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廖明輝地電話。
“。。。。。。”等了半晌,不聞聲息。秦江不耐煩了:“說話啊,您老沉默,我心裡沒底。”
廖明輝鬱悶地籲口濁氣:“秦江,嗯。。。既然你涉身在這個案件裡,有些事情,得跟你透個底。我查遍了資料檔案,發現凌哥不是咱們國家的人,可能和雲南周邊某毒梟有些瓜葛。”
“嗯。”秦江懶洋洋應和。
凌哥是什麼人,秦江不想深究,倪彩在誰的手裡,自己就得跟誰槓,這已經是條不歸路,不愛惹事是一碼事。惹了事,就不會推託。從小脾氣就這麼臭,因為執著而執著,因為執著而偏執。要不然,也擔不起那個破落地家。
“毒梟的無法無天。我是見識到了,你說他們不惜鬧那樣大動靜,這倪彩到底什麼人?”
“村裡的小芳。”秦江蔫怏怏道。
廖明輝神情一滯。“我現在動身去金華,你等等,我還有些事情要問你。”
秦江沒好氣說:“還問啥,我呆會兒要轉車去昆明,不等了,你公費辦案,我自費追查,咱最好兩不相干。”辦事拖拖拉拉,什麼都講究證據,指望你啊,倪彩早失身了,我呀,很是先斬後奏比較實在。
“喂!我是這起案件的負責人,警告你,別胡攪蠻幹,壞我大事。”廖明輝打著官腔。
秦江不吃這套:“拉倒吧,凌哥在申海逍遙逛蕩了好幾天,你都沒轍,現在他海闊天高了,你。。。我。。。我都懶得說,給你留點面子。”
嗨!這小無賴,話不過三句就想揍他。廖明輝氣不打一處來。“好!我忍你!總該透露一下,你去昆明幹什麼吧?是不是又有啥發現?!”
“9559981149746536109。”秦江飛快報出一組數字。
“什麼呀?”廖明輝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我農業銀行的卡號,這次線人費你還沒兌現呢,別說我不厚道啊,我給的情報,是準確地,只是你辦案的能力。。。。。。咳,可不能怪我先禮後兵了。”秦江無法救出倪彩,現在滿肚子都是‘入寶山而空回’的悔憾,自然也怨廖明輝辦事不力。
“你!”廖明輝恨不得立刻出現在他面前,一槍崩了這刁民。“你威脅警察?!我可以告你知情不報,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秦江聽他一激,心頭的火苗也見長:“好啊,我要向媒體揭發,第四刑偵處一廖姓隊長,明明得知案犯準確情報,卻怠慢拖延,致列車全體旅客生命安全於畏難,令無辜女孩,在眾目睽睽之下,遭人販子輕鬆擄去,而且此人卑劣地截留線人賞金,中飽私囊,敗壞警民合作的良好風氣。。。。。。”
“得得得!給,我給!撐死你個小王八蛋!”廖明輝腦袋大了一圈,有點後悔招惹了這人。但有什麼法子呢?案犯神出鬼沒,天南地北的到處遊走,自己一直被牽著鼻子走,警司的臉色也愈見陰霾,如今還真得借重他那出神入化的追蹤手段。
廖明輝心裡其實特矛盾,既想得到秦江地臂助,又不願他無端涉入危險境地。
秦江暗暗比了個YES:旅差費總算有著落了。
下一站,昆明!
正文 105、原來如此
更新時間:2008…9…8 0:00:18 本章字數:3619
換乘了前往昆明的列車,秦了張臥鋪票,這兩天為了倪彩的事,身心疲累,是該趁機休整一下了,二來也想好好做個夢,看能不能預知倪彩的去向。
蕭晉沒有和秦江同住一個鋪,那當然是不想跟秦江有太多親近接觸的緣故,顏老闆、秦江,是債權人與債務人的關係,鬼知道這種關係,又會演變成什麼樣子,因此,得保持一段距離,免得將來他們鬧翻,自己夾在中間不是人。
秦江巴結高階保鏢不果,只得悻悻拎著車票,去找自己的床位。
對照號碼入室一瞧,秦江直恨出門不逢好時候,通鋪臥間內,樓上樓下全是男人,他們身上溢散出來的羊騷體臭,秦江可以容忍,但他們的性別,卻是無法容忍的,瞧瞧人家隔壁,那個挨千刀的跟倆女大學生處一室,有說有笑,再寂寞的旅途,也能整出一片春天來,我這算什麼事兒?!
秦江洩氣地倒臥小床上,掏出兜裡的袖珍小書籍,這是一本《自我催眠》,剛在金華順手買的,旅途無聊,權且學習學習吧。
回味起這些天的學習和實踐,秦江慢慢也摸索出半個夢的一些竅門。
夢想著什麼,才有機會夢到什麼,這是催眠第一階段,淺度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