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個才生養十多天的母親,得多麼的不容易!
可矛盾接踵而至!寧潔再如何的囂張跋扈,都罪不至死。至少她沒有弄死兒子薄樂,更沒有弄死兒子的母親簡童!薄凱年並沒有去責備簡童的意思:因為一個善良的女人能做出如此過激的行為,也只是為了保全她自己的孩子!所以,是值得原諒的。
看到了男人又陷入了深思狀,安墨月抿唇嘆息一聲,“放心吧,我不會跟你老婆搶她兒子的!我這麼年青,想要孩子我會自己生!我只是單純的喜歡樂樂而已!”
“我知道。”薄凱年輕應一聲。
“那你幹嘛拉著一張臉啊?好像我關心你兒子也是一種錯似的!”安墨月嘟了嘟嘴,越來越多的在這個男人面前展示她女人溫柔可愛的一面。
薄凱年再次沉默了。他英挺的眉宇緊鎖著,看起來一直壓抑著心思。
“其實你不能責怪簡童開槍打死了寧潔我也不想看到這樣的情景”安墨月咬了咬唇繼續道,“你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我揹著樂樂,受到一個k-man的糾纏,肩膀上還中了一槍寧潔趕回來時已經處於不可控制的惱羞成怒狀態,她搶走了樂樂,一怒之下做出了要摔樂樂的動作當時的簡童也是護子心切才會向寧潔開槍的!可以說是千鈞一髮!不然你兒子就就”
安墨月沒有繼續說下去。她清楚說這麼多已經足夠了。接下來薄凱年會自己去衡量。說多了反而會露//出一些什麼來。
薄凱年沒有作答安墨月的情景再現,沉默了一會兒後便起身朝自己的雷克薩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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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薄樂小朋友滿月的日子,同時也是寧潔入土為安的祭日。
兩天前,薄凱年丟下一句:小傢伙的滿月宴向後推遲三天。然後他的人就不知去向了。他並沒有告訴簡童自己要去哪裡,只是說自己會回來給兒子辦滿月宴。
闞嬸當然知道薄凱年去了哪裡,但她跟簡童是絕口不提的。怕簡童想起那些不開心的事,更怕會刺激到她,從而對薄樂小朋友不利。
在簡童的執意下,薄樂小朋友似乎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便慢慢的接受了這個霸道的,想把自己佔為她有的女人的懷抱!
是闞成海陪的薄凱年回的英國,而不是安墨月。其實做為閨蜜,安墨月本應該去送自己的好友最後一程,但薄凱年卻讓她留在家裡照顧著簡童母子。她便求之不得。
主臥室的房間裡,安墨月逗樂著搖籃裡的薄樂小朋友;讓簡童先吃晚飯。小傢伙估計是尿了,小有潔癖的他便哼哼啼啼了起來,安墨月連忙將他從搖籃裡抱了出來,託在懷裡輕搖著。
“樂樂乖,不哭不哭是不是想爸爸了啊?你爸爸明天就回來了”安墨月邊搖邊說道,“是不是生氣爸爸不給你過滿月啊?別嘛你爸爸分不開身因為今天可是寧潔阿姨出殯的日子你爸爸怎麼能不去送她最後一程呢!”
簡童猛的一怔,眼睛裡落下一片暗淡,頓下了吃飯的勺子,抬起頭來看著抱著孩子的安墨月,問,“今天寧潔出殯?”
安墨月似乎驚了一下,“我我亂猜的!其實寧潔的死跟你無關,你不用自責的。”
“是我開槍打死了她又怎麼能跟我無關呢!”簡童神情呆滯著,“薄凱年是去英國給她送葬了吧其實我也應該去的。再怎麼說,她都罪不至死”
安墨月輕嘆了一聲,“童童,你別這樣你最多也只是防衛過當!當時如果你不開槍,不知道惱羞成怒的寧潔會做出什麼更兇殘的事情來呢!我看她要舉起樂樂,想必是要摔了樂樂想想就後怕!”
簡童沉寂著,她目光靜滯的看著安墨月手中的兒子。
“童童,你也別怪凱年去英國給寧潔送葬畢竟他們相愛了四年多並不是說忘就能忘記的!要不是因為有了樂樂,他說不定真會假戲真做的娶了寧潔!”
“用得著假戲真做嗎他們原本就是有婚約的!”簡童苦澀的笑了笑,“殺人償命我應該去給寧潔抵命的!”
“簡童!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安墨月上前一步輕斥,“你可千萬不能有這樣的想法啊!這想法要不得!你朝寧潔開槍,純屬護子心切下的正當防衛!一個母親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把自己的孩子給摔死吧?薄他再怎麼的愛寧潔,也能體諒你的一片護子之心!再說了,樂樂不也是他的孩子嗎!”
這些話,聽起來像是在安慰,可仔細的琢磨,卻透著一種銳利的鋒芒。刺疼著簡童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