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一憤青建議:“。。。。。。你們當中不是有特種兵嗎?不如找個槍法準的,咱們強行衝進去,將他們擊斃,即使人質有些損傷,列車上的醫護人員,也可以暫時救護嘛,等到了蘭州,馬上救治!”
廖明輝和王韜相互對望,最後看白痴一樣看他。
王韜洩氣道:“不懂少打岔!那名匪徒是行家,沒看他刀子架的地兒,是人質的動脈血管嗎?”
廖明輝深以為然,眾目睽睽之下,你讓警方或特種部隊明目張膽的行使某些狠招,最後玉石俱焚,傳出去豈不寒了廣大民眾地心,這形象,還是要的。
“放昏睡彈!無聲無息迷倒他們。”
“沒有,你肯定是小說看多了。。。。。。”
又有乘警說:“要不跟他們談判,先保證人質安全?”
廖明輝無奈道:“警方談判,只為擒拿歹徒,歹徒談判,只為逃出生天,壓根就談不攏,所以,警方不和歹徒談判,對此類事件,我們一般採取攻心說服,或者乾脆狙擊射殺。當然,不到最後關頭,我們也只能繼續跟他們耗。”
秦江聽出味道,不禁打了個惡寒,隊長那意思是到最後關頭,也許人質和匪徒,下場都差不多了,這麼漂亮的姑娘。。。。。多可惜呀。。。。。。
接著,底下旅客頓時竊竊私語:“哇,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攤上這事,警察也抓瞎,往後還能指望誰呀。。。。。。”廖明輝臉皮抽搐幾下,那叫一憋屈。
匪徒是慣犯,想攻他們的心,則需要專門人士,自己和手下幾個,都是一線打拼人員,不堪此大任,而現下又不可能找個狙擊手出來,自己委實沒法子了。廖明輝無奈調頭,滿懷沉重:“秦江,你鬼主意多,你說說?”
不是吧?我這還一身是屎呢,又想讓我趟這渾水?秦江撓撓鼻頭,不甘不願道:“他不是叫大夥別惹毛他嘛?”
“媽的!你是這麼安分的人嗎!”廖明輝實在忍不住,這廝天生的事主兒,現在居然唱起高調來了。
“喂,老廖,注意措辭。啊。你說在場要警察有警察,要大兵有大兵,犯得上讓我一刁民出頭嗎?!”秦江小小地報復一回。
“你!。。。。。。”廖明輝不由一肚子窩火,不過實情也確如秦江所說,最後不得不老著臉說:“咳,警民合作嘛,分什麼誰是誰?有主意你就支,哎你不是會催眠嗎?可以冒充談判人進去,找機會催眠他!”
一旁的王韜,神色意外兼古怪地看向秦江。
秦江白了廖明輝一眼:“外行了不是,以前能成功催眠阿塔汗,那是因為他為人孤傲灑脫,自以為心理素質強,所以身心特放鬆,比較容易催眠,現在這二位高度緊張,警覺力深,哪能說催就催。“那你說怎麼辦?”
“怎麼非我不可呀?”秦江鬱悶不已,自個兒正在逃難呢,麻煩能躲就躲,哪有半道上還嫌事兒太少的道理?
聽這意思,廖明輝只當秦江是有辦法的,便諄諄善誘:“事實證明,就沒有你辦不成地事兒,說嘛,就當我欠你個人情,在一天職,就總有還上的一天,這麼久以來,咱們彼此關照的地方還少嗎?說不上哪天誰求誰呢,比方剛才,我就爽快的答應不強拉你去做檢驗備案了!”
“這。。。。。。”秦江想想的確如此,以前銀行劫案,有跟他合作的情份,倪彩被拐事件,他是忙前忙後,刀子要刺殺韓由美時,自己也曾煽乎過他到養老院救駕,再後來闖個紅燈什麼的,都賴他擺平,雖然他反過來要求自己地事情也不少,但一來二往,誰也說不清楚誰欠誰的,只能說,這份畸形的警民關係,保持下去,對大家都有好處。
於是,秦江心絃便再也難堅守下去了:“那。。。。。。有沒花紅?”
“靠!你能不能別這麼市儈!”廖明輝忒窩火。
秦江尷尬笑說:“我這不正逃難麼,身上缺錢,再說本來就不該是我的活兒。”
“五千!”
“一口價兩萬!”
“媽的死要錢!”
“過獎過獎。”敢敲自己竹槓的,也就秦江一個了,廖明輝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好!成交,我可告訴你,別把事情弄黃了,否則我連你一塊逮,回頭告你個妨礙公務,至使人質被殺!”
我靠!秦江癟癟嘴:“怎麼我以身涉險,又得擔風險,這賞錢還領得不幹不脆,算什麼警民合作呀。。。。。。。”
廖明輝懶得聽秦江牢騷:“行了,別磨蹭,你看怎麼辦,給咱們透個底,也好配合。”