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榜自我,這樣的風頭,秦江一般不會去湊熱鬧,畢竟爽是爽了,伴隨的風險也高,在需要臨場應變的場合下,靠夢境預言現實,簡直是捉襟見肘,遠遠不及一個身手好的人,你想啊,一觸即發的狀態,誰給你時間去睡覺找夢?!只稍來一個壯實的傢伙,就能揍得自己滿地找牙來。
如果光頭嗜血,出現時一槍把我撂了,如果劫匪多一個人手看住押人質,我也沒辦法安心在雜物房裡磕藥睡覺。那半個夢,毫無用武之地,我就一個普通人。
不過,既然萬幸地預知了結果,能確切掌握住自己的命運,不受他人擺佈,這渾水,怎麼也得淌。
“我被劫持過,一回生,二回熟嘛。”秦江訕訕乾笑,不管他人如何費解,分開人群往門口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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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隊長嘆口氣,雖然後續部隊源源趕來,紛紛在各處佈防,於高處安排狙擊手,可是,上頭卻沒派人坐鎮,只打了個電話,讓自己全權負責,明顯地甩手推責任。廖明輝覺得肩上擔子,又多沉重幾分。
“技術組幹什麼吃的?!”廖明輝抱怨不已,申城警隊的技術真不成熟,按幾個針眼攝像探頭,老半天弄不好,黃花菜都要涼了。
這倒錯怪技術組了,國內建築結構,大多以人為主,通風口、排氣孔之類的現成窺探點,只有老鼠才能暢通無阻,五大三粗的爺們,哪能說爬進去就進去?再者銀行牆壁厚,想悄聲無息鑽個孔,非常的不容易。
“廖隊,銀行內有人傳來簡訊。”副手遞過一張紙。
廖明輝眉頭不由鎖起來,心情有些躁鬱,這樣的小簡訊,從剛才就沒停過,什麼:‘救救我’、‘請通知我家人’,還有一條更扯:‘如果我遭遇不幸,記得幫我的旺旺找一戶好人家’,很顯然,旺旺是條狗。
靠!這都啥亂七八糟的!研究半晌,愣沒發現一條有價值,純粹是在抒發個人內心的恐慌不安,可廖明輝怕錯過任何一絲重要訊息,又不得不耐心將這些廢話翻來覆考究一番,無奈啊。
接過一瞧,上面只寫道:有炸彈,僅餘一名劫匪,他會押我出去,我最多隻能爭取一秒時間,讓他暴露在射擊點下。
這情報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