋上暈染開鮮紅的血痕。
“不不要!”簡童見寧潔真的開了槍,而且還打中了安墨月,她嚇得驚撥出聲。
“安墨月,你找死!”惱羞成怒的寧潔,立刻伸手過來搶奪安墨月懷中的孩子。小傢伙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