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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

秦江訕訕乾笑:“嘿,這不得看啥事兒嘛。”

倪東鴻為人坦率、嚴謹,甚至有些刻板,委實反感這類輕浮、刁滑的人,經歷此次事件後,才不再著意於秦江膚淺的表面。

“實話說,將倪彩交給你照顧,我很不放心,下這決定,也算是豪賭一把了,既然你答應了,那我醜話就先說在前頭,請記住‘照顧’的定義,不要挾恩以報,要求她為你付出什麼,更不能欺負她、委屈她、勉強她,否則。。。。。”倪東鴻雙手左右摸索褲兜。

秦江急急地按住他的手,苦惱說:“行!您別動不動掏槍,我已經銘記在心了,”靠!就不能活得安全點嗎?!

倪東鴻啞然失笑:“幹啥?我掏煙呢,要是有槍。我至於讓人追到氣喘嗎。”話說沒死在那孫子手裡。倒差點死在你這小混蛋手裡。

“哈?!哦。”秦江悻悻撒手。

倪東鴻:“明白我意思吧?”

秦江蔫怏怏道:“明白,您老的意思是讓我給她當保姆。”不讓倪彩以身相許,還有啥搞頭?可要想觸碰傭兵大叔的逆鱗。還真得多掂量掂量自己地能耐。

“每個月,我會寄給你五萬塊,包括倪彩地衣食住行、學習、交際等等,剩下的是你勞務費,不算虧待你吧?”

秦江眼睛一亮,養活一個人。每月哪花得完五萬塊,發了發了!“大叔,您還有別的女兒嗎?”

“什麼?”

“咳,沒事。”

兩人話盡,已是日上三竿。

秦江攙扶倪東鴻回到榕樹苑,苑裡民兵、警察來來往往,仍有條不紊在清理現場,最悠閒地。莫過於那幾個傭兵,或站或蹲,圍住倪彩,眼巴巴盯著她看。

“喂。你們這是幹嘛。”倪東鴻困惑道。

一個大塊頭傭兵苦著臉:“她又不笑了。。。。。”

年輕傭兵嗤之以鼻:“誰讓你的笑話那麼冷門,連我都被凍傷了。”

“滾!”倪東鴻沒好氣。若女兒對全天下的男人都有好臉色,就唯獨排斥自己,那才叫鬱悶。

傭兵們戀戀不捨離去。

倪彩低眉垂眼,模樣恬淡,彷彿榕樹苑裡剛才發生過的一切,都是虛幻的鏡花水月,倪東鴻迫切想知道,表面神色如常的女兒,心中是否隱藏著驚惶害怕,是否會無助感傷,多想替她承擔一份心情,承擔起該盡地責任。

但,自問愧對了‘父親’二字,倪東鴻不禁怯場,嘴巴也變得尤為笨拙,哎吶半天說不出話,最後無奈,求懇目光望向秦江。

秦江湊近他耳根,悄悄說:“不能挾恩以報,要求她為我付出什麼,不能欺負她、委屈她、勉強她。”

非常的現世報,差點沒把倪東鴻氣吐血。

正僵持著,葉玉香一臉愁容走過來。“丁慕山跑啦。”

秦江心臟猛然提起。“不是圍死苑子的嗎?他怎麼還跑得了?”

“屋裡發現地道。”

“嘶~。”秦江倒吸冷氣。這預示著什麼?預示著丁慕山不死不休,事情將會向不好的方向發展,他是為報仇而活著的人,行事辛辣、詭異多端,再度盯上倪彩和自己那時候,性命可就岌岌可危了。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憂著心過日子,可怎麼得了?!

倪東鴻拍拍秦江肩膀:“別擔心,丁慕山做人太出格,通常不給人留後路,道上許多人都反感他,現在失勢了,肯定有大把人要找他算賬的,何況警方查封他地家當,追緝其黨羽,沒錢沒人,他這秋後蚱蜢,也撲騰不出什麼氣候來,現在他惟一能做的,就是越境出國避難。”

“但願如此。”秦江不信丁慕山沒有海外資金,回來是遲早的事。

嗙!倪東鴻一個暴慄敲下去,有點恨鐵不成鋼:“行了,瞧你一副世界末日的樣子,命裡是禍躲不過,大丈夫沒點豪情膽氣,怎麼立身處世?!”

秦江慌張地豎起指頭:“噓!小聲點,別給我抹黑啊,在你女兒心目中,我可是個落拓不羈、俠骨錚錚、大智若愚、無所不能。。。。。。”

“日!”倪東鴻忍不住罵粗口。你一徹頭徹尾地小人,居然厚顏無恥說出這番話,臉皮都能申報吉尼斯了。

。。。。。。

事情了結,餘下的,有專人處理丁慕山案件,再沒秦江等人什麼事情。這還得感謝龍村長,將所有身死地案犯,全部攬他身上,自己一夥,才得以摒除在外,不必面對一堆煩瑣訊問。

再來,則是行程安排。

自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